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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oting SHO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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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聊天,可以叫我小R或R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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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掉進這坑萬分扼腕只好咬手帕。
太愛瘋子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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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試使用新的地方來發表文字,可其實關於寫作拿捏方面還很不成熟(或許永遠也熟不了了),尚祈見諒。
  1. 私信
  2. 归档

※ 警告:照樣OOC預警

※ 不是警告:AU / 不是短篇 / 速率與長短不定 / 致敬意味


所謂鄉愁,有時,不僅僅對故鄉、家園。

有時只是一場午後的夏日陣雨,那樣相似的燠熱溫度與潮濕氣味,伴隨轟然雷響,讓倉皇躲進咖啡店裡的你想起高中時,忘了帶傘的你們從美術教室笑鬧著奔回班上的片段。有時只是一個最尋常的寒流,卻讓窩在被裡不願離開的你,憶起那個冬天,將他的手放進自己口袋裡握住的力道。

它只是一個代名詞。

無論輪廓是否依舊清晰,無論年月過去多少,無論踏過多少國家、多少路途。

你不會忘記。

因為思念不是一個行為,而是呼吸之間殘留著揮之不去的時時刻刻。

直至今日此時,你知道,你不會忘記。


所謂鄉愁,指向的,是所有你回不去的地方。


BGM:真夏の通り雨 - 宇多田光

            Spanish Sahara - Foals


"Forget the horror here, leave it all down here"

"勝てぬ戦に息切らし、あなたに身を焦がした日々。"

"I'm the fury in your bed, I'm the ghost in the back of your head."

"ずっと止まない止まない雨に、ずっと癒えない癒えない渇き。"

"It's future rust and it's future dust."

"思い出たちがふいに私を、亂暴に摑んで離さない。"








【 Gaze At The Youth 】 (12)







        「妳有過一件衣服穿了好幾年卻突然消失的經驗嗎?」

 

        「衣服?沒有。」

 

        「呃、應該說,就是一個人嘛,或者一個東西陪著自己很久了卻突然不見,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有一隻從小抱到大的娃娃,昨天就這樣消失了,我哭著找它但怎麼找都找不到,結果就失眠到天亮了,真糟。」

 

        「……我覺得它是受不了妳這麼吵才離家出走的。」

 

        「別這麼說嘛,Shaw,妳就不能表達一下同情或是拍拍我的背說沒事嗎?」

 

        「我沒同情那種東西,去找別人要,還有,快把衣服穿起來,妳該走了。」

 

        「等等,嘿!妳也有一隻娃娃……唔、它長得好奇怪喔,妳怎麼會買這種娃娃啊?是因為它跟妳一樣長得黑漆漆又張牙舞爪的嗎?同類相惜?但感覺抱起來很舒服──」

 

        「別碰。否則我殺了妳。」




///

 

 

 

        進入醫學院就讀約半年後,因為通勤距離稍嫌過長而考慮搬家的Shaw想找租賃契約卻怎麼也找不著,聯絡自Root死去後便一直幫助她的Carter詢問狀況,才得知始終住著的房子就是自己的──房屋契約上的擁有人那欄寫著Sameen Shaw,所有資料都與她的身分相符合。

 

        那張輕薄契約折成三摺夾在一本書裡,跟一本存摺一起,卡得死緊。

 

        那時,她拿著鑰匙站在房門前許久,才打開鎖,喀答一聲。躊躇地,踏進那間數年來未曾改變的房裡,翻過一本又一本書,最後,找到並拿起它們時,她順便瞥過被它們壓在其下的那頁,而上頭被描劃數道註記的文字寫著「畢竟,世上沒有所謂的天荒地老、海枯石爛、始終不渝、只愛一個人,這些太冠冕堂皇」。下意識地重複唸過幾次,她不知怎地皺起眉,想著那個女人大概把契約與存摺拿來當書籤了,便立刻闔上它。

 

        經典文學總矯揉造作得無可救藥,她想,即使是珍奧斯汀也無法避免。

 

        說起來,都住了那麼多年才發現這事實在夠愚蠢。呆坐在客廳裡瞪著手中契約和印載高額數字存摺的Shaw完全不知該作何感想。回頭想想,打工度日的這些年來,她的確從未繳過房租也沒被房東敲過門,因為房東該死的就是她自己,真是太棒了。

 

        Root把這間房子和大筆財產給了她。

 

        而她什麼都不知道。

 

        她該為此憤怒,卻一無所感。

 

