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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oting SHO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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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聊天,可以叫我小R或R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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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掉進這坑萬分扼腕只好咬手帕。
太愛瘋子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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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試使用新的地方來發表文字,可其實關於寫作拿捏方面還很不成熟(或許永遠也熟不了了),尚祈見諒。
  1. 私信
  2. 归档

※ 警告:510相關 / 正劇向 / 來自協議論點 / 沒什麼好事

※ 不是警告:......(想不出來)


先寫完下篇才想到上篇,我也是很有事。


BGM:Far Too Young To Die - Panic! At The Disco








【 24 Hours: Before The Last Day 】

 

 

 

 



        晨間九時,Root將長髮挽成髻,於談話之間站在車廂門口,站在那道地鐵廣播總是要人小心的窄縫兩側,一腳在內、一腳在外。彷彿其下暗藏強大扭曲力場隱晦流動,她雙手在胸前交叉,思緒膠著,閉上眼,感覺自己從此被生硬割裂為兩個端點。

 

        卻也並非從此開始。她是如何到現在才願意正視事實?於眼皮之下的繁複神經中循線回想,以年以月以日以一個名字將時間河流細細切分成越發精密的點,她在點與點之間跳躍,逐一檢視讓Root成為某種與Sam或者Samantha Groves混合體的事件,接著使勁將她們分開、篩選,再掬起屬於Root的部份──如今它少得可憐──隨後飲下。

 

        車廂內螢幕交替閃著幾行她再無心在乎的字句。如果能直接聽見神的低語,又何必費心讓位元組成的粗陋白點佔據視線?因此她不回頭,繼續徘徊在剩餘的、龐大的、由Sam或Samantha Groves組成的意識河流之中。

 

        源頭有少許剪影散佈,既小且黑,它們的邊緣相當俐落、冷冽,大部分時間沒有表情,彷彿連賴以維生的呼吸行為也不存在。遲疑片刻,她涉水前行,景色裡的剪影隨之增加,逐漸自中心點散發溫熱橘光。她再往前走了段路,發現那些屬於暖色系的光芒已然擴散至四肢百骸,使相較先前更為巨大的剪影相當耀眼,幾乎難以直視。

 

        是誰將光熱揉進本該漆黑的剪影之中,是誰以點點滴滴的切分片段讓剪影接受了它們進而內化成自己的一部份,是誰將它自最為簡潔的狀態複雜至如今地步?她撥開神經叢找尋,然那處只躺著一面染滿塵土的鏡,而她在鏡像裡看見破碎的始作俑者。

 

        無謂地低聲喟嘆,她放下鏡子往前走,直到終點前的一年那時間點,連腦部都充滿紅與橘的剪影不再是剪影,而似最接近地心處才得以窺見的瑰寶,那光彩奪目使她心悸得無法呼吸,亦難以挪動任何一步。身陷其中,她不願上岸,儘管她正掙扎著扒抓軟弱泥土試圖回到陸地。她很努力。

 

        「Root,怎麼了?過來這裡。」

 

        一句低語卻又把她狠狠推回河中。




///

 

 

 

        午後一時,Root捨棄了自己的小房間,選擇待在車廂裡,因為裡頭的右側長椅是小憩的最佳解──如果他們之中有誰曾想把自己藏起來好好休息──希望能夠阻絕所有干擾,她請神將車門關上,自己蜷著身子待在上頭,讓冷硬塑膠質感不斷刺激骨骼使它們哀嚎抗議,但她沒有理會。

 

        她只是想褪去那些疲憊和早晨以來便猖狂增生的疼痛,獨自一人。要是能像換衣服般容易倒也還好,可事情從來不這麼簡單。想想,也許這就是她當初認為所有人類皆為錯誤代碼的原因吧?軟弱的人類總是讓細小微渺感受堆疊成劇烈的慾望及情緒,它們像某些低級特攝片中因粗製濫造而醜陋駭人的怪物,或一次、或分為數次,永遠在不知不覺間將意志與理智啃噬殆盡。

 

        軟弱。她有。它也有。她也有。他們都有。

 

        是嗎?

