EXTRA，一篇小番外，補下空白過程。

基於411後&413後的劇情，不過很早就寫完了所以Shaw的經歷跟目前本劇劇情完全是兩碼子事......冏。

電梯間：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Stop your crying
抹去淚水
Helpless feeling
告別絕望
Dry your eyes and start believing
擦乾雙眼，開始相信
There’s one thing they’ll never take from you
這希望他們永遠無法自你身上奪取

Ugly World (So Light Them Up)

 

 

 

        ──有時候，你並不期望任何回應，你只是想要他們知道一些事。

 

        「活到現在，我已不奢求善終了。」

 

        「重要的是終點，而非起點……妳才華洋溢，是位戰士……更是朋友。」

 

        「……如果最壞的結果出現，你能幫我──」

 

 

 

        「我需要妳先把我扮漂亮些。」（好吧，說真的這不是什麼苦差事。畢竟是Root，而不是任何長得奇形怪狀的女人。）

 

        「每當我以為我跟你們混的日子已經怪到登峰造極時，你們總有人能再創新高。」（她憋著笑看了Lionel一眼，沒說剛剛把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家世全扒出來的「元凶」早已與他共事許久）。

 

        『……但若那份工作教會了我什麼，那就是達成目標的方式與目標同等重要，據此衡量，你們都只是恐怖份子，而我──專殺恐怖份子。』（不得不說她確實有些被打動，但這世上還有更多更重要的事得做，而成為他們的一員甚至不是選項之一。）

 

        「去吧，我們會找到Harold。」（John與Hersh的搭檔真是再怪不過，可絕對能讓她安心地騎著該死的腳踏車去找蠢斃了的Root。）

 

        「我很感激妳沒告訴他們兩個。」（她記得Carter一再道謝，但弄些槍來其實沒什麼，畢竟她非常欣賞Carter，無論是人格或品味上。她會想念她。）

 

        「這將會是場漫長的戰爭，但我們必須贏──不惜任何代價。」（Finch說，而那個神經病顯然還沒飛越思想上的杜鵑窩，因此想把自己的命也搭上，但Root實際上是那麼笨拙，所以她會陪她踏進去。）

 

        「妳不是沒有感覺，就像……只是把音量調低了，就像舊磁帶一樣，聲音還在，妳只需要去……傾聽。」（平心而論，小孩子很麻煩，但Gen不賴，那個被賦予意義的勳章她會永遠記著。並且，她正在開始。）

 

        「就算妳不怕，在乎妳的人會。」（Root總是這麼彆扭，說「我會」不就行了。）

 

        「Shaw，妳的新老闆們……他們對妳好嗎？」（好到不能再好了，至少他們還沒試圖殺她，但……她知道Hersh其實關心。她知道啦。）

 

        「機器之間避免接觸是有原因的：如果兩個對立的人工智能達成某種共識，後果將是災難性的。」（Finch那陣子神經緊繃到忘記她過往的世界與他的截然不同，更忘記他們的領域相差十萬八千里，所以、好吧，她可以理解他當時為何老是如此嚴肅。）

 

        「謝謝妳當我的旅行夥伴，陪我過來完成這些工作。」（不謝，其實挺不錯的，這種休閒娛樂很好，但如果Root沒跟塊牛排賭氣就更好了。）

 

        「我喜歡妳扮醫生的樣子。」（不是扮，本來就是。她過去是正規的專業醫師。）

 

        『我想，這裡還有我在乎的東西。』（當然不只有妳。當然。）

 

        「（偏頭微笑）」「我可不能忍受妳被任何人傷害──除了我。」『但我不想要任何事發生在……狗身上。』「一切安全，除了咖啡。」『（搖搖頭）』「特別是我們也知道不太可能關住妳，要是妳真不樂意待在這。」「至於信任問題，我很樂意先邁出第一步。」「（偏頭微笑）」『而我們其中一位正獨自一人走向死亡。』「所以妳來這裡找我了嗎？」

 

        “Sweetie.”（甜膩膩的。）

 

        “Shaw.”（正經的。）

 

        “Sameen.”（煩死人的。）

 

 

 

        “—I live to amuse.”