        但問題看來複雜,其實簡單──並未對自己住上許久的地方產生半點執著,她找到學校附近的住處後便將房子租了出去,離開時也沒有多看幾眼,只帶著一大疊書、那台電腦和一隻娃娃,還有一只手提箱踏出家門。不過情況與前兩次有點差異,這次她叫來搬家公司,因為書籍數量太過龐大,兩個行李箱塞不下。

 

        最後,她只租下一個房間。

 

        離學校十分鐘路程,周遭環境很是安靜,不到七坪。與以往相較便過度狹窄的小小空間裡,光是擺放屬於那人的那些物品就佔去大部分可用地方,她為此有些困擾,卻毫無怨言,只是想方設法地將近百本的厚重書籍堆疊成幾座高塔,好不容易才理出一條能走的路,再把電腦放到書桌上,挪好位置。

 

        原本屬於Root的電腦,現在是Shaw的了。但它的硬體於今太過老舊,過時了。她趴在桌上靜靜凝視偶爾閃動的螢幕,想,或許等著它開機完再連上網路的時間,都足以讓自己洗完一次澡、吃過一頓飯,但仍等著。

 

        ……好像每件事都要提醒她,那個女人再不可能回家的時間,已經過去太多。

 

        太多。

 

        即使她對此除了煩躁沒有多餘感受──又怎麼會有?當父親的葬禮舉行時,她怎麼用力掐著手心也擠不出和身旁人相同的淚水,只覺得飢餓困惑;當知道母親已經不在世上時,她看著自己在鏡中的漠然神情,只感到極端憤怒;在Root徹底消失的那一夜,她更是毫無反應,只是陷進駕駛座裡,發愣著直到黎明──異常空蕩,什麼也沒有。

 

        某些短暫時間裡,她曾想過相異原因,最終,混亂著,只得到「不存在」這個字。

 

        嘈雜運轉終究結束,她坐起身,伸展了下有些發麻的手臂。Root的電腦出乎意料地乾淨。翻來找去,裡頭只有一些她即使到現在也看不懂的文字檔案,於是她想了想,將檔案複製到儲存裝置裡,再將笨重主機移到書籍高塔旁邊好好安放。該去買台新的電腦,畢竟以後總會用到,她對著螢幕點頭。

 

        嗯。

 

        然後呢?

 

        Shaw仰頭,呆呆望著天花板。

 

        她真的想不起自己為什麼沒有放把火將那棟房子與書本與電腦一次燒個精光,因為這些全是不必要的多餘負累。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把這些只會佔位置的東西帶到這個房間,讓冗贅的它們佔去她本就很少很少的可用空間,它們本應在資源回收場裡孤零零地待著,最後,徹底消失在這個世上。

 

        ……孤零零地。

 

        消失。

 

        恍惚之間,她不禁微笑,突然覺得這就是Root的如意算盤。

 

        因為,那個女人十七歲時,用一切明知她不喜歡的方式接近她,刻意地、有心地一次次刺激她,同時卻又給出太多東西,更在眼見她幾近窒息時以沉默與包容使一切平靜安息……大概是因為這樣,所以,十二歲的她,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打定了自己要跟著Root的主意,不管不顧地硬是要太過年輕的她帶著她──即使她是如此厭煩那種惡劣性格──然後,那個傢伙,不知是她或者她,就這樣待了下來。

 

        像地球、像月亮,像五十億年前便存在的萬有引力。

 

        一晃眼便是四個冬天。

 

        然後,說完故事的Root,一下子就消失了。

 

        她的父母,至少都還有屍首,至少下葬了,至少有個小小葬禮,或多或少,總有幾個人陪著走完最後的路。可只有Root,那個永遠一身黑的女人,如同來時般,孤零零地,獨自一人,不知道躺在哪個冰冷地方。

 

        然後,又一個四年過去了。

 

        冗長的、獨自徘徊的日子裡,偶爾會夢見槍聲大作的那一夜,如果能夠早個幾毫秒察覺異狀並開槍的話就好了,即便自己成為箭靶也無所謂,驚醒的她總難遏躁怒地這麼想著,而後閉上雙眼;偶爾會憶起那張臉上的笑容與鮮少泛起的紅暈,如果能夠再看一次就好了,即便明知自己將被活活氣死也無所謂──她一直、一直這麼想著。

 

        因為,如果是那樣的話,至少Root是活著的、會呼吸的。

 

        可是,四年過去了,沒有任何人知道Root在哪裡,包括她,一切都是謎團,就像只被所有人認為失蹤的Hanna,而她彷彿成為了那個女孩──那個唯一知道某人已然死去的女孩──於是,整整四年,她無能為一具消失屍體辦上一場好的葬禮,然後看看自己站於死硬墓碑前方時,是否能夠自體內擠出半滴含著鹽分的液體。

