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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聊天,可以叫我小R或R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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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掉進這坑萬分扼腕只好咬手帕。
太愛瘋子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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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試使用新的地方來發表文字,可其實關於寫作拿捏方面還很不成熟(或許永遠也熟不了了),尚祈見諒。
  1. 私信
  2. 归档

※ 警告:超級OOC預警

※ 不是警告:AU / 不是短篇 / 速率與長短不定 / 致敬意味


\感恩的心/


BGM:Wires - The Neighbourhood

            哀歌(エレジー) - 平井堅


"The wires getting older I can hear the way they're creaking."

"I'm sorry that you never made it."

"Straight to hell, straight to hell."








【 Gaze At The Youth 】 (19)







        如果一個人的開始,並不僅限於出生當下,那麼,她會說自己已然習慣開始這件事。

 

        每次,失去一切的從零開始,都如同重新降生於這個荒蕪蒼涼的世界上,唯一堆疊著累積下來的,只有那些抹不去亦無法刻意遺忘的過去……然而、或許,現在她是真正從零開始了,因為……連最為重要的記憶,都破碎不堪。

 

        在那間醫院度過暗無天日、簡直空白似的八個月後,克服重創以及數項併發症狀的她終得離開,而辦理出院手續那天,所有負責她那間病房事務的人看來都像鬆了口氣。這很好理解,畢竟沒有任何人想繼續照顧一個隨時可能發狂的傷患。

 

        即使是那個不斷追問她到底想回到哪裡的醫生也一樣,但相較於其他人,他算是最有耐心的,說起來,她挺感謝他,雖然終究沒能憶起該回去的地方,可持續被提醒著自己仍有該去的地方,也算是讓終得重獲自由的她有了目標與動力。

 

        「Root」。

 

        近乎身無分文,僅只帶著幾塊錢,無處可去,在街頭遊蕩數日後才找到一棟屋主大概剛搬走不久的空屋,她溜進去。已經累積一段時間的塵埃中,她抹去它們,坐在書桌前,就著凌亂紙張與一枝筆,不斷寫上那一年自己為自己決定的名字。

 

        這種刻意忽視急迫生理需求的行為並非自以為是。她知道,與那些在歷史上留下名號的前人一樣,渺小得終將被時間洪流遺忘、埋沒的「他們這種人」總是會有些異於常人的習慣或喜好──抑或執著──正如她所崇拜的那位獨一無二的Turing。

 

        過去的某一年發生很多事,但重要得能留在記憶裡的不多。其中一項是用三十分鐘入侵國家安全局的資訊轉遞中心,而後在接續的三小時內將它鬧得天翻地覆,她本人則待在某個為聯邦調查局工作的工程師家裡,耳朵自動忽略一旁自粗劣膠帶底下透出的悲鳴,喝著茶,好整以暇地欣賞彼端一片混亂的監視器畫面。

 

        另一項發生於上一項事件的不久後,某天她無意間發現中央情報局的秘密線路,立刻便決定取得它的控制權,而當控制代碼成功入手,一時間心血來潮的她就利用這條線路跨海干擾英國軍情六處與本地端的聯絡窗口──她得承認自己當時是太幼稚也太狂妄,畢竟這舉動差點引發一場地下戰爭──接著過了一段躲躲藏藏的日子。

 

        細節已不清晰,唯一留在腦海裡的是某個人透過加密代碼傳來訊息的事。

 

        『你是誰。』

 

        破譯經過層層防護的秘密訊息十分簡單,甚至無須動用任何程式,但告訴對方自己是誰這件事則過於困難──第一次有人發現她的入侵並問出這種問題,當時已用過無數假名的她在螢幕前呆愣片刻,竟第一次開始認真思考如何回覆。

 

        儘管說起來,更像在思考自己究竟是誰。

 

        「Samantha Groves」是自出生時即被登錄於戶政系統中的本名,由於種種原因,她厭惡它,它卻詛咒般地一路跟著她……而成長過程中的大多數人都叫她「Sam」,這兩者都無法列入選項。至於形象上,使用過最多次也最為喜歡的一個假名是「CarolingTuring」,但這畢竟是必須扔棄的物品,跟她本身一點關係都沒有。

 

        所以,到底該如何回答才好呢?

