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告：超級霹靂OOC / 沒太大障礙 / 很沒智商 / 沒頭沒腦 / 糖衣用完了

※ 不是警告：AU / 大學 / illusion / 長短不一

無意間發現的歌都好好聽哦。

六日一要考試應該沒智商發東西就趕快貼一貼。

BGM：Share Your Love - TRACES

            One Dance - Conor Maynard feat. Harper (originally by Drake)

            

"You share your love in the dark."

"No, I don't feel the words you say."

"That's why I need a one dance."

"Chasing after fears of never falling in love."

【　Real Fantasy　】 (7)

15.

 

        從睡夢中被喚醒，咕噥著，妳瞇起眼適應光線。

 

        「Sam，妳看到信了嗎？」

 

        竟然睡到連下課都沒發現，猜測或許是昨夜太過忙碌以致如此的妳揉揉肩膀，環顧已不剩幾個人的教室，接著對身邊難得面色凝重的John搖頭。

 

        「沒有，什麼信？」

 

        「公司信箱，現在打開。」

 

        聽見公司這詞就有了底，立刻拿出手機在瀏覽器網址列上鍵入一長串數字，接著從網頁裡密密麻麻如亂碼的混雜文字中找出另一串數字，進入下個階段後再往四方長格中分別輸進顯示不出字形的密語，妳終於看見信件內容。

 

        「……你接到的也是月底準時離開？」只消掃過一眼便關閉瀏覽器，略為氣惱的妳將詢問聲量壓得極低，他沒開口，只是點頭。提早結束任務這事讓妳有種被耍的感覺。「怎麼發現的？原來你有定時檢查這種麻煩玩意的習慣？」

 

        「有人告訴我的，大概過兩天正式文件就到了。」

 

        單純氣惱逐漸增強擴大並且變得深沉，妳都懶得按照標準流程重設系統就直接把手機往桌上砸：「明明還有快半年時間……那些混帳……算了，回家寫報告吧，只剩八天，還得處理那些資料雜物。」

 

        以前也遇過這種事，但感覺從未如此時複雜強烈。這不合常理。因為妳向來忠誠、順從且從不過問任何命令──

 

        「我想妳得先處理人的問題。」

 

        「什麼意思？現在要檢討工作態度？所有事項都──」隱約嗅見責備意味，咬著牙控制自己別吼出聲，妳站起身，但他平靜搖頭，僅是指了指桌上手機。

 

        碎裂螢幕上顯示來電，名字是S。

 

        ──Samantha第一次打給妳。

 

        （而妳驀然明白自己為何如此憤怒。）

 

 

 

16.

 

        在學校附近咖啡店前看見那道身影時，妳再度邁步奔跑。

 

        「妳……妳怎麼在這？發生什麼事了？」

 

        不到一百公尺的距離本應簡單輕鬆，但為這通電話緊張得衝出教室的妳一路跑到校外，直到此時已喘得上氣不接下氣，而穿著合身淺灰套裝又沒戴眼鏡的Samantha看來很是訝異，很快笑了出來，伸手為妳拭去頰邊黏膩汗水。

 

        妳第一次看到她這麼穿，一時間差點認不出來。

 

        （……很襯她，什麼衣服都很襯她。）

 

        「很高興妳迫不及待想見到我，但別跑這麼快，太危險了。」柔聲開口的她略略偏頭，然後指向後方：「其實沒事，只是剛剛會議結束經過，所以……妳上次不是問我有沒有喜歡的咖啡店嗎？就是這裡。」

 

        聽到沒事妳真的鬆了口氣：「原來你們這些人需要開會？」

 

        「偶爾還是得見面會談，視訊不能解決一切，尤其是有人意見很多時。」做出不以為然的表情，接著自然地勾住妳的手，她推開門往店裡走。「這間就是我最喜歡的咖啡店，陪我喝杯咖啡好嗎？跟那些笨蛋說話頭都痛了。」

 

        （好。妳當然只能說好。）

 

        坐在店裡約半小時，冰塊都讓杯身外頭融出大片水汽，妳們卻沒有太多交談，一方面是她似乎忙於和螢幕那端的人爭執些沒能聽懂的深奧問題，一方面是妳心不在焉，不知道該拿現況怎麼辦。

 

        對面的她尚未將那疊電影消耗完畢，這端的妳也仍對自己能否愛人毫無概念。

 

        （真的不知道那究竟算不算得上。）

 

