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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聊天,可以叫我小R或R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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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掉進這坑萬分扼腕只好咬手帕。
太愛瘋子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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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試使用新的地方來發表文字,可其實關於寫作拿捏方面還很不成熟(或許永遠也熟不了了),尚祈見諒。
  1. 私信
  2. 归档

※ 警告:超級OOC預警 / 沒有質量

※ 不是警告:算AU / 輕鬆一下 / 親子關係 / 妳為什麼那麼煩


寫那篇實在寫到很悶在找歌舒緩心情的時候突然被雷打到就想來個亂七八糟的家庭倫理劇

完全徹底根本沒有質量,不可思議的第一百篇開心就好哈哈哈哈哈哈

BTW因為不小心寫太多了所以分三次啦


vexatious

    (a.) 引起煩惱的;令人生氣的;使人困惑的。


BGM:Rude - MAGIC!


"Why you gotta be so rude? ヽ(╬゚д゚)ノ"








【 Vexatious 】 (上)







        一個艷陽高照的夏日午後,開滿冷氣的家裡氣氛卻跟外頭一樣燠熱無比,而冰雪聰明的Root當然知道原因:Genrika Zhirova──Gen──正躲在自己的房裡生悶氣。

 

        而且非常明顯地是在生Sameen Shaw的氣。

 

        悄悄將漆成粉藍色的房門打開一個縫往裡頭瞧,略感無奈的Root搔搔頭,直想走進去和那個用棉被把自己包成一團球的小傢伙談談,可又實在不太懂得如何應付正值青春期的女孩,躊躇半晌,還是只能站在門外乾瞪眼。

 

        即使Gen十分早熟,並且智商情商都遠高於平均值,因此深得她的喜愛,平常生活裡幾乎是把這女孩捧在手心裡愛護,小間諜和大駭客兩人感情好得不得了,但就是這種時候徹底沒輒。那副脾氣真不知道是跟誰學來的,嘆口氣,每當這種情形發生時她總忍不住這麼想。

 

        「別理她,過兩天就好了。」

 

        身後平淡得像沒事發生的聲音讓Root立刻將門帶上,「哇哦,別理她?也不想想上次她離家出走的時候是誰急得到處亂跑找人。」進入雙手插腰的防禦姿態後回過身去,她沒好氣地瞪著難得一臉心虛的Shaw:「妳自己算算這是第幾次了,每次都非得搞成這樣不可。」

 

        「……根本是那些小鬼的錯,誰叫他們每個態度都那麼欠打。」一開口理直氣壯,但Shaw一邊辯解著就低下頭,嘴唇噘得老高,口氣聽來甚至有點無辜:「我也不想啊,又不是沒事找事做,除了要看她鬧脾氣,還得被妳說教。」

 

        極端罕見地,Root翻了個白眼。

 

        「他們都還只是孩子,Sweetie,妳得學著理解這點。」

 

        Shaw輕嘆口氣,往上瞥過一眼。

 

        「妳永遠都跟Gen站在同一陣線,這點我倒是理解得很透徹。」

 

        絲毫沒有費心隱藏的委屈氣味從話裡飄出,僅僅為此呆愣兩秒就忍不住低笑出聲的Root伸手撫上那張臉,隨即將她擁入懷裡溫柔安撫。眼前這人都已經四十幾歲了,結果最像孩子的竟然是她。感覺好氣又好笑的Root在心底仰天長嘆,莫非是自己把家裡一大一小都寵壞了,才都這麼任性還愛鬧脾氣?

 

        「親愛的,我永遠跟『妳們』站在同一陣線。」

 

        「……根本每次都在換地方站。」

 

        來自懷裡的委屈更加深重,Root偏頭:「什麼?」

 

        「當初在妳母親面前,說請將妳的女兒交給我吧但瞬間被拒絕的時候,妳在旁邊笑得眼淚都掉出來了,不要以為我會忘記。」

 

        說著就突然變得氣呼呼的,Shaw用力掙開懷抱一溜煙跑得不見人影,留下怔在原地的Root滿臉茫然,一時間想著的竟是自己剛剛在抱怨中有沒有聽到可憐兮兮的哼聲,接著回頭看下身後緊閉房門,倏地覺得右側額際一陣疼痛,便伸手揉了揉。

 

        還有。她皺起眉。

 

        自己今天是不是得睡客廳了?