 

        即使僅只出於世俗上最基本的價值觀,即使那看來會虛偽非常,即使她只擁有「不存在」,都應該給出一點回饋,但最終,她什麼都沒能為她做到。

 

        甚至,連一句道別也沒有。

 

        沉默地盯著天花板,深感疲倦的她抓過床邊那隻娃娃,闔上眼,意識逐漸模糊。

 

        取而代之,於腦海中滿溢充塞的,是那個坐起來不甚舒服但深受某人喜愛的駕駛座、那件似乎穿上就將墜入深淵的暖和大衣、那個無論早晚都只屬於同一個人的餐桌位置、那間自己始終無法理解卻堅持著一再踏進的奇怪房間……

 

        四年了啊。

 

        然後是第五年。

 

        焦糖般柔軟甜膩的平和棕色,含著那年雨中指尖相繫時的熱度,還在掌心;脆弱得彷彿再吻深點就要支離破碎的溫軟觸感,抵著兩把鑰匙金屬材質帶來的冰冷,還在桌上;發狂似地按壓空瓶送入氧氣的動作,伴著沉滯發鏽的黏膩氣息,還在鼻尖。

 

        ──不只這些,當然不只這些。

 

        從未於漫長歲月中被拋棄或者遺忘,所有的一切都還在,都還迷路似地轉不進出口,只有它們的其中一個主人,跟著另一個主人本應存在的疼痛徹底消失。

 

        那夜以後,每個冬日、每個落著連綿細雨的夜,當她獨自走在路上,偶爾會想,其實那個女人沒有死,或許每個與自己擦肩而過的、裹著黑色大衣的、染著一頭漂亮棕色捲髮的高瘦身軀都屬於Root,可能一回頭,都會帶著那樣讓人打從心底厭煩的柔和笑容,為她撐起傘,而那雙嚐來甜美溫軟的唇將喊出一個只屬於她的名字──

 

        但她知道,那與事實相悖,真的知道。

 

        太過明白。

 

        就像,一千多個日子以來,只要見上面,Carter總顯露擔憂神情要她別想了、振作起來,畢竟那是再也無能回溯的灰燼遺跡,她們必須各自在自己該在的地方,塵土各歸。然而Carter肯定不知道Root是多麼煩人的存在,否則絕對不會這麼說的。

 

        像不斷沖刷的暴雨,像零落破碎的槍響,像過近地交換著的沉重吐息。

 

        就到此刻也依舊在耳際鬧嚷無止。

 

        Shaw勾起嘴角。

 

        至死不休。




///

 

 

 

        「今天過得怎麼樣?」

 

        「……突然問這種問題,妳想幹嘛?」

 

        「沒什麼,總覺得妳今天心情不怎麼樣,雖然妳每天都是這種臉,但我看得出來哦,所以要不要出去走走?或許街角那間店還開著,說起來,我真的有點餓了……妳知道的,我今天都還沒吃東西呢。」

 

        「妳又不吃牛肉總匯,它沒賣蔬果麵包,也不賣沙拉。」

 

        「不能突然想吃嗎?即使是我也需要肉類啊,就陪我去一下?」

 

        「外面很冷,我的外套還在烘乾機裡。」

 

        「我們可以一起穿一件啊,喏、像這樣包起來就好,很暖和的,不然……對了,妳可以穿我的,雖然有點長就湊和湊和……等等!妳不要跑,陪我出門嘛──」

 

        「真是──吵死了,要就快點。」

 

        「謝謝妳,Sameen,還有,要不要我幫妳捲袖子?」

 

        「……拜託妳安靜點。」

 

        「大概只有到我死的那天才會安靜吧,妳可能等不到了,對不起囉。」




///

 

 

 

        進入醫學院的第一年終末,學期即將結束時,院裡為新生們安排了一次為期五天的短期實習。說是實習,但並不那麼正式,也就是在與學院合作的醫院裡充當助手,協助照看輕症病患,工作內容大約等同於志工。

 

        本想直接以有事為由拒絕這種無聊差事,Shaw都想好完整理由,卻在遞交申請書的前一天改變心意──她看見自己被分配到的醫院名稱,頓了會兒,便將申請書撕成兩半,微笑著向教授表示必定前往。

 