 

        猛踹車門的聲響打斷思緒,她聽見類似威脅的高聲話語,接著車門緩慢開啟,足以被辨識且相當熟悉的腳步聲隨後踏入,暫時不想做任何交談的她迅速閉上雙眼。確信剪影不會打擾休憩中的自己,於是她這麼做。

 

        這件事很有趣。她大概永遠沒能知道剪影是怎麼找到自己的了。在很久以前的那些夜裡,剪影會從窗戶或直接從門口光明正大地走入,一向帶著食物、烈酒與醫療用品,有時她們會滿足彼此的生理需求,有時她們不做任何對話,通常是因為她已累得再擠不出半個字。反正剪影也不怎麼喜歡多餘交流,似乎正好。

 

        再將時間往後推一些,來到剪影已被染上暖色的那些日子,來到她們開始東躲西藏的日子,來到她開始頻繁變換身分與居所的日子,那段時間之中,她也未曾理解早晚都有工作的化妝品專櫃小姐究竟如何找到自己。或許她只是不想理解。

 

        可能是關上車門的行為太過刻意。她想,竟突然無法確定自己是否真想將自己完全隱藏。畢竟自始至終,每回她都會留下線索,或多或少,如此,剪影願意的時候就能找到她。而相對確定的是,偶爾,她即使是對自己亦不願承認那些暗暗沿線攀爬而上的強烈愛慕與崇拜,不願理智被輕易吞噬。

 

        ──對感知神經的憎厭來自於閉著雙眼也能知道剪影拉了張椅子坐到她身旁,且很可能正盯著她瞧。此時此刻,那些都是干擾、是噪點、是汙染,如廣袤純白中一點塵灰,它們的代名詞是錯誤,錯誤的代名詞是她。

 

        不算短的一段時間,她只希望剪影離開。那存在感過度強烈,如盛夏炎日,每分每秒以映在眼皮上的光熱成像提醒她是多麼需要依賴以及喘息空間,也提醒她仍纏繞在身的那些疲憊與恐懼多麼黏膩沉重,彷彿用盡畢生氣力都無法甩開。

 

        ──對感知神經的憎厭來自於在皮膚上逡巡來回的指尖,它們不算細緻,甚至,一、兩根她於那些安寧夜裡曾悄悄捏住細看的手指長著薄繭。它與它從靠著耳邊的臉頰邊緣開始,描過唇形,勾起,畫過細眉,再回到眉心一路向下,走過鼻樑與鼻尖,路經唇與下顎、脖頸,最終在她的鎖骨停步。

 

        那些動作、那聲低笑都輕緩得似是不敢驚擾,溫暖又親暱得令她眼皮震顫。想像一個冰冷生硬的剪影做出這般舉動並非易事,然而,現在她似乎能夠看見剪影笑著搖頭的模樣。她是如此不願一切就此停止,她不願醒來,更不願面對產生這種想法的Root。

 

        ──對感知神經的憎厭來自於永遠不變的氣味。自首次見面時便是如此,剪影有著屬於自己的獨特香氣,聞起來一直都很簡單舒適,即使血腥、煙硝與酒精經常彌蓋於身卻仍乾淨純粹,即使當年必須待在氣味混雜的百貨公司裡,剪影依舊保留著這點,至今亦同,始終如一。

 

        剪影似乎低聲嘀咕了些什麼,尚在感官及意識沼澤中掙扎的她竟未聽清,僅僅感覺撫觸從自己肩頭滑到肘關節,在手腕停留片刻,才輕輕捏上指尖、掌心,又圈住無名指,最後將手掌猛力緊握。

 

        ──對感知神經的深惡痛絕來自於傳導功能。來自於反射性的僵硬。來自於為此躁動的淚腺。來自於呼吸系統的紊亂。來自於零亂散落的心臟碎片。


        她希望自己在河流之下窒息而亡。

 

        卻未曾順從心意睜眼。

 

        「我知道妳醒著。」

 

        即使剪影如此說道。




///

 

 

 

        晚間七時,結束最終調整工作,Root安靜地準備離開早已空無一人的地鐵站,在此之前,回頭望了一眼永不熄燈的車廂內部。拉開鐵門時,耳裡傳來專屬無機質的安慰細語,她搖搖頭,臉上露出笑容,一如既往。

