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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oting SHO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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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聊天,可以叫我小R或R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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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掉進這坑萬分扼腕只好咬手帕。
太愛瘋子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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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試使用新的地方來發表文字,可其實關於寫作拿捏方面還很不成熟(或許永遠也熟不了了),尚祈見諒。
  1. 私信
  2. 归档

※ 警告:超級OOC預警 / 非常可怕

※ 不是警告:AU / 不是短篇 / 速率與長短不定 / 致敬意味


各種devotion:女神的Devotion,Hurts的Devotion

然後是Adele的Sweetest Devotion...XD

時間在終章前,現在算是補遺當記錄,然而粗糙得可怕至極,可略過。

(也或許只是想表達戀愛中的人類都是笨蛋)


BGM:Sweetest Devotion - Adele


"I'll go under and all over for your clarity."

"The one that I belong to."

"You're my scope of everything, everywhere."








【 Gaze At The Youth: Wherever 】







        那晚,在和前來盤查的警方玩過幾圈極限躲貓貓後,Shaw讓Root載著前往根本未曾動工整修的圖書館,一開門便受到Bear的熱烈歡迎,被狠狠撲倒的她和牠玩了好一陣子,才從Root口中知道不在紐約的其實是Reese和Finch,因為他們追某個難纏號碼追到華盛頓特區去了。

 

        先前被作為臨時安置場所的小房間裡多了一台電視和幾個略嫌可愛過頭的擺飾,不必問也知道是誰的傑作。Shaw一走進去便直癱上床,而抱著兩包零食坐到床尾的Root轉開電視,背對她,自顧自地看著。

 

        剛結束一場情緒起伏浩劫的Shaw感覺自己有點累,也有點餓,但比起這些,在窄小空間裡瀰漫的微妙氛圍更讓她在意。或許這是因為她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即使想問的、想說的比那些積攢十數年的書本還多,卻不知從何開口。她想,在Root關掉電視與燈光並躺到她身旁後,依然沉默。

 

        沒有誰先望向另一邊,沒有誰吐出隻字片語,僅只存在兩人安穩呼吸聲的靜謐裡,直直盯著天花板看的她與她,彷彿都在等待對方先開口。

 

        「我會回蒙特婁。」

 

        許久,當Shaw終於說出這句話,已半闔上眼的Root只是點點頭。

 

        「我會想妳的,Sweetie。」

 

        輕描淡寫的回應讓Shaw皺起眉,「我可能會一直待在那裡,以後都不回來了。」還是耐不住疑惑就側過身,接著又用手臂撐起頭,她就著低微光線開始研究那張近乎無表情的臉,卻猜不出Root在想什麼。「畢竟那裡比紐約舒服很多。」

 

        而Root勾起嘴角:「妳在邀請我嗎?」

 

        「怎麼可能。」對輕挑回應略感不悅,板起臉的Shaw一下平躺回去,還沒好氣地稍稍往床邊挪了些。「自己一個人很好,我也過慣了。」

 

        「噢……自己一個人的生活確實不錯,我贊同。」

 

        當Root維持平淡語氣這麼說,Shaw突然感到些許錯亂──身旁女人的每個回覆都不在預期之內,像幾個小時前的眼淚和相互傾訴全都只是夢境甚至幻覺──所以她們那時到底在空無一人的廣場中央做什麼?

 

        Root又在想什麼?

 

        被逐漸充斥腦裡的疑惑擾得越發煩躁,不願再待在房裡的Shaw一心想去外頭走走,起身就要下床,卻被Root攫住手腕。她低頭看向扣在自己手腕上的纖長手指,再看向依舊閉著雙眼、毫無表情波動的臉,沉默半晌,還是坐了回去。

 

        「我發現,我自己的情感造成了我的痛苦,而在痛苦的情況下缺乏堅強的精神,又差一點使我送了命。」不過多久,Root輕聲說道,發覺不對勁的Shaw則試圖把手抽開,但沒能成功。「我知道,我的病完全是自己造成的,當時我明知不對,但還是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假如我真的死了,那是自取滅亡。直到脫離危險以後,我才知道自己生命垂危過。」

 

        她瞪她。

 

        「……妳說這個幹嘛?」

 

        即使已經知道當時Root並非自願離開,但Shaw依舊對那張紙條上的文字耿耿於懷,如今再度提起它的行為,不意外地惹火了她。畢竟,這在那時看起來就像徹底否定她們先前經歷過的一切,將其定義為一種災難似的疾病,而最後Root終得自這場病中解脫──

 