 

        Sameen Shaw猛地睜開雙眼。

 

        記憶片段混亂湧入造成了她一定程度的失控，但她仍然在最短時間內拾回自己的控制力，屏住呼吸並奮力掃去任何夢境帶來的失序──無論是生理或是心理上的。她沒忘記自己身上插了一堆電線。

 

        已然適應黑暗的雙眼掃視一圈，擺設和數個小時前無異，綠點與數字活躍其上的機器也仍在同樣位置，顯然她尚未被轉移，雖然她從來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視線向右下偏去，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她思索著是否該再加上一條小痕跡。

 

        這種計算日子的小動作無傷大雅，而且，老實說也沒什麼意義。比較麻煩的是這些痕跡如果繼續增加，那她的手腕面積大概會不夠用。

 

        至少是第二十五天。

 

        她從恢復意識的第一天開始就沒冀望過任何人把她從這些該死的房間裡給帶走，非常理所當然不是嗎？無論是Finch、Reese甚至是Root，都還有更重大的事情得做，而她，本應擔任保護者的角色，所以現在也得自己想辦法把自己給弄出去。

 

        不過，即使是她，在這種情勢下亦困難無比。

 

        執行成功率大概只有0.0000000000000001%。

 

        甚至更少？Shaw幾乎都要嗤笑自己的天真。情勢現今是如此嚴峻，而她，僅有一副經歷許多實驗與刑求的殘破身軀，沒有任何能夠充當武器的物品，連自己在哪都不曉得，更別說她的房間外頭肯定有多名精神抖擻的Decima特工站崗……儘管Greer找她相談數次，但她沒能得到任何有利機會。

 

        Greer是個英國人，而英國人總是有些奇怪的地方，就像他儘管本質是隻老奸巨猾的混帳狐狸，也堅持要披上一層假惺惺的紳士外皮，不過拜此所賜，他並沒有對她使用自白劑──如果是過去的她絕對有能力抵抗，但當時……真別說了。

 

        「嗨，今天過得如何？」

 

        Shaw沒繼續想，看向門口的男人：「你覺得還能怎麼樣？」

 

        「我以為妳會對自己腦幹和脊髓上裝的東西有點興趣。」Greer走到她的身旁落坐，微笑著堆起滿臉皺褶，眼神掃過一旁層層疊疊的機械螢幕。她盯著他。「算了，我想不用說妳也知道。」

 

        「……但為了別讓我不小心誤觸什麼狗屁機關被爆頭，我想你還是說明一下。」事實上她的確能想像他們裝了些什麼到她身上，但前提得是他們的科技沒有超出她的理解太遠，而有鑑於Samaritan的存在……

 

        於是Greer真的向她說明了，包括微型炸彈以及追蹤器的事情。她不確定眼前這個一把年紀的老骨頭是否全盤托出，不過這些資訊已經足夠，至少現在她知道自己整個人都在Decima的管控下，不聽話就是死路一條。

 

        再有鑑於她還不想因此而死，好極了，現在她是Samaritan的狗了。

 

        「我們還需要妳，至少在我們得到另一個人之前。」

 

        ­「噢，顯然我是無法說不。」她做出聳肩的樣子，而後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般地開口：「既然你們隨時可以讓我死，那讓我起來活動活動也沒什麼吧？」

 

        Greer挑眉看著她。

 

        「還有，這身病人服真的很噁，弄件坦克背心給我。」

 

        「這倒可以。」

 

        「說真的，讓我起來做些運動，除非你承認這個房間跟你外面那些毛頭小子不堪一擊到我做個伏地挺身就能讓這裡毀滅？」

 

        或許是第二十五天，她用一些情報得到了在房間裡活動的權利。

 

 

 

        一開始Shaw甚至做不了十個伏地挺身。

 