        當天夜裡重新擬定該周計畫的她,審慎思考如何在病歷開始數位化的現在獲得權限,以調閱病歷與歷史紀錄……或者是死亡證明書。查詢資料並不困難,主要是權限問題,但也有可能四年前的紙本資料尚未在資料庫中歸檔……無論如何,她必須在五天之內找到那個名字。

 

        那個喚為Caroline Turing的名字──Root最常使用的假名,甚至身分證件上用的也是這個名字。她相信五年前的那一夜,急診室的人肯定在那件大衣裡找到了這個名字,並以此為Root登記在歷史紀錄上,她沒有理由不相信。

 

        而十天後,她終將能夠知道Root的屍體究竟身在何方。

 

        在太多的一語成讖之後,這個想法莫名地具有吸引力。

 

        於是前往實習的第一天,她提早兩個小時到達,換上工作服後便跟著一名護士學習醫院系統的操作方法。系統運作速度不快,但在便於使用這方面做得很好,她不出三次就學會如何為前來的病人掛號、輸入病歷。

 

        護士因事離開後不過一分鐘,她眼見四下無人,立刻於查找病歷的系統欄位中輸入姓名,手指卻下意識鍵出Samantha Groves。搜尋結果竟有幾百筆之多,她再加入時間的附帶條件,結果一掃而空,她為此繃起臉,重新鍵入Caroline Turing。

 

        搜尋結果只剩幾十筆,她再度輸入五年前那一天的日期,這次,結果欄依舊空空蕩蕩。她為此困惑不已,但很快想到或許當時的病例仍是紙本資料,尚未歸檔,於是開始考慮進入存放紙本資料的資料室。

 

        然而在思考中,手指又自動自發動了起來,這次,她打了Sam。

 

        沒有姓氏,幾千筆搜尋資料洋洋灑灑列在下方。

 

        同時注意後方動靜,她緊盯螢幕,心想,這必須得是自己最後一次輸入那個日期。如果再什麼都沒有──

 

        「……Sam Groves……」

 

        不由自主地唸出唯二姓名中的其中一個,她瞪大眼,瞬間屏住呼吸,將游標移上那個名字、移上Sam,視線掃過一次又一次,最終,顫抖著點下左鍵──傷處、心下,狀況、垂危,昏迷指數、三,備註……「讓她活下來,還有必須回去的地方」。

 

        ……對那個人而言必須回去的地方。

 

        急促呼吸中倒抽一口氣,緊咬住唇直至隱隱滲出血腥氣味,用左手壓緊握著滑鼠的右手,略感暈眩的Shaw將頁面往下拉。

 

        ──無可用人力,緊急轉移,無法找到家屬。

 

        「無法找到家屬」。

 

        家屬?無法找到?嘴角扭曲著感到諷刺至極,她霎時想起那夜自己瘋狂地在這間偌大醫院裡奔走的模樣,還有抓過好幾個人亟欲問些什麼卻連一個名字都說不出的慘狀,便喘著粗氣向後坐倒在椅上,掩住雙眼,放聲笑了起來。

 

        笑聲迴盪在嘈雜的急診室裡,格外明晰。

 

        「Sam Groves轉至Mount Sinai Medical Center」。

 

        一片閃爍的雪白之後,是紅色的鮮明字體。

 

        ──術後狀況:良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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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一直都很拒絕聽Spanish Sahara的,有玩過Life is Strange或看過實況的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但是實在太合了OTL,聽著它寫感覺根本在自虐。然後是盛夏驟雨,不久之前才聽到的,是宇多田光為逝去母親所寫的歌,在彷彿刻意壓抑的平靜中散開的悲傷,深刻又太過誠懇,最後兩句真心話般的歌詞哭到我整個亂七八糟。

在我接觸到的經驗上,這兩首歌都是寫生者送逝者的歌。沒有真的送過親近逝者的經驗,因為當時逃避了,只是想著,如果不親眼看到的話,情感上就可以當作事情從未真的發生,於是逃走了。不過最近有機會再回去了,會去上柱香吧。

一直覺得,真正刻入骨髓深處的思念啊,不是想到才有感覺、才會疼痛。

甚至沒有感覺,也不會痛。

只是在每個所在之處,看到每道背影、每個動作,都以為是那個人。

自己為此能夠容忍更多事情,為此露出懷念微笑,在沒有發覺時,為此去尋找一個又一個與回憶相似的場景,那是因為,思念無聲無息地深植於心,成為自己的一部份。

看來病入膏肓,卻讓人欣然接受。


真夏の通り雨 歌詞(修改):