///

 

 

 

        十八歲的Gen認為自己永遠都沒辦法對這種情況習以為常地一笑置之。

 

        ──她指的是Sameen Shaw的可惡毛病。

 

        她與Shaw的淵源得追溯到數年前:十歲時還和毒蟲親戚住在一個糟糕透頂社區裡的她,於足以致命的重重危機中遇見即使身負重傷也要將她救出的女人,然後被一個莫名好心的隱形富豪──數年後她才知道那個男人的名字叫Harold Finch──送進全市最好的住宿學校裡,但後來他消失了,接著,三不五時會抽空偷偷來看她的Shaw在一次會面中主動提出收養的事,她根本沒有思考就答應了。

 

        可能是因為從一開始就知道Shaw某方面來說是比誰都要柔軟的人,也可能是因為當年那件事對這個女人抱有好感,而且總被悄悄關心這點實在非常溫暖,總之過沒幾天後,辦完離宿手續的她就拖著行李箱自動自發跑到Shaw的家門前了。

 

        然而,開門的不是Shaw,是一個她僅只透過校門縫隙看過兩三次、跟影視明星一樣亮眼還氣質出眾的女人,過去總是與Shaw同時出現。

 

        以前就感覺事有蹊蹺的她曾猜測過那兩人的關係,只是沒想過竟然住在一起。說真的,她覺得Shaw運氣真好,哦,當然還有眼光。

 

        衣著簡單的高挑女人神情嚴肅,雙手在胸前交叉,很快把她從頭到腳看過幾次,眼神中帶著銳利審視色彩卻一點都不令人厭惡,只讓她有點緊張,連站姿都不自覺變得直挺挺的。但打量時間很快結束,女人一邊笑著說「妳一定就是Gen了」一邊張開雙臂湊向前給了她大大的擁抱。

 

        來自女人身上的溫和香氣聞起來很舒服,但Gen覺得自己身體生平第一次僵硬得跟鋼柱有得拚──老天,她現在真的是被抱住了嗎?

 

        「Root,妳太誇張了。」

 

        不知何時出現眼前的Shaw一把將那個被稱為Root的女人拉開,接著她就眼睜睜看著女人無辜委屈至極地嚷嚷「抱一下又不會怎麼樣」諸如此類的話,至於雙手抱胸的Shaw雖然滿臉不耐煩更翻了幾次白眼,卻投降似地就站在那裡等Root說完話。而仍拉著行李箱的她面對此情此景,努力憋住好陣子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儘管不知道眼前的她們經歷過什麼事,但看樣子,那個當年只因為她說了幾句話便一下將自己擁入懷中抱得很緊很緊的彆扭女人,似乎是找到一個專門維修磁帶的高級工程師了,而且肯定還偷偷加了些別的東西再把音量調到最大,才能讓Shaw這麼心甘情願的站在那裡聽著那些連綿抱怨。

 

        面色無奈的Shaw看向她:「妳笑什麼?」

 

        她正想開口,Root卻立刻站到她身前:「不准兇她。」

 

        此話一出,她跟Shaw齊齊愣住。

 

        「等等,這是什麼情況?妳……」眼神裡透出貨真價實的疑惑,Shaw的食指在兩人之間比來比去的,甚至偏頭,張口閉口幾次才又說話:「不,雖然妳的確看過Gen,但這算什麼?她什麼時候收買妳的?還是相反?」

 

        突然一把將她拉到身前摟住,「我從第一眼看見她就很喜歡她,這孩子身上有一種跟我很像的氣息,我們肯定是同類。」口氣愉快無比的Root把她好不容易梳理整齊的金髮揉得亂七八糟,但她居然一點都沒感到不悅。「所以我們是同一國的,對吧?」

 

        哦,所以她從第一天來到這個家就被迫要選擇陣營嗎?

 

        「Gen。」刻意重重咳了兩聲的Shaw挑起眉,大有一種她敢跳槽試試看的意味。

 

        「聰明人都知道要選哪邊,Gen,相信妳當然知道。」Root還是繼續胡亂揉著她的頭髮,語氣輕輕柔柔的,卻比Shaw來得可怕許多。

 

        於是聰明的她嘆了口氣,於劍拔弩張的氣氛中平靜宣布自己要跟瑞士一樣永遠保持中立。

 

        但在後來的日子裡,她漸漸發現當初不管如何選擇都一樣,因為這兩人感情實在好得讓人眼睛疼──表面上看起來是Root一天到晚黏著Shaw撒嬌任性,但實際上Shaw也老追著Root跑,儘管總是鬧鬧嚷嚷,對彼此的縱容程度卻近乎毫無底線……總而言之,她在方圓幾百公里內是找不到哪裡有四十幾歲還能做什麼都讓人臉紅的情侶啦。