        「我一直在想,無論重來多少次,自己一定還是這樣的人,缺乏堅強,被情感帶來的痛苦不斷折磨。」不知何時睜開雙眼的Root轉過頭,對上Shaw的瞪視,就笑了笑。「但有個人讓我知道了,所謂的始終不渝確實存在,所以……無論重來多少次,我都願意承擔危險,即使是死也──」

 

        「閉嘴。」

 

        聽見死這個字就立刻伸手捂住那張嘴,直至感覺Root沒有要說下去的意思才鬆開手,雖然情緒正因解釋逐漸平復,Shaw依然瞪著連眼睛都笑瞇了的她,但不再試圖抽開被制住的手腕,只是放棄似地繼續坐在床邊。

 

        「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不想。」

 

        即使她這麼說,Root仍愉快地宣布了答案:「我自己。」

 

        想掐死眼前女人的衝動燎原般燒了起來,倒抽一口冷氣的Shaw舉起手,但翻了個白眼,最後索性掩住眼睛,不讓那張得意洋洋的臉繼續出現在視線裡。雖然Root的答案也沒錯,所以確實是自己做了多餘期待,可這答案實在很難讓她接受。

 

        另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是她發現不管經過幾年,經歷多少事情,Root仍然擁有能夠瞬間切換她情緒的能力。Shaw無法定義這是好是壞,但再怎麼說,給出這種莫名其妙權力且從未收回的正是她本人,於是除了習慣也別無他法。

 

        當她鬱悶得開始考慮去外頭把Finch的酒全喝光,卻被收進懷抱之中。

 

        「但在我明白這點之前就證明了一切的,是妳。」彷彿溫吞送進耳裡的話語比任何酒精都更有效,意識到自己已為此放下手的Shaw在心底嘆了口氣。「當妳否定那句話,說那只是珍的想法,這對我而言……意義重大。」

 

        Shaw仰起頭:「妳想說什麼都可以,但我不想再聽到死這個字。」望著眼裡帶著些許訝異,卻很快點頭答應的Root,她又低下頭。「然後,我是真的會回蒙特婁,也可能去其它地方,我不確定。」

 

        「我會想妳的。」

 

        半晌,Root仍然這麼說。

 

        Shaw看不見她的臉,卻感覺她在微笑。

 

        「我會在這裡等妳,無論何時,只要妳想見我,只要回來,我就在這裡。」




///

 

 

 

        回到蒙特婁的第六天,午後,提早結束待辦事務的Shaw拎著午餐,如往常般打開住處大門,但映入眼簾的客廳景況卻讓她皺起眉,反射性地關起門。

 

        幾乎要以為自己走錯樓層或者開錯門,但坐在沙發上雙手托腮滿臉無聊的女人怎麼看都是Root,所以,說開錯門了也不太對,比較像是自家大門成了任意門,而門扉彼端連結著的是紐約的某間屋子。

 

        甩了甩頭,撇去那些胡思亂想的她又打開門。

 

        這次Root不在沙發上了。

 

        就站在她面前。

 

        「……妳什麼時候來的?」雖然不太高興,但知道Root有千百種方法能夠非法入侵民宅的她一下就接受了事實,也懶得計較,於是跨步經過笑臉盈盈的女人走進家裡,才發現家中異常空蕩,取而代之的是幾個特大紙箱和一只行李箱。「怎麼回事?」

 

        「嗯──我想妳了。」從後頭將Shaw抱住的Root說得理直氣壯,卻讓前者手中的午餐差點掉到地上。「所以就來了。」

 

        「……不,我是說那些紙箱。」

 

        「哦、對了,我也是來幫妳搬家的。」依然理直氣壯,放開Shaw的Root逕自坐回沙發並拍拍身邊位置,但Shaw仍佇立原地,表情看來相當困惑,於是她拿起擱在旁邊的玩偶擋住自己的臉:「見到她不開心嗎?」

 

        誇張到甚至有點滑稽的怪腔怪調終是讓Shaw笑了,「跟那個沒有關係。」沒有正面回答問題的她走到桌前將午餐放下,俯視悄悄從玩偶後頭露出的半張臉。「但是,搬家?為什麼我要搬家?」

 

        「……因為她想妳了。」

 

        幾乎是把玩偶壓在自己臉上,片刻過後這麼說著的Root聲音小得近乎囁嚅,而Shaw偏過頭,想起數日前還在紐約的夜晚,那是自己第一次見到Root臉紅,雖然不想承認,但那模樣確實有點可愛,所以,現在她有點好奇那張被完全藏住的臉會是什麼顏色。

 