夢の途中で目を覚まし
瞼閉じても戻れない
さっきまで鮮明だった世界 
もう幻
在夢境途中醒來
即使閉上雙眼,卻再也回不去
上一刻還那麼鮮明的世界  
如今已成幻影

 

汗ばんだ私をそっと抱き寄せて
たくさんの初めてを深く刻んだ
妳將汗水淋漓的我緊緊抱入懷中
深深刻劃許多的第一次

 

揺れる若葉に手を伸ばし
あなたに思い馳せる時
いつになったら悲しくなくなる
教えてほしい
伸手靠近搖曳的新葉
當對你的思念滿溢而出
多希望你能告訴我
這樣的悲傷何時才將消逝

 

今日私は一人じゃないし
それなりに幸せで
これでいいんだと言い聞かせてるけど
如今我已不再孤單一人
過得也算幸福
但我還是想聽妳告訴我"這樣就夠了"

 

勝てぬ戦に息切らし
あなたに身を焦がした日々
忘れちゃったら私じゃなくなる
教えて 正しいサヨナラの仕方を
在贏不了的戰鬥裡殘喘著
為了妳而飽受痛楚的每一日
好像忘記了的話,我就會不再是我
告訴我吧 ,正確的道別方法

 

誰かに手を伸ばし
あなたに思い馳せる時
今あなたに聞きたいことがいっぱい
溢れて 溢れて
向誰伸出了手
沉浸在對你的思念之中時
現在我想問你的事有好多好多
滿溢而出、滿溢而出

 

木々が芽吹く 月日巡る
変わらない気持ちを伝えたい
自由になる自由がある
立ち盡くす 見送りびとの影
樹木冒出嫩芽,日夜輪轉逝去
多想告訴你無法改變的心意
已經變得自由、也擁有自由
卻仍是茫然佇立著的
送行者的身影

 

思い出たちがふいに私を
亂暴に摑んで離さない
愛してます 尚も深く
降り止まぬ 真夏の通り雨
所有回憶突然狠狠襲上
粗暴的緊緊抓住我不肯放手
仍然那樣深愛著你,永不改變
怎麼也不肯停止,盛夏驟雨

 

夢の途中で目を覚まし
瞼閉じても戻れない
さっきまであなたがいた未來
たずねて 明日へ
在夢境途中醒來
即使閉上雙眼,卻再也回不去
上一刻還有妳的未來
如今我尋找著它,邁向明天

 

ずっと止まない止まない雨に
ずっと癒えない癒えない渇き
一直一直下個不停的暴雨之中
一直一直無法療癒的渴望



Spanish Sahara 歌詞(修改):

So I walked into the haze
And a million dirty waves
Now I see you lying there
Like a lilo losing air, air
於是我走進深霧陰霾之中
和百萬道骯髒的波浪裡
此刻我看見你倒於此地
像個破洞的氣墊,軟弱無力


Black rocks and shoreline sand
Still that summer I cannot bear
And I wipe the sand off my arms
The Spanish Sahara, the place that you'd wanna
Leave the horror here
漆黑石岩與海岸線上的沙
依舊是我難以負荷的那個夏季
我把臂上的砂礫拭去
西屬撒哈拉,是你想去的地方
把恐懼留在這裡吧

Forget the horror here
Forget the horror here
Leave it all down here
It's future rust and it's future dust
把恐懼留在這裡
把一切都埋葬於此
它們將在未來鏽蝕成為塵埃


Now the waves they drag you down
Carry you to broken ground
Now I find you in the sand
Wipe you clean with dirty hands
現在那些波浪把你拽入海底
帶著你到破碎之地
此刻我在沙礫之下發現了你
用染滿髒汙的手將你拂淨

So goddamn this boiling space
The Spanish Sahara, the place that you'd wanna
Leave the horror here
所以這該死的烈沸之處
這西屬撒哈拉是你想去的地方
就把恐懼留在這裡吧

Forget the horror here
Forget the horror here
Leave it all down here
It's future rust and it's future dust
把恐懼留在這裡
把一切都埋葬於此
它們將在未來鏽蝕成為塵埃


I'm the fury in your head
I'm the fury in your bed
I'm the ghost in the back of your head
'Cause I am
我是盤旋於你腦裡的憤怒
我是纏繞在你床邊的狂暴
我是你身後縈繞不去的鬼魂
因為我是--


Choir of furies in your head
Choir of furies in your bed
I'm the ghost in the back of your head
'Cause I am
憤怒嘶吼在你腦裡盤旋不去
狂暴喊聲在你床邊糾纏不止
而我是在你身後縈繞永不逝去的鬼魂
因為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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