 

        加入這個家庭後不過多久,比想像中還要更簡單,她不知不覺便融入了她們的生活裡。就算她們一個是前政府組織的菁英特工、一個是智商破表的前超強駭客,更拯救過差一點點就要毀滅的世界,然而,在平凡的每一天裡,自腥風血雨中徹底抽身而出的Root與Shaw也不過是過著普通日子的普通人。

 

        由於兩人經常在談話中無意間透露出過往的事蹟片段,把它們拼湊了個大概的她,實在很難想像如今Shaw除了是社區大學裡的射擊課程顧問,每周還有一天會前往醫院當志工,而聽來總愛隻身到處涉險的Root,現在比起待在電腦前或突然不見,竟然更喜歡照顧後院那片充滿未知花名的小小花圃。

 

        除此之外,時間一久,她發現這兩人之間還有一個很難想像又奇妙的不成文默契:如果雙方的時間都允許,晚餐絕對要一起吃──無論兩個大人吵得多麼驚天動地不可開交,或者是否正處在能夠凍結整間房子的冷戰中,都堅持要坐在同張桌上吃完晚餐。

 

        說起來,通常架會不會吵得更厲害,或者冷戰會不會冷到跟液態氮同個溫度,得視當天負責做飯的是誰而定──如果是Shaw,基本上,最少最少能夠維持現狀,不至於更差,但若是Root就很難說,因為這個女人的烹飪水平時起時落,起伏幅度還大得誇張,假如那天剛好是負值以下,Shaw的臉色會慘烈得像世界末日就要來了。

 

        但不管怎麼樣,她們就是要一起吃晚餐。

 

        說也奇怪,夾在這兩人中間的她從來不感覺尷尬,反倒很期待這種時刻。或許是因為看著不管再抓狂再生氣卻都會乖乖把食物吞進肚子裡的Shaw實在有趣,也或許是因為看著嘴上不饒人卻永遠藏不住緊張的Root總邊吃邊悄悄觀察對面女人表情這事很可愛,總之,戰爭圈外的她只管吃自己的飯和欣賞戰局就是了。

 

        有次心血來潮,假日,她在與Root一起認識後院花朵種類的時候問起什麼時候開始說好一起吃晚餐的,而臉皮乍看之下跟地殼差不多厚的女人呆住幾秒,竟然一下紅了臉,一會兒顧左右而言他,一會兒又說天氣真好,最後似乎耐不住她的堅持眼神,只支支吾吾地要她去問Shaw。

 

        於是她過兩天被Shaw載去城郊兜風的途中自然吐出那個沒獲得解答的問題,而正好吸了一大口可樂的女人臉色瞬間鐵青,大概是被嗆著了,連忙將車停在路邊後便直接打開車門把可樂吐掉,還猛烈咳嗽好一陣子才回頭狠瞪神情無辜的她。

 

        「Root叫妳來問我?」

 

        「嗯,她一直不說,還臉紅了。」

 

        感覺Root臉紅這事八成跟超自然現象一樣神奇,滿臉訝異的Shaw一下睜大眼,又確認似地皺起眉,她則用力點頭表示自己所言不虛。手指敲著方向盤,突然也開始看起窗外風景的Shaw,過上許久才嘆了口長長的氣。

 

        「她跟我──好吧、對,她跟我,我們認識的時候,好幾年裡,都沒怎麼一起吃過飯。」一句話說得磕磕絆絆,好像非常努力在想該怎麼說明才不會過於柔軟,苦惱異常的Shaw整張臉都快皺成一團,而她死命捏著大腿逼自己別笑。「那時候我們這些人都是餓了就吃,不管時間,反正沒有三餐這種東西,她更誇張,沒人知道她到底吃不吃飯。」

 

        她眨眨眼,從拼湊片段和現下話語感覺她們過去的生活確實艱辛如此,也從平淡話裡嗅出關心氣息,心底莫名有個角落被觸動了,笑意突然消失無蹤,於是點點頭,就專心聽。

 

        「以前,我以為我們全不可能過上自己想要的日子,但最後……我還是找到了她,不對,不是說這就是我想要的日子,可是──算了,對。」驀地發現辯解根本徒勞無功,Shaw氣餒地對自己翻了個白眼。這種承認應該是身旁大人的極限了,她感覺得到。「後來,我們搬進現在住的地方,一開始也還是各過各的,但有一次,晚上七點,我回家,她已經在餐桌前等我……雖然滿桌子蔬菜,沒有肉。」