 

        畢竟她還沒有名字。

 

        『一個無聊路人。』儘管根本無須回應,但不知為何被勾起興致的她總之先這樣回答了那人,接著繼續思考同一問題。

 

        『我知道妳有屬於自己的名字。』

 

        『重要嗎?』

 

        『名字是與自身的代表性連結,尤其是來源於己的名字,有如於灰燼中創造重生,能夠分析很多事情。』使用的加密方式改變致使訊息防衛程度降低,她解開謎題的速度更快了些。『也是一種提示與催眠,我以為,所有失去與無法得到的,都能透過它拿到。』

 

        失去的與無法得到的?謹慎思考,她遲疑片刻:『為什麼說這些?你知道我做的事,沒有理由向你暴露身分。』

 

        『出於同類的好奇,過去從未有人如此狂妄又荒唐,甚至企圖挑起戰爭。』

 

        『我也只是好奇,覺得有趣,那並非本意。』

 

        不含一絲歉意,僅是純粹解釋,算過停留時長的她想著也是時候該離開當前所在位置,於是不再拖延,隨意收拾過可能留下物理證據的物品便要離開,但對那些無法帶走的物品澆過油、要點起火時,她突然停下動作,再度看向螢幕。

 

        指尖觸上鍵帽。

 

        “You can just call me Root.”

 

        只是一瞬間的想法,卻就此深植於心。

 

        『有趣,為什麼?』

 

        翻過掌心向上,低頭看看自己因打字而覆滿油膩的手指,指紋在光線照射下一瞬模糊不清,忍不住露出微笑的她搖搖頭,在敲完最後一行字並送出後,便將那些物品全聚在一塊,把點起的打火機扔入其中,於紅光映照中親眼確認它們已開始燒熔、毀壞,才轉身離開黑煙越發濃重的房間。

 

        世間萬物是那樣容易毀壞,無論如何努力想要守護,也脆弱得一碰就將潰散失形,就如她這幾年間唯一懂得的事,如她身邊的人。

 

        而那些毀壞,全都是不可逆的。

 

        『無法得到的與已經失去的。』

 

        將字句送出之前,她不禁想,跟試圖創造或者保護相較之下,破壞,確實簡單多了。反正再怎麼辛苦構築的一切最終都將走入逝去,只是時間早晚問題,那麼……與其被迫接受無能挽回的結局,不如由已一無所有的她成為親手摧毀一切的人。

 

        即使有一天連自己的生命都摧毀了,也沒關係。

 

        因為這樣活著,真的,輕鬆多了。




///

 

 

 

        唯有屬於那個人的每張面容都被抹去。

 

        獨自徘徊在已經斷水斷電的屋中,間歇地,她立於滿地紙張之上低頭反覆將其檢視,而後,推敲著開始懷疑是那場意料之外的爆炸對腦部造成影響。跡象太過明顯,因為記憶紐帶被截下並剪得破爛不堪的部分,僅有自己十七歲至進入醫院後的區段。

 

        但弔詭的是,那張本應熟悉不過的深刻輪廓,在所有僅存片段中全像被誰不厭其煩地針對著重複割劃,最終因此破損得過於嚴重,成為再無法識別的蒼白空洞。可是事情不該如此,畢竟連過去深惡痛絕的臉孔都忘不了,而那個人伴在自己身邊那麼久了,怎麼可能被刻意遺忘?