        已經沒有時間，妳卻不願強迫自己定義那種詭異得要死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因為事情很簡單：至今從未產生多餘情感的妳無論如何觀察模仿都無法與他人相同，那就沒有任何立場去決定它是否具備被稱為愛情的資格。

 

        （──它很像，但真的是嗎？）

 

        ……不，或許只是被迫短期內離開這個生活近一年的地方使自己焦躁難堪以致根本不能冷靜思考。如果再多點時間妳就會知道了。雙手緊握玻璃杯，憤怒越發灼熱，妳咬著杯緣盯著前方女人猜想，然後又覺得其實也沒必要自我欺騙。

 

        正如John所說，的確是人的問題。

 

        （希望Samantha Groves跟Sameen Shaw一起離開竟成了最優先事項。）

 

        只是這可能嗎？即使她喜歡妳是顯而易見的事實，但她有自己的事業與生活，不可能答應跟著一起離開。再說，下個目的地仍是未知數，而最重要的是Sameen Shaw根本還不懂──儘管她曾說過不在乎妳是否能夠愛人，但妳在意，莫名其妙又毫無道理地比她還要在意。

 

        ……然而現在，妳滿腦子都是自己必須開口，即使矛盾也必須知道她的意願。

 

        （或許她願意。或許不會。或許會。或許會與不會都將是史無前例的一團糟。）

 

        只是在這之前，妳很可能必須坦白，將始終避過不提的身分事實告訴她。

 

        （然後她將有什麼反應？她會害怕嗎？對那雙過往、現在與未來都染滿鮮血的手感到恐懼驚惶？還是對刻意隱瞞大發雷霆？她會帶著那些不可能在這裡看完的電影和妳一起離開，或者帶著它們離開這裡但與妳毫無關係？）

 

        （──與妳毫無關係。）

 

        「Sameen？」指尖觸上手背瞬間，因過於專注思考而受到驚嚇的妳猛地顫了下，還有半滿咖啡的玻璃杯落地應聲碎裂。妳往下看，再往前看，是顯露深重擔憂的臉。「抱歉，我嚇到妳了？但妳看起來很不好……不舒服嗎？妳一直冒汗。」

 

        「聽著，我必須跟──」脫口而出的話語沒能完整，因為妳還沒想到該如何解釋，於是用力搖頭，同時悄悄撈起地上破片握入掌心。銳利刺痛總能將混亂壓制，使人冷靜。「不、沒什麼，我很好，可能是空調問題……」

 

        「真的？」

 

        「嗯，真的沒事。」閉上眼，妳將手掌收得更緊，然後睜眼，望向似乎不甚相信的她：「在這裡坐著很無聊，妳忙完了？我想去公園散步。」

 

        「當然、當然，剛剛那些事……抱歉讓妳無聊了，現在就走吧。」

 

        她很快收拾好物品起身往外走，妳跟著站起，趁機把溢流而出的鮮血以面紙抹淨，但沒扔下碎片。轉身便見被陽光映得耀眼的她已在店門外等待，雙手插在口袋裡的模樣很是輕鬆自在，臉上表情則是彷彿永遠都將如此的溫和柔軟。

 

        還站在店裡，怔怔地，妳和她隔著那道玻璃門相互對視。

 

        片刻過去，或許是見妳遲遲沒有動作，以手掌擋去強烈光線的她偏了偏頭，挑起眉，像在問為什麼不出來。

 

        然而，無論如何催促都無法邁開腳步，只是佇立原地凝視那道透明界線，而世界就此落入無聲沉寂，靜得妳幾乎能夠感覺血液通過脈搏時的每個震顫──關於恐懼、惶惑與害怕──妳處理不了過於陌生的它們，僅能任其茁壯。

 

        （一切都要改變，沒有任何事物能夠永恆不變。）

 

        最後的最後，是她推開門，確實地將手腕握住，讓把掌中碎片攥得更緊的妳跨越界線，帶了出來。難得是她帶著妳。也或許並不難得。自己早已習慣，或許她也相同──妳希望她習慣了──牢牢相繫的手、出其不意的擁抱、溫緩笑容與安寧想念。

 

        （……以及妳的存在。）

 

        「怎麼了？妳今天有點奇怪，是不是中暑了？」

 

        妳默不作聲。

 

        但又覺得必須讓她放心。

 

        「我沒事，真的沒事。」

 

        （──只是還不夠痛。）

 

 

 

17.