 

        儘管Shaw自始至終都直直盯著前方不放,她只能觀察那半張看來再多說幾句就會死的、彆扭至極的側臉,然而她覺得自己就算閉上雙眼,也能知道那不成文的默契是如何產生……畢竟肯定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但Shaw卻還將時間與情景記得那麼清楚,這已足夠說明一切。

 

        「也沒有說好,只是後來生活穩定下來,大概知道對方的時間表,就會出現在餐桌前,或自己去做菜。」再度發動引擎,面色再尷尬不過的Shaw很困擾似地搔搔頭,最後瞥了她一眼。「我不知道怎麼說,但至少我……或許還有她,都覺得這種日子很好,並不想破壞它。」

 

        她吸吸鼻子,忍不住開口:「因為……能一起吃上一頓飯,不容易?」

 

        沉默地踩下油門,Shaw過了好陣子才點頭。

 

        「妳永遠不知道誰會在什麼時候死掉,或許明年,也可能是明天,甚至是下一秒,沒人知道。」將車窗打開一個小縫,讓燠熱空氣流入車內與涼風攪和成微妙溫度,Shaw表情平靜。「高年級以後會很忙,不過,偶爾記得的話就回家吃晚飯,但如果那天是Root負責晚飯,允許妳缺席。」

 

        眼底還泛著氤氳卻被正經嚴肅的話給逗笑,因為偷喝那杯可樂被打了下手的她學Shaw翻起白眼,只是心想,自己才不會為那些無聊小事忙到不回家,反正,無論是Shaw或Root都比學校的蠢蛋們有趣千百億兆倍,況且她還有最可愛的Bear和超級厲害的新朋友Lucine啊。

 

        雖然Bear就人類年紀來說已經是老爺爺了,時常趴在Root的小花圃旁邊曬太陽睡覺,然後打噴嚏,但行動還是很靈敏,也很喜歡她帶牠出門散步。至於真正意義上無所不知的Lucine更神奇,雖然自認識至今從未露面,她只知道對方是Root的好朋友,可她們在網路上什麼都能聊,無論任何問題,Lucine都能立刻給出解答,簡直是神一般的存在。

 

        所以說,除去得在學校上課以拿到文憑以外,其餘時間她根本不想在學校多做停留──在家能學到射擊、搏鬥、程式語言跟各式超高級駭客課程,還可以跟暖呼呼的大傢伙窩在一塊念書,如果產生任何問題也不怕沒人回答,幹嘛要待在學校呢?

 

        不過,一年後的她,突然就體認到話別說得太早這句話的真義。

 

        若要說為什麼,原因很簡單──她「不小心」戀愛了。

 

        十六歲那年,她跟班上的足球隊隊長陷入熱戀,幾乎天天早出晚歸。大約兩個月後某一天用討論報告名義把他帶回家玩,當時正在沙發上敲電腦的Root堪稱熱情地招待了他,但是,Shaw,那個坐在Root身旁自始至終不發一語的女人,大概十分鐘後只冷冷地吐出「回家」這兩個字。

 

        客廳氣氛瞬間降至冰點,不只她,連Root都呆住了,而她的初戀先生眨眨眼,很快識相地離去,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當然分手了,還有什麼可能性嗎?

 

        之後那個、那個和另外一個也沒獲得半點好臉色,好像平時勉強還算得上溫和的Shaw一看到她帶回家的男性就會自動產生強大敵意,腦裡所有詞彙也自動清空,只剩回家兩個字能說。尷尬到極點的她是真的不懂為什麼,總之每段戀情幾乎都在這種情形後結束,過不了幾天那個身高與她平行的女人就會高高挑起眉,用一種「妳看吧」的眼神看她。

 

        看什麼看,還不都是被妳嚇走的。她每回都這麼忿忿不平地想,然後開始生起為期至少半個月的悶氣。每當這種時候到了,Root總得萬分無奈地擔任居中調停的角色,雖然那個至少懂得保持禮貌的女人似乎也不太理解為何Shaw非得這麼粗魯無禮不可。

 

        這種日子循環著簡直開始產生週期性,她甚至考慮以後都別把人帶回家了,否則戀情永遠無疾而終也不是辦法,但事情總不順人意,即使刻意隱藏自己陷入戀情的事實,那個神出鬼沒的Shaw還是能夠用別的辦法嚇跑人家。

 

        譬如說突然在校門前開上幾槍接著溜得不見人影,或者是載她去上課時路見不平就暴打路邊的搶匪一頓,又或者是在校門口拿出貨真價實的警探證盤查走在她身邊的男生女生──她都不知道那玩意哪裡弄來的,但Shaw理直氣壯地說Root都能弄來FBI探員證了,區區一張警探證有什麼好大驚小怪。

 

        ……總而言之,她覺得成為這個家的一份子真的很好,一切都很好。

 

        唯一不好的就是有人在全方位地干涉她的感情生活,而且她認為自己一輩子都沒辦法對這事習以為常甚至一笑置之。

 

        沒錯,Genrika Zhirova說的就是欠打至極的Sameen Shaw。

 

        ──她難道是想看她單身一輩子嗎?