        休息的時間裡她透過鐵門的隙縫看著那四個一身西裝站得筆挺的特工。眼神銳利卻空洞，呼吸的韻律節奏很糟，她肯定如果是過去的自己，基本上能在一分鐘……不，三十秒以內就能將他們全數撂倒。

 

        她知道他們的恐懼源自於她。

 

        但這實在太可恥了。

 

        藥劑的效力仍在體內狂妄發酵，她瞭解自己的身體十分虛弱，或許只有眼神依然堅定……而他們竟然懼怕這樣的她。他們沒有任何能夠勉強被稱為信念與忠誠的東西，只單純將這視為一份工作，因此脆弱且不堪一擊。

 

        ……這世界的確骯髒又無趣。

 

        她又做了幾個基本訓練動作，使勁讓自己別望向那塊龐大單面鏡上映照出的悲慘模樣。是的，悲慘，這本應與她無涉的詞彙此刻倒是合襯無比……她捏捏自己的上臂，接著看向那張置於床邊、被遺忘了的鐵椅。

 

        方才閃過視線一角的鏡中之人面色蒼白，眼神空洞、渙散，正露出茫然絕望的微笑，帶著嘲諷，跟她以為自己持有的堅定眼神差之甚遠。

 

        神經被挑動著點燃怒意，她回頭瞪視鏡中幻影。

 

        『妳從不屈服於命運，對嗎？』

 

        『也從不承認失敗的存在。』

 

        然後她想起他們，不自覺地笑了出來。一幕幕幾乎能稱做不可思議的場景在她眼前飛掠而過，爆破、自信過度的表情、槍枝與濃重的煙硝味。還有什麼能與之匹敵？那在世俗的眼光之中應當美麗。

 

        「不存在的東西沒承認的必要。」

 

        噢。操他媽的。

 

        她抄起鐵椅狠狠砸破了那面該死的鏡子。

 

 

 

        應該是第三十六天。

 

        轉移的路程上，Shaw表現得非常順從。

 

        蟄伏與等待是必須的。

 

        她並不真的對那台機器和那幾個人忠誠到可以連命都不要了，但若真能選擇，她寧可對老夥伴們講一百句肉麻得能要人命的話，也不想多待在這些傢伙身邊一秒。這不是忠誠或感情的問題，倒關乎個人感受舒適與否。

 

        即使潛伏的盡頭遙遙難期，即使這實在是無聊得可以，但她明白每個當下自己該做的事，就如以往。自上次一時失控砸爛鏡子和守在門外的Decima特工以後，那些人對她的警戒又更重了，因此被多打了幾針的她甚至表現得虛弱，偽裝成毫無反擊之力的樣子，連走路都要那些蠢蛋特工出力攙扶。

 

        只有她自己知道身體的情況恢復到哪。儘管事實上她目前的程度連過往的一半都不到，但比之普通人甚至一般特工，已能說是稍佔上風。

 

        在離開那間偽裝成醫院的機構之前，她覺得自己彷彿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但奮力壓制住自己的衝動沒有回頭。隱約能感覺到那是誰的嘶聲怒吼，她只是低著頭笑了笑，她的直覺很少失誤，而據此，不需要做任何多餘的動作。

 

        他們會沒事。

 

        之後的某一天，他們會在某處將她帶走，無論是死是活。

 

        他們會給她一場不在期望中的葬禮而非隨便找個地方埋了。她知道。

 

        「聽著，我給妳一個機會。」坐在車上，一旁的人突然將手機交給她，而裡頭傳來的聲音顯然是Greer的。她低低哼了一聲做為回應。「我們重要的執行人缺了好幾個，現在臨時找太麻煩了。」

 

        她抬起眉，語氣嘲諷：「Decima還怕找不到人？老頭，你不覺得有點可笑嗎。」

 

        「我需要菁英。」

 

        「……哈，我可沒自信能打得過Reese，那傢伙比我狠多了。」望著窗外的景色，她努力回想試圖找出自己所在位置的資訊，但終告失敗，畢竟美國相似的公路景色實在太多，她可能在俄亥俄也可能在波士頓或甚至正前往加拿大。

 

        Greer的嗤笑自聽筒彼端傳來，在她耳中格外尖銳：「妳不想做也得做，我知道妳不像妳表現的那般虛弱。」

 

        Shaw安靜了。

 

        她現在的確屬於Decima，也屬於Greer。

 

        而項圈上的名牌，寫著Samaritan。

 

 

 

        “—For God’s sake!”