 

        口袋裡那支手機在接完最後一通電話後就死透了，而偌大公園裡不見多少人影，大概都被毒辣的午後陽光趕進冷氣房裡，也不存在任何監視用的電子器材，因此儘管炎熱，卻是相對安全的談話場所。

 

        「這氣溫很不友善，我不覺得繼續待在這是個好主意。」

 

        老早脫下外套的Samantha和妳待在一處林蔭下。離開咖啡店到公園之後不過二十分鐘，她不僅滿頭大汗，後背幾乎也全濕了，材質柔軟的潔白襯衫貼在背上，讓黑色內衣的背扣很是明顯，但妳沒有其它念頭，只想著這樣真的很不舒服。

 

        或許待會妳們將一起中暑昏迷，所以是該快些把事情解決。

 

        於是妳後退，直到距離足夠安全。

 

        「……到底怎麼了？」蹙起眉，她想前進，可妳舉起手阻止了她。

 

        「我有事……有一件事必須告訴妳。」或許當初被派去旱地作戰時都不比此時此刻艱難。漸次急促的呼吸裡彷彿一切真實都要蒸散消逝，但當她面不改色地安靜點頭，妳竟然感覺好了一些。「我……很快要離開了，離開這裡。」

 

        先是保持沉默，片刻，她彷彿理解離開意涵就瞪大眼：「妳要去哪裡？什麼時候？會回來嗎？」

 

        「幾天後，我不知道得去哪裡……但不會回來了。」

 

        （妳想為她撿起那件自臂間滑落的可憐外套，但動不了。）

 

        低下頭，「還有……其它事想告訴我嗎？」她輕聲問，語氣一如這段日子以來的溫馴柔和，甚至平靜。看不見那張臉上帶著哪種表情，這一切卻讓妳感覺惡劣至極──若真要說，妳們的關係或許只是朋友，但她就不能對妳生氣嗎？

 

        （為什麼不問？就讓妳決定是否說出真相？為什麼永遠如此？）

 

        （……但無妨，妳只需要吐露所有然後問她是否願意一起離開，儘管自己仍不理解真正的愛甚至可能永遠都懂不了也無法愛人卻自私得無論如何就是不想與她分開──）

 

        （「妳需要她，不願放手」。）

 

        「我是為了工作離開的，這有點複雜，但我只是想說……」最終口不由心，沒能直接說明事實的妳低聲詛咒自己幾聲，丟開碎片。至少等到問完，如果她答應，妳就將誠實說出一切。「我只是希望妳別留下，雖然現在還不知道以後會……」

 

        一陣突兀笑聲吸引了正在整理話語的妳的注意。

 

        ──Samantha在笑，開懷大笑。

 

        「老天，終於結束了。」

 

        好不容易拼湊成形的思緒被如釋重負的口吻生硬打斷，始終存在視線範圍內的她抬起頭來將妳直視。微風吹過，浮動葉影將眼前笑容打得忽明忽暗。妳皺起眉，試圖讀取從未在那張臉上出現過的疏離神情。

 

        （……漠然、輕浮、慵懶、毫無所謂……）

 

        妳是錯愕的。

 

        （──高傲地蔑視一切。）

 

        「……結束？等等，妳在說什麼？什麼結束了？」幾乎以為是自己認知錯誤，無法理解事態發生何等轉變的妳注視著那雙向來澄澈的眼，卻看不見習以為常的溫和笑意或者謹慎，此時於其中固著的僅僅是深沉晦暗。

 

        （像完全陌生的另一個人。）

 

        「這些，Shaw，全都結束了──打發閒暇時間的小遊戲。」

 

        妳不禁向前踏出一步：「小遊戲？」

 

        聳聳肩，Samantha沒有阻止妳，「妳正想著是否該說出自己的真正身分，對吧？或者搬到這裡和偽造身分入學的目的？哦、一點小情報，我是來調查妳──還有Reese──的真正目的，G4S這次越線了。」甚至主動向再也無法動彈的妳走來，直到妳們和以往同樣接近，就伸手撫上妳的臉：「不過……這段時間很有趣，真的，妳比想像中還要單純善良，甚至讓我有了點罪惡感，但也就這樣而已。」

 

        （遊戲？調查？有趣？也就這樣？）

 

        「別太難過，sweetie，這不是妳的錯。」

 

        當有如施捨而隱存憐憫的話語進入耳裡，試著消化一切，讓腦內邏輯齒輪咬合運轉輾去所有鮮明畫面，妳維持沉默，仰頭望著已經收手的她，在熾熱溫度中感覺後背汗水浸入肌膚之下的全然冰冷。那或許能夠凍結一切，因為此時此刻，妳以為自己就要窒息。

 

        （「Samantha Groves」？）

 