 

        所以絕不會是心理因素,這不符合邏輯。去他的創傷症候群。將地上散亂著的紙張逐一拾起,在心中堅定排斥這個可能性的她快步走到後院,把它們全扔進鐵桶中,點火焚毀。

 

        細小火苗從一張紙的角落開始將其吞噬,乍看之下竟有些溫吞,但很快,焦黑破面逐漸擴張,越演越烈的火勢蔓延上紙堆中心,赤紅火光豔艷,不過十數秒,所有紙張上的她的名字都在蜷曲萎縮中迅速碳化,成為無法辨識、一觸即碎的灰黑餘燼。

 

        靜靜望著短暫無比的燃燒過程,臉頰被火光映得紅潤的她因焦臭氣味咳嗽不止,卻直到火勢平息都沒離開,只是猜想,或許是那場爆炸於震盪中將那張臉孔徹底焚去,就像鐵桶裡已然成為歷史遺跡的紙堆。

 

        構築過程漫長艱辛,摧毀過程卻不消瞬間。

 

        她在思考中花費數十小時寫出的名字,密密麻麻地佔滿紙張正反面,它們有幾十、不,近百頁,但使它們消逝無蹤只要十幾秒。於是,一次規模龐大的爆炸能轟掉與自己共同生活四年、使自己深感重要的輪廓,似乎也不是太奇怪的事情。

 

        ……「重要」。

 

        當這個詞彙與那張不知是誰的面容相互連結,她莫名其妙地笑了。

 

        十二歲之前的生活,都稱不上好,但至少還有地方能回去,有個小小目標,有個善良的女孩陪伴自己,即使略為空虛,也不算太黯淡。十五歲之前的生活,充滿沒有出口的憤怒、憎恨與悲傷,同時揉合不知何去何從的茫然,可彷彿還嫌這般失去前景似的情況不夠悲慘,那年初始,她得到了母親驟逝和住處被查封拍賣的結果。

 

        母親葬禮過後數日,債權人一一上門催討欠款,她才發現幾年來因病情每況愈下而無法工作的母親是以何種方式維持最低水平的家庭生活。即使有過成功侵入銀行系統轉帳的經驗,她卻不願為無力償還大筆債額的自己使用相同手段──那是一種對逝去友人的侮辱──但那些人的催討方式越發激烈,日夜不止,已不剩下任何轉圜餘地,於是,一個風暴即將襲進小鎮的夜裡,她逃走了。

 

        慌亂中只帶上最需要的物品,將自己喬裝成大人模樣,冒著驟雨前行的她用盡全力奔跑,就在車門關閉之前,終於踏上警報發出後的最後一班長途公車。

 

        甚至連目的地都來不及確認,連忙投下大把硬幣的她壓低帽沿遮去輪廓,在乘客寥寥無幾的車上快步走到最後,才把全身溼透的自己安置在角落座位。因奔跑而生的熱度褪得迅速,冷得蜷起身體的她緊緊抱住背包,不敢看向窗外,只低著頭,在顫抖中聽著淅瀝雨聲,讓搖晃車身沿著七十七號公路,將她帶走。

 

        那夜之後,由於不能暴露身分資料而無法進入任何庇護所的她,在休士頓、密西西比和喬治亞輾轉住過很多地方,合法的、非法的,只要有地方能待,她就待下。理所當然,僅能使用假身分的她亦僅能成為非法僱員,因此難以取得合理工資,於是每一次的飢寒交迫與艱困危險都使她更厭惡生存,但似乎不願死得過於輕易,時間則過得太快,就這麼在生死之間徬徨掙扎著,竟也過了大半年。

 

        接近年底,冬季冷得足以殺人的氣溫裡,一日,餐廳打烊時間後只剩她與雇主的店裡,她從他手裡看到一把貨真價實的槍枝與兩個彈匣。他神色冷靜地把槍遞出,說足夠膽量能夠換得相應報酬,而當時還穿著單薄制服的她無法對那個金額產生任何猶豫,只伸手接下凶器,回應他「謊言能夠換得死亡」。