///

 

 

 

        這次不太尋常,Gen已經對她不理不睬超過一個月了。

 

        對這情況實在深感困擾,已經敲過幾次門都沒獲得半點回應的Shaw於漆成淺藍色的門前來回踱步,舉起手,又放下,重複往返大概幾十次。雖然不太清楚自己幹嘛在意成這樣,但突然覺得自己對這些小間諜小駭客的大概沒來由地有些弱點,因為上次Root把她鎖在房門外時,情況也跟現在差不多糟。

 

        好吧,她知道自己的行為是有點……討人厭,但也沒必要氣這麼久吧?還是這些傢伙的共同怪癖是一氣起來就非得維持到某個期限不可?據她所知,Fusco就沒跟他孩子冷戰一個月過,世界真不公平。

 

        「Gen,開門,有話跟妳說。」第九次,門外已經開始不爽的Shaw提高音量說道,但房裡依然靜悄悄的,於是她又開口:「如果妳不開門,我就直接進去了。」

 

        「不要。」

 

        聽來就在門後的聲音讓她皺起眉:「還在生氣?」

 

        「對,這次我絕對不要原諒妳。」透過門板傳來的聲音不只氣呼呼的,還有點悶,感覺頭痛的Shaw揉揉額際,心想Gen這種固執個性八成是因為跟Root太常處在一塊,耳濡目染之下就養成了。「妳太過份了,Root也這樣說。」

 

        ……嗯,Root今天是只能睡沙發了,說什麼也不讓她進房間。雖然這麼想,但頓時察覺自己不知何時已置身家庭食物鏈最下層,Shaw還是覺得有點受傷。

 

        「妳真的很在意那個男生?」偏著頭思考該如何明確說出自己真正想表達的,她皺起眉,努力在腦裡搜索所剩無幾的記憶:「呃、Ken什麼東西的……一個月前那個。」

 

        門後的聲音敵意滿滿:「是Kendrick。」

 

        「你們分手了?」

 

        「妳說呢。」

 

        「他……不只他,還有之前那些人,他們一樣在意妳嗎?」當她這麼問道,門扉彼端瞬間安靜下來,從細微聲響感覺自己彷彿看見Gen靠在門板上皺眉苦思的表情,她知道那女孩很聰明,一定已經開始想原因了,也就聳聳肩。「我答應妳,從現在起不再干涉妳的事,不過,希望妳能跟自己真正在意的人談……呃、戀愛,而且對方在意妳的程度,得跟妳一樣才行。」

 

        「……這種事要喜歡上了才知道吧。」

 

        忍不住笑了,Shaw搖搖頭:「如果真的在意,一眼就看得出來。」

 

        「像妳跟Root那樣?」

 

        直到現在都還沒能習慣這種說法,頓時倒抽了口冷氣的Shaw突然很想把Gen給拖出來好好教育一番,但事實似乎就跟女孩說的一模一樣,她又能反駁什麼?算了,反正她從來就拿這些煩人傢伙沒辦法。

 

        「隨便妳怎麼說。」

 

        「……Shaw,能告訴我妳總是那麼做的理由嗎?」

 

        即使Gen看不見,Shaw仍點點頭。

 

        「等妳找到那個人,我會告訴妳一個故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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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這首歌出來的時候很不討我喜歡,也不知道為什麼

不過那天找歌聽的時候突然覺得天啊這首歌也太可愛了

一次次的why you gotta be so rude完全把哀怨感表露無遺XDDDDDD


其實是一個假家庭劇之名行天天放閃光給孩子看之實的故事


起初Gen還沒出現,只是想寫Shaw怎麼被Root的母親洗臉(欸

不過寫了一點就覺得好像有點無聊,後來Gen就蹦出來了

只是按正劇的話Root的母親已經不在了,所以基本上這還是算AU

但除此之外都是一樣的


不知不覺發出第一百篇廢話啦,還是滿開心的

\大家下次見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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