        ──妳猛然伸手，讓染滿乾涸血液的左手指尖深深嵌入纖細頸項。

 

        「名字，身分。」

 

        而她微笑舉刀讓銳利壓進妳的頸項。

 

        （妳甚至沒注意到她何時摸出武器，就像未曾注意那些日子裡的每個細節、每個有跡可循的行為舉止。）

 

        「現在倒是無妨……聯邦調查局，特工Augusta A King，幸會。」

 

        另一些纖細蒼白的指尖掐著證件，上頭有名字與照片。

 

        （是妳自願以她的手將雙眼曚上。）

 

        她的笑容與雙眼依然美麗。

 

        （如此一來──妳只能看見她。）

 

 

 

18.

 

        當妳收回手，Augusta同時鬆開手讓短刀掉落在地。

 

        自信得像即使妳拾起它她也有辦法能夠全身而退。

 

        「……妳有雙重人格？或者從一開始就計畫好了？」

 

        輕鬆地勾起笑，「回到幾個月前吧，想知道妳那天突然吐了的原因嗎？或者我怎麼會出現在那裡？」毫不在意將收到何種反應，語氣裡帶著愉快甚至興奮的她就像正要揭曉詭計的魔術師，而妳只想殺了她。「耐心，Shaw，觀察規律然後行動，找到漏洞就能入侵一切。」

 

        （酒保、準時下藥、假意巧合。）

 

        妳閉上眼。現在倒是被吵得有點想自殺。真正的她很多話。

 

        （整整半年的準備期，合乎常理。）

 

        「那晚妳會突然失去意識是因為鎮靜劑，事情太失控了──哦、妳對我的興趣真是超乎預料的高。」那道聲音忽左忽右，感覺像靜不下來的孩子。「不過我得澄清，租錯片是真的，這份工作還沒能讓我奉獻到那種地步……屬於妳的闕漏太多，發現了嗎？後來我就再也沒有造成什麼意外，因為已經不需要了。」

 

        「一些話語、一些主動接觸……順其自然，比預期來得簡單太多，和什麼都沒發現的妳在一起能讓無趣時間過得更快，何況妳長了張這麼漂亮的臉……我真喜歡它。」

 

        愉快語聲從右邊透進耳膜越過腦部自左邊穿出，隨後崩落。當然不需要。即使不刻意造成那些「意外」，Augusta也已經利用虛假的Samantha Groves輕易馴服了自始未曾設防、愚蠢至極的Sameen Shaw。

 

        ……至於「喜歡」？

 

        「Alexis。」真的想知道的只有一個問題，妳打斷她。「妳真的喜歡那個小傢伙？」

 

        沉默瞬間降臨，等待著，妳不睜眼，無論這有多麼危險。

 

        「……這是真的。」

 

        （那就好。）

 

        「最後一個問題，妳可以拒絕回答。」接著搶在她能重啟話題之前開口。還有很多沒有意義的問題在腦中雜亂交疊，但妳只選擇這個：「妳的眼睛究竟是不是正常的？」

 

        被自然噪音包圍的妳卻彷彿聽見艱難吞嚥聲響。

 

        「嗯，正常得很。」

 

        「妳可以離開了，一點小情報，槍枝對我不造成威脅，我隨時會回頭殺了妳，所以走得越快越好。」

 

        明白自己其實沒有理由對這個女人發怒，因為對一切毫無所覺也刻意不去關注的是妳，被長久以來渴望蒙蔽雙眼因而踏入陷阱的也是妳，如果先前某天醒來自己就在審訊室，也不能怪她，這甚至算不上背叛──太明顯了，妳與她之間從最初就不存在任何真實。

 

        這當然是妳的失誤。

 

        （但妳就是──）

 

        「最後，Sameen，謝謝妳，這段日子我真的很開心。」

 

        讓過於冷淡甚至接近挑釁的甜美聲音飄進空氣，最終逸散成沒有意義的稀薄，聽見自己名字的妳依舊靜默不語，只感覺左手被執起並友好地握了兩下，不帶半點遲疑的輕吻落上臉頰，最後，輕快腳步聲越過妳直往後去。

 

        （真該感謝她此刻將真相吐出。）

 

        許久，當周圍再不存在任何人類氣息，妳緩緩睜開眼，沒有轉頭，只是彎腰拾起那把短刀，接著走向視線範圍前端那件被斷然遺棄的外套，看了看，也撿起它，然後又鬆手讓它落下，揚起不存在任何意義的無聊塵灰。

 

        （妳當然沒有感覺。）

 