 

        自早晨達成協議開始,上空下滿的沙漏已被倒置,但她未能依此計算時間,她永遠不會看見事件全貌,掌握大局的永遠不是她,因此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否再度回到此地,未來,還能否看見那道剪影待在自己臨時布置的小房間前探頭探腦。

 

        汪。

 

        回過神,她眨眼往車廂旁望,佔據那一方天地的主人正看著她,想了想,她走回去坐進那塊軟墊的剩餘空位,然後摸摸牠的頭。無法確定牠為何眼眶濕潤,而低低哀鳴似仍不夠傳遞心情,牠又咬住她的袖子扯了幾下。

 

        「你怕黑嗎?」溫柔地、真誠地,她低頭問,抓著牠的手掌晃啊晃的,像在握手。牠嗚嗚兩聲。「嗯,我也怕,但有時候……還是得走進去,對嗎?」

 

        將頭擱在她的腿上,牠闔起眼,蹭著她的手。

 

        她也容許自己在這裡再待一會兒。

 

        共享了寧靜片刻,「好啦,我不會把你丟在黑暗裡的,別太想我……對了,有件事想拜託你,Bear。」起身後,她想到什麼似地突然說道。牠很快跟著站起來,雙眼透出的盡是誠懇,彷彿她說什麼都會答應。

 

        「以後要好好照顧她哦,她沒有你可不行呢。」

 

        她抱住牠的頸子,在輕聲嗚鳴的回應後留下一道昏黃燈光,轉身離開。




///

 

 

 

        凌晨一時,回到簡便安全屋的Root仍戴著眼鏡在電腦前忙碌。世上永遠有太多人事物需要擔心,在最後一刻來臨之前,她必須盡力為神除去阻礙,畢竟這項協議只允許成功,若失敗就再也沒有重來的可能性。

 

        「還在忙什麼?」

 

        對眼前任務的過度專注讓她忽略大門開啟聲音,直至熟稔聲線在背後響起才驚覺剪影來到。自己總是會被找到,永遠。轉身露出微笑,她搖頭。進度已經過半,她需要先把事情做完。

 

        剪影並非真的想知道她為何忙碌,那是招呼。她明白,於是沒有費心說明自己正在進行的事務。剪影不再開口,脫去外套後便逕自在她身旁坐下,沒做什麼,就安靜地待著,彷彿企圖為這昏暗空間帶來更多光亮或慰藉。或者為她。

 

        窗外開始下雨,原先僅是打落身上也讓人毫無知覺的大小,卻不一會兒就轉為暴烈,像是難以忍受嘈雜雨聲,剪影起身關上窗,又坐回原處,姿勢不變,視線落下之處亦同。

 

        「說些什麼。」

 

        約略過了半小時,剪影小小聲地說道,透在被隔絕而悶滯的雨聲之中,聽來比平時更迫切需要關注。抵在確認鍵上的手指沒能將其壓落,她摘下眼鏡,捏捏鼻樑,停止手邊事務並看向把自己縮成一團、像個孤單孩子的剪影。

 

        「妳想要我說些什麼呢,Shaw?」

 

        「……不知道,就、跟我說話。」

 

        相當扭曲生硬的直率刻在表情上,她望著這樣的剪影,感覺自己驟然失去距離、空間與現實感,甚至還有時間,失去這些感受讓就在身邊的剪影變得忽近忽遠,於是她猛然抓住剪影的手,企圖以身體接觸找回一點真實。

 

        她們顯然都未曾想過會走到今天這步,無論是環境或外在變化,甚至是此刻這種親暱時光。在那些屬於Sam或Samantha Groves與Root交相混雜的意識河流之中,這些都被冀望存在,而確實達成的現在,她卻感到悔恨正穿刺自己心房。

 

        剛回到她身邊那晚,剪影說,因為不願殺死她,所以在模擬裡殺了自己。六千多次。所以,現在的剪影是橘色的、溫暖的,儘管邊緣依舊銳利如鋒,但她早已將其複雜化,有那麼一些片段因此鈍去,才讓剪影成為如今模樣。可這太過危險。

 

        「……我沒想到妳今天會來。」

 

        她本不希望在今晚見到剪影。她需要更多獨處時間整理勇氣。

 