        「不知道是誰說會在那裡等我的,結果不到一星期就跑來了?」也不再問Root是要自己搬去哪裡,反正總歸會是紐約,坐到她身旁的Shaw只是伸手抓住玩偶想把它拔開,但反抗意外頑強,於是皺起眉:「放手。」

 

        「不要。」

 

        「這是我的,還給我。」在被乾脆拒絕後就加大力道,但Root絲毫沒有放棄抵抗的意思。想著再這麼下去可能會扯壞玩偶,Shaw還是放手了。畢竟它在她身邊待了十幾年,如果因為這樣壞掉感覺很蠢。

 

        「是我買的。」

 

        「妳送給我了,就是我的。」

 

        「……唔……」

 

        雙手在胸前交叉,正思考是否還有其它方法能使她放手的Shaw靈光一現,便輕咳兩聲靠了過去,湊近她的左耳:「拜託?」

 

        揉著溫軟聲線的請求話語立刻奏效,緊緊抓著玩偶的Root在唇瓣貼上自己耳際瞬間就縮成一團,還嘀咕起Shaw聽不清的話語,但看得出來力道已減輕許多,於是她輕咬住轉為淡紅的耳垂,不過幾秒,Root便徹底投降,用力把玩偶塞進她的懷裡。

 

        達成目的,抱住玩偶的Shaw滿意地看向正對自己怒目而視的Root──那張臉紅得像等等就會冒出蒸氣──但看著看著,竟感覺些許熟悉衝動湧上,總認為這樣不妙的她別過頭,佯裝鎮定地拿過餐盒拆了起來。

 

        Root卻突然坐到另一邊,把腳縮上沙發、雙手抱膝,一言不發地盯著她。

 

        感覺Root有話要說,她猶豫著,還是放下餐盒。

 

        「一開始,我只是想,等妳原諒我了就會回來,卻發現這很難受。」默默對視半晌後Root才輕聲開口,說著就低下頭,抵著雙臂,又把臉藏了起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只知道自己很想見妳,所以過來了……抱歉,擅自動了妳的東西,我會歸位的。」

 

        困惑地看著不知為何突然道歉的Root,察覺到反常之處的Shaw走向她。

 

        「為什麼?我沒怪妳。」

 

        「……妳說它是妳的,很想拿回去不是嗎?」即使知道Shaw坐到自己身前也沒抬起頭,Root盡可能讓自己的語氣聽來快活一些。「我想這些終究是屬於妳的,所以不會再做這種事了,晚點就會回紐約……」

 

        但顯然不怎麼成功,因為她聽見Shaw嘆氣了,便又往後退過些許。

 

        「妳什麼時候開始考慮我的想法了?真不習慣。」可能因為畏畏縮縮的Root看起來像個孩子,略感無奈的Shaw伸手戳戳她的額頭,連聲調都輕柔許多。「這些全是妳的,所以,想怎麼動它們我都沒意見,只要別丟掉就好。」

 

        Root露出雙眼:「我的?」

 

        「因為它們是我的,就也是妳的……總之就是這樣。」並不理解自己為何能夠說出這種話,但的確是事實,很久以前就體驗過了。Shaw在Root抬起頭並訝異地看著她時這麼想,比想像中更輕易地接受了這件事。「好了,妳剛剛說原諒,那什麼意思?」

 

        垂下眼簾,Root猶豫片刻後才開口。

 

        「……永遠不會原諒我,妳說的。」

 

        壓根沒想過Root會把這句話放在心上,Shaw以為以她當時的狀態大概記不得任何事,於是怔愣好陣子才點頭:「我的確沒辦法原諒妳。」

 

        因為這句話而意識到這代表Shaw不會跟自己回去了,Root神情瞬時黯淡下來,卻仍扯出笑容,跟著點頭,接著拿過自己擱在沙發旁的手提箱站起身,但一雙手繞過腰際摟住了她,在她來得及反應之前,就讓她跌坐回去。

 

        說回去似乎也不太對,畢竟她坐的地方不是沙發,而是Shaw的腿上。

 

        「那算不上妳的錯,我沒怪妳,也沒辦法原諒一個不需要原諒的人,那只是……氣話。」把額抵上緊繃著的背部,將雙臂鎖得更牢的Shaw低聲說道,當終於從錯愕中回神的Root轉頭望她,她別開視線:「何況,妳沒聽見的不是這句。」

 

        「不是?那就告訴我,Sameen,這很重要。」

 

        「……我討厭妳。」

 

        Root睜大眼:「妳認真的?」

 

        一開口就被用力推回沙發,Root蹙起眉頭瞪著立刻回到桌前準備吃午餐的女人,直覺和Shaw的反應告訴她事情並非如此,但這回答真的有點傷人──她都不知道自己何時開始這麼容易受傷了──於是她再次起身,拎著手提箱直直走向門口。