        （正如應當感覺的那樣。）

 

        （妳始終沒有感覺。）

 

        （──只是好奇自己為何身處現實。）

【TBC】

- - - - -

上次有說過糖灑完了喔。XD

這個設想是一開始就存在的，所以才從一開始就說是糖衣。

標題也跟這有點關係。一廂情願以致太過現實的夢境或幻想。

Share your love這首歌我很喜歡，歌詞好像可以分成雙面解釋所以就更喜歡了：那個我可以是沒有感情對上具有感情不斷奉獻的你；也可以是沒有任何感覺卻期望自己擁有，不斷送出仿似愛情的物品只希望自己能夠體會何謂愛情，最終卻對上沒有感情的你。

One dance比較出於旋律上的喜愛，所以選了Conor版本的，Drake毫無感覺。
很適合啊，在即將離開的前夕再跳一支舞吧。


哦對了我失戀了。

還沒開始就自己把它掐斷，結束了。

大概是這種感覺。

Share Your Love 歌詞：

You bite your lip
Fold your hands
Your wasted words
They fall like sand
你咬著唇、將雙手交握
那些徒勞無功話語都如沙塵般自指尖落下

Baby, bless your heart
These walls are painted with your scars
But I can't feel the words you say
No, I don't feel the words you say, no
You share your love in the dark
Watch your prayers fall apart
Longing just to feel something
But I don't feel a damn thing, no
You share your love
親愛的，為你的心祈禱吧
這面牆上塗滿你的傷痕
但我對你的話語毫無感覺
不，我對你的話語毫無感覺
你在黑暗之中將愛情給予
親眼見證自己的祈禱分崩離析
只希冀感覺到一些什麼
但我該死的什麼都感覺不到
在你給予愛情的同時

Cover your eyes
With your unkept hair
Your raging fires
They buried all these years
Oh, no no
閉上雙眼吧
握著你順離掌間的髮絲
來自你的怒火焚去所有相聚時日
不。

Suffocating on your own words

Faking who you are
You're wondering why you're never enough
Decaying, dancing with the danger
Chasing after fears of never falling in love
So, baby
為己身吐露的話語感到窒息
假裝自己不是自己
你只想知道為何自己永遠不能讓誰愛上
墜落著、與危險共舞
追逐著害怕自己永遠不能愛上任何一個人
所以親愛的

So baby, bless your heart
These walls are painted with your scars
But I can't feel the words you say
No, I don't feel the words you say, no
You share your love in the dark
You watch your prayers fall apart
You're longing just to feel something
But all I do is, but all you do is share love
所以親愛的，為你的心祈禱吧
這面牆上塗滿你的傷痕
但我對你的話語毫無感覺
不，我對你的話語毫無感覺
你在黑暗之中將愛情給予
親眼見證自己的祈禱分崩離析
只渴望感覺到一些什麼
但我所做的只是
你做的所有只是
將愛獻上

One Dance 歌詞：

Baby, I like your style
親愛的，我喜歡你的風格

Grips on your waist
Front way, back way
You know that I don't play
Streets not safe
But I never run away
Even when I'm away
Oti, oti, there's never much love when we go OT
I pray to make it back in one piece
I pray, I pray
扣住你的腰際
向前接著往後
你知道我從不以遊戲為樂
街上並不安全
但我不會從你身前逃離
即使當我就要離去
不、不，這裡沒有足夠催促我們相擁逃離的藉口
我只希望能夠再來一次
我祈禱著

That's why I need a one dance
Got a Hennessy in my hand
One more time 'fore I go
Higher powers taking a hold on me
I need a one dance
Got a Hennessy in my hand
One more time 'fore I go
Taking a hold on me
這是為什麼我還需要另一支舞
手裡拿著軒尼詩
在我離開之前再來一次吧
更重地將我緊擁

Strength and guidance
All that I'm wishing for my friends
Nobody makes it from my ends
I had to bust up the silence
You know you gotta stick by me
Soon as you get a text, reply me
I don't wanna spend time fighting
We've got no time
以你的全力教我怎麼做吧
我所希望的只是朋友們都別和我踏上相同結局
我必須打斷這份沉默
你知道你將永遠黏著我
一看見訊息就將回應我
我不想浪費時間在爭吵上頭

Baby, I like your style (I need a one dance)
Baby, I like your style (I need a one dance)
親愛的，我喜歡你(我們需要再跳一支舞)

I need a one dance (baby, baby)
I need a one dance (oh, baby, baby)
我們需要再來一次
親愛的，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