 

        「不必擔心,我做的是良心事業。」

 

        他笑得溫柔。

 

        兩日後,同樣的打烊時間,同樣只剩兩人的店裡,她從已看過小鎮新聞的他手中接過一只手提箱,但裡頭不只有約定金額,還有滿滿彈匣,更有一把槍與一張紙條。他揮著剪報揚起燦爛微笑,說她很聰明,手段乾淨俐落、沒留下任何足以令人生疑的線索,非常歡迎她留在佩里,更歡迎她繼續留在店裡。

 

        那像在說「歡迎她繼續沉淪」。

 

        她偏頭看著他,許久,點了點頭。

 

        隔天午後,帶著那只手提箱和一份刊登連續兩樁謀殺案件的報紙,她神色平靜地搭上往東北方向去的長途列車,將手上印著死者照片的報紙看過數十次,有一瞬間,它似乎不再是夾雜淺灰的白,而成了深暗不一的紅,於是她咬著牙笑,不久便將報紙扔棄。

 

        第一次搭上長途公車時,全身溼透的她顫抖著倉皇投下硬幣,像在匡啷響聲中把自己也丟進深不見底的未知深淵裡,自此換來無法稱為生活的苛刻時光,其後輾轉著又搭過幾次,每一次她都好奇它何時會被填滿,卻從未得到答案。

 

        第一次搭上長途列車之前,她很平常的買下車票,踏進月台前讓檢票員在其上剪出一道裂口,喀擦一聲,像是她用以換來車票的那筆錢,也在身上哪裡剪下一道痕跡,而幾張熟悉面孔正在撕裂著滲出鮮血的傷口底下憤怒責罵她的卑劣與自我出賣,讓某些本來存在體內的、屬於她的重要物品,隨著列車行駛的規律聲響,一點一滴地落入那道裂口,消逝不見。

 

        此後,夾著火藥氣味的腥臭黏膩便始終跟隨著她。

 

        ……所以,「重要」?

 

        她以為這個詞彙在自己十六歲那年就該與己無關。

 

        但正是讓它崩毀的那個人與那筆錢,讓她得以安然存活,接著找到更簡單也更適合自己的生存方式,首次開始並非流浪的旅行,也有餘力回頭鑽研曾深深吸引她的程式語言。可這不是最諷刺的,還不是。

 

        回到書桌前繼續寫下無數名字的她想著,有些疲憊便擱下筆。

 

        在因過度飢餓產生的恍惚中,感覺自己彷彿回到離開德州的那一夜,感覺自己再度搭上那班長途列車,在隱隱約約的喀答聲響中,不知為何,她突然想起漫長得像一個世紀的兩年裡,不知何時、不知何地弄丟的小小汽車模型。

 

        本來一直謹慎地保管著,可一轉眼就不見了。

 

        像她一直不願跨過的最後底線。

 

        全沒保住。

 

        說起來,最諷刺也最可笑的,真的不是因為那筆錢存活下來的事,畢竟後來都習慣了,在執行交易內容上更比誰都出色,這是最適合只能活在陰影之中的人的工作,也適合以破壞為樂的人,當然,她符合一切條件。

 

        但當那台車在腦裡開過,留下一抹鮮黃,其後是那個人無能辨識的臉孔──

 

        無庸置疑──最諷刺也最可笑的,是因為這種工作再度遇見那個人,因此產生留在某個地方的強烈衝動,然後,重要這個詞彙便在每次接觸中悄無聲息地開始構築,在心底那道無論多少忙碌亦磨滅不了的痕跡上頭逐漸成形,等她發現的時候,自己已經再次認識了它。

 

        奪去它的,返還了。

 

        而她彷若永不可得的名字,也找到了。

 

        是啊、是啊。

 

        Root為此露出笑容。

 

        ──即使一切就停在這裡。






【TBC】

- - - - -

來吧大家來互相傷害啊(不


之後也還都是Root的故事。

We will see.