 

        「妳要去哪裡?」

 

        「回紐約。」簡單回應的Root想了想,補充:「反正妳還是討厭我。」

 

        「……妳也還是一樣任性,不是要我留下來嗎?」感到胃部開始隱隱作痛,但貨真價實,Shaw拎起玩偶快步走向就要轉開門把的Root,一把將它壓到她臉上。「那天晚上不留住我,現在跑來了又要自己走,妳就不能……不能別這麼快放棄嗎?」

 

        「可是妳……」

 

        「只要妳說了,不管哪裡我都會去。」Shaw打斷了Root,而當後者拿下壓在臉上的玩偶,她靠上她的肩頭。「我只不過是個普通人,已經等了太久了,所以妳……好不容易等到妳回來,別再……讓我傷心了……」

 

        ──傷心。

 

        終於理解那晚不斷說要離開紐約,更真在次日清晨搭上飛機的Shaw僅僅是想得到些許遲來安撫、想讓她留下自己,頓感愧疚的Root擁住幾乎未曾示弱過的女人,憶起以往那些對話片段,她抬起Shaw的臉,鄭重其事地在額上烙下一吻。

 

        或許她總是在錯的時候才去揣摩、考慮Shaw的想法,又在她們好不容易向對方坦承一切後的現在太過謹小慎微、患得患失,但一直以來……她與她真正需要的,不過是能夠留在彼此身邊而已──再也無須推測,因為她們想到達的地方完全相同。


        這點小小任性,不過是在為未來鋪路。

 

        「那天,妳說了什麼?」

 

        當Root開口,Shaw低下頭。

 

        「……我很想妳。」

 

        不知是她或者她,輕笑了笑。

 

        「我也是、一直都是,所以,跟我走吧,無論哪裡。」

 

        呢喃細語間,兩雙貼得太近的唇同時勾了起來。

 

        「嗯。」






【END】

- - - - -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幹嘛啦(反正也沒有一次知道的)

雖然是特粗糙砂糖也要灑哼哼,灑安心。(本來真的很糾結,後來想想我不管我就是要刺傷大家的眼睛六月一號是不是來互相傷害啊可惡嗚嗚嗚嗚嗚)

最近在做校正文稿的工作,很耗眼和腦,最慘的是要每天早起,完全背離生活習慣,所以雖然一直都有些想法,但一回家就只能放空耍廢什麼都寫不出來,一個字都沒有,超棒的呢QwQ


最後祝大家兒童節快樂。

去年今天我真的人生第一次喝了一整天的酒,還不開心很長一段時間,也是紀念一下啦OTL



Sweetest Devotion 歌詞:

With your loving
There ain't nothing
That I can't adore
The way I'm running with you honey
Means we can break every law
I find it funny that you're the only
One I never looked for
There is something in your loving
That tears down my walls
擁有你的愛,我就能夠喜歡世界所有事物
親愛的,和你一起奔向的路意味著我們能打破一切成規
說來有趣,你竟是唯一我未曾費力尋找的
你的愛裡一定有著什麼,才突破了我的心防

I wasn't ready then
I'm ready now
I'm heading straight for you
You will only be eternally
The one that I belong to
從前我不確定,而現在我準備好了
我正朝你筆直奔去
你將會是我唯一且永恆的歸屬

The sweetest devotion
Hit me like an explosion
All of my life I've been frozen
The sweetest devotion I know
最甜蜜的獻禮
如爆炸般擊中了我
在這之前我的人生那麼冰冷
而你是我最甜蜜的禮物

I'll forever be whatever
You want me to be
I'd go under and all over
For your clarity
When you wonder
If I'm gonna lose my way home just remember
That come whatever I'll be yours all along
我將永遠會是你喜歡的模樣
我願不顧一切探尋直到能清楚看見你
當你想知道我是否會為此迷失回家的路
只要記得我永遠都屬於你

I've been looking for you baby
In every face that I've ever known
And there is something about the way you love me
That finally feels like home
You're my light you're my darkness
You're the right kind of madness
You're my hope you're my despair
You're my scope of everything everywhere
我始終在一張張陌生臉孔中尋找著你
而你愛著我的方式裡的某些美好
最終讓我感覺回到了家
你能使我欣喜也能使我悲傷
你是最正確的那種瘋狂
你掌握我的希望與絕望
無論何處,你是我視線裡的一切啊

The sweetest
It's the sweetest
Devotion
最甜蜜的
你是我最甜蜜的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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