 

        （她深呼吸又深呼吸。）

 

        “Where are you?”

 

        （她覺得眼睛酸澀無比，許是清醒太久的緣故，於是她抬起頭望向天空。）

 

         “Was she alive?” “Nothing would please me more.” “But hope is painful.” “She does care, enough to save my life.” “Our friend is gone.” ”We need an answer.” “We may never find her.” “She knows.” ”Please, help us!” “Where is Shaw?” “I know she’s alive.”

 

        “Sierra. Tango. Oscar. Papa.”

 

        （別。）

 

        “I need an answer!”

 

　　（「她」知道的，應當知道，用上所有的分析方法都該知道，不該連一個座標都無法傳遞，究竟想保護什麼？她不需要。）

 

        “For our own survival, our sanity……”

 

        （她不在乎。）

 

        —A little BEASTLINESS is just the thing now and then.

 

 

 

        “I guess, there are things I care about here.”

 

        她在紐澤西醒來，身周圍繞汙濁陳舊氣味。

 

        她於休士頓闔眼，只來得及挖出腿上子彈，無暇清理一身血跡。

 

        她自費城醒來，偶爾瞄一眼監視器，右耳卻安靜得彷若宇宙。

 

        在與紐約道別後，一路走來換過無數身分，她從不哭泣，即使偶爾雙眼酸澀得濛上霧氣也僅是仰頭望著天空，只需片刻，她便繼續前進，或步行、或駕駛車輛、或搭上火車，偶爾坐進飛機。她從未忘記自己真正該行之事，但在這之前，她需要一個答案。

 

        她在哥倫布前進。她在邁阿密尋覓。她在曼非斯挖掘。

 

        任何蛛絲馬跡。

 

        她開始容易暈眩，她認為那是經常性失血、受傷以及缺乏睡眠所導致。她的腳步逐漸緩慢，因為上一次與脛骨和腰際擦身而過的槍傷尚未痊癒。心臟跳動規律的失常次數以穩定頻率上升，於是她增加了用藥劑量。

 

        但她仍然繼續前行。

 

        在幾次對那些無用之人的折磨刑求之中，在那些因短暫失神而閃過的空白裡，她突然覺得自己像參加了一場永無盡頭的馬拉松比賽，失去所有支援、大批對手遠遠超前，而她唯一追求的終點甚至只是一個答案。

 

        一個連存在與否都成謎的答案。

 

        可這不能怪任何人不是嗎？全是她的錯。如果她從未呼喚那人，定將使一切落幕，從此這個世界將不再與他們有任何牽繫，塵土各歸，而她所尋找的人或許將茫然一段時日，但肯定會很快恢復，絕非如同現時情景，生死未卜。

 

        瞧，多麼自私的「如果」。

 

        但她依然會繼續前行，無論手中線索如何殘缺破敗亦然。

 

        她開始在各個她認為應有答案實則缺乏的地方縱下烈焰。

 

        夜半時分於陰暗處望著直衝天際的火光灼灼，那些火焰如同她深沉憤怒的具象化，她想，沒有答案的地方不該存在，而若前方是吞噬所有希望的全然漆黑，她便要這些場所燃燒殆盡只餘遍地焦土。

 

        沒有任何事情比找到答案更加重要，即使一切意味著她已再度成為過去的野獸──甚至惡魔，那亦絲毫無礙。

 

        她繼續前行。

 

        她在聖路易聽著自己的尖叫聲醒來，她在夏洛特被疲憊強制闔眼，而下一刻，她回到紐約。

 

        她會為她獻上光明。

 

        ──哪怕全世界都得陪葬。

 

 

 

        終究是生了場大病。

 