哀歌(エレジー) 歌詞:

在緊緊的擁抱中 悄悄地 將指尖繞上你的背
銘刻下我的痕跡 更加地 向著夢境而去
紛紛飄揚 飛舞散落的一片花瓣
搖搖晃晃 在徬徨中 失去方向

用那雙手 用那雙手 將我玷污
反覆地 反覆地 將我破壞
汗水與寂寞重疊交織
在太過炫目而看不清楚的黑暗中沈淪
若是這軀體總有一天會滅亡消逝
我願被侵蝕 在你的愛裡

如果這病症有名字的話 便能治癒
害怕著超出限度 請一定 向我心中而來
紛紛飄揚 飛舞散落的一片花瓣
搖搖晃晃 在徬徨中 尋找到你

用這雙手 用這雙手 將你玷污
反覆地 反覆地 沈溺於你
不安與喜悅背靠著背
在波濤起伏中將我刺穿
若是這思念終有一天會消失不見
現在用你的愛將我撕裂

用那雙手 用那雙手 將我玷污
反覆地 反覆地 將我破壞
汗水與寂寞重疊交織
在太過炫目而看不清楚的黑暗中沈淪
若是這軀體總有一天會滅亡消逝
我願在你的愛裡被侵蝕

將我玷污……
用那雙手……
用那雙手……




Wires 歌詞:

We talked about making it.
I'm sorry that you never made it.
And it pains me just to hear you have to say it.
You knew the game and played it, it kills to know that you have been defeated,
I see the wires pulling while you're breathing.
You knew you had a reason,
It killed you like diseases,
I can hear it in your voice while you're speaking... you can't be treated.
Mr. Know-It-All, had his reign and his fall,
At least that is what his brain is telling all
我們曾討論過如何達成目標
我很抱歉你從來不曾達成
而只要聽你不得不提起它我便感到難受
你知道遊戲如何運行,它在擊敗你的同時殺死你
我看見繩索如何拉緊當你還在呼吸
你知道你有理由,它抹去你如同疾病
而當你出聲時我聽得到,你無法被治癒
全知全能先生,它有它的王國與挫折
至少它的大腦是這麼說的

If he said help me kill the president,
I'd say he needs medicine,
Sick of screaming let us in,
The wires got the best of him.
All that he invested in, goes
Straight to hell,
Straight to hell. (oh, oh)
如果它說幫我殺了總統先生
我會說它需要藥物治療
厭倦了總是呼喊著讓我們加入
線圈奪去了他最好的部分
他投資的一切都進了地獄
直線落進、直線落進地獄


He told me I should take it in,
Listen to every word he's speaking,
The wires getting older I can hear the way they're creaking,
As they're holding him,
Well, I could see it in his jaw,
That all he ever wanted was a job,
He tells me to be, raw,
Admits to every little flaw,
That never let him sit upon the top,
Won't tell me to stop,
Thinks that I should be a little cautious.
Well, I can tell the wires pulled
他說我應該把它帶進來
仔細聆聽他的一字一句
線圈正在老化而我能聽見它們正在崩壞
當它們牽制住他
喔,我能看見它繞緊他的顎下
他所想要的僅僅是份工作
他告訴我應該成為凶狠的人
承認所有微小缺點
但這從來沒能使他高高在上
那不是告訴我該停滯的理由
也許只是告訴我該再小心一點
哦,我敢說那繩索正在拉緊

I'm having trouble in believing,
And I just started seeing,
Light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tunnel, but he tells me that I'm dreaming,
When he talks I hear his ghosts, every word they say to me,
I just pray the wires aren't coming.
我有信任問題
而我剛開始睜開雙眼去看
那是通道另一頭的亮光,但他說我在做夢
當他侃侃而談我聽見他的靈魂深處告訴我的每字每句
我只能祈禱線繩尚未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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