        脫水，免疫系統全面失調，過度疲勞、缺乏休息以及各種營養指數過低導致臟器難堪負荷無法發揮功能正常運作，心律不整情況加重，一切先前她忽略的沒能忽略的全數湧上，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在所有功能包含腦部神經全數衰竭之前，她就病倒了。

 

        身上沒有任何證明文件的她被強制送往醫院，第一晚，不若先前數月以來總是一到安全處所便馬上昏睡而後被自己驚醒，她整整睡了十二個小時。但先前毫無機會出現的夢魘亦在此刻現身，導致她尖叫著睜開雙眼，立刻警覺地下床急欲離開，最後卻被數名醫護人員扛回病床上，甚至指派人員看住她。

 

        她全然無法信任注入自己體內的點滴，即便知道要殺掉或控制她有許多更便捷迅速的方式，卻始終不能揮去內心的疑惑與焦慮，總是斜眼注視著靜脈與病房門口，同時思考著如何將自己的物品奪回並且離開醫院──直到鎮靜劑發揮效用。

 

        第二晚、第三晚過去，她算是認命地吃著醫院特製的營養餐。她的確覺得自己整體好多了，但就因此……至少因此更加不能被拖住腳步。今非昔比，耳裡神祇已然無法提供適度幫助，可她仍然需要一台手機和電腦。

 

        幸而她入侵人心就和駭進任何安全中心一樣簡單。

 

        收斂起前幾日張牙舞爪的瘋狂模樣，她搖身一變成了人見人愛的美國甜心，還是最愚蠢的那種，但這十分見效，幾名護士很快與她熱絡起來，其中一名甚至透露了她私人物品的暫時寄放處。

 

        現在，她只需要等待。

 

        或許再來個難熬至極的十二小時，她就能繼續前行。真的很難熬，儘管從擬定的計劃上預估只要十幾個小時。搞不好可以縮短點？

 

        但這又有什麼呢？

 

        先前已有數十日以光速飛逝過去。

 

        感覺體內傳來些許異樣，她用力壓住心臟，而後閉上雙眼想像那個脾氣絕稱不上好的女人把Decima特工一個個撂倒的模樣，不自覺地微笑起來。

 

        ──突然覺得時間過得也不算慢了。

 

 

 

        蟄伏。等待。反擊。撲噬。

 

        ──迎接毀滅。

 

 

 

        那夜，Decima指揮中心大亂。

 

        失去與美國政府以及所有分部聯繫，亦無能擋下那顆正在軌道上的飛彈。

 

        當時正待在指揮中心的Shaw一接到消息便反射性地撂倒所有擋在她面前的特工，而後以此生最快的速度飛奔往建築的地下中心，儘管剛康復不久的身體就要承受不住，她卻笑了。

 

        那是歡迎禮物，也是一顆訊號彈，雖然它怎麼說都大顆了點，但拿來當作一發宣示禮炮倒是恰如其分。

 

        “I know you will light them up.”

 

        “The world is ugly, but you’re beautiful to me.”

 

        “Absolutely.”

【END】

- - - - -

那時候寫這篇是挺衝動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我不會說到最後我只是想寫Root抓狂跟那句absolutely的)(?)

好像是看到Taylor Swift在Victoria's Secret Show上面跟FOB飆低音一時熱血沸騰就開始寫了... 不過最後主要聽的還是MCR。

BGM：The world is ugly - My Chemical Romance

            (歌詞點我) 覺得這首歌很美。

            My Songs Know What You Did In The Dark (Light Em Up)

            - Fall out boy

That the world is ugly, but you’re beautiful to me
世界骯髒不堪，但你如此美麗
Are you thinking of me?
你是否正在掛念著我？
Like I’m thinking of you?
就如我正在思念著你
I would say I’m sorry though, though I really need to go
我無比抱憾，但只有遠行離去
I just wanted you to know
我只是希望你知道
I wanted you to know
我希望你知道
I wanted you to know
我希望你知道
I’m thinking of you
我想你
Every night, every day
每日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