        「我……也沒想到。」囁嚅口吻似是祈求,剪影低聲說道。「但我知道妳會讓我待在這裡,而且,我……只想待在這裡。」

 

        眼睜睜看著剪影無助地將臉埋進雙臂之中,那份震撼使她屏住呼吸,霎時間再也不想管顧世界即將變成何種樣貌──毀滅也好、消逝也好,她只願意繼續當任性妄為的上帝使徒,她期望剪影繼續是冷血無感的特工,她想回到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過去,她再也不願奮戰,只急迫地想要剪影將她帶走,無論到什麼地方,無論是什麼地方──

 

        「那就待在這裡,再一下子,等等做點消夜給妳,好嗎?」

 

        「嗯、好。」

 

        對話結束。然而她終究不能擁抱她。

 

        剪影林立在不知屬於Sam或Samantha Groves或Root的河流中,數量隨時間增長,若將其細細割裂成零碎點滴再剪接彙整成完整片段,一切就像乘坐雲霄飛車般刺激美好,她們觸上雲朵、她們重重探底,那也許是她最接近天空的時候。自初始,便是她不斷拉近與剪影的距離,是她持續在剪影身邊打轉,所以,這些回憶都是她應得的報償。

 

        ──可真的只有這樣嗎?只有單向接觸與被動反應?只有這樣能夠解釋繁複龐大的過去?只有這樣能夠解釋如今她們都懷抱著各自情感並肩而坐的情景?難道不是剪影仍在漆黑之時便向她伸出手,默默包容承受她的所作所為,在漸漸緊密的關係之後於那些夜裡給予兩人都最為缺乏之物……

 

        多麼浪漫的故事啊。嗤笑著,強迫自己重複檢視冗長代碼直至確定毫無錯誤,最後送出,她垮下肩膀呼出長緩氣息,回頭,那雙在低微光線中仍清晰澄澈的黑眸立時印入眼中。她為此怔愣,瞬間,所有不該存在的想法全然爆發,可她立刻拚了命地把它們壓回心底──她不知道,或許再用力些就能觸上胃部,即使它們離得很遠。


        將幾欲出口的請求盡數吞落,她偏頭。


        「想吃什麼?」

 

        「什麼都好。」

 

        得到回應後起身前往廚房,開燈,她拿出一回家就先移至下層解凍的牛排,突發奇想地將它切成條狀並調理後丟進鍋裡油炸。夜裡吃這些的確對腸胃不好,太油膩,但仍坐在椅子上等著的人喜歡,她便不甚在意。反正只是小點心,誰知道以後她們還有沒有機會共享這種安詳時光?

 

        說沒想到剪影會來是個謊言。自從回到紐約和她身邊以後,剪影每晚都會出現,七天了,又有好幾次是在這裡過夜的,即使她從未在清晨醒來時看見身旁應當存在的人。所以這當然是個謊言,否則她為何要特地為剪影準備這些呢。

 

        她一向不願讓慾望、情緒將理智與意志啃噬殆盡,卻讓另一個人逐步入侵的生活習慣保留直到現在。那又何嘗不是謊言。

 

        片刻過去,將炸得正好的牛肉條盛入盤中再撒上辣粉,她滿意地回身,才發現剪影不知何時挪移到沙發一角縮著身子睡著了。如釋重負,她笑了笑,而後把盤子輕放到沙發旁的矮桌上,接著站到剪影身前,彎腰,在那額上落下一吻。

 

        只有此刻,她把屬於Sam或Samantha Groves的那些柔軟全給了她。

 

        但手腕突地被握住,她早該知道她沒睡著。

 

        「Sameen……」

 

        「妳真的沒想到我今天會來?」

 

        與那雙堅定黑眸極近地對視,便如將手伸入真理之口無法吐露任何虛偽謊言,她想,但不出於畏懼,卻是出於壓倒性的控制力量。無可奈何地屈服於此,她過半晌終是搖頭,似以往般地微笑,指向桌上正散著熱騰香氣的消夜。

 

        「不,我很高興妳來了。」

 

        她凝視著異常真摯的棕色雙眸,三秒、五秒,僅是一言不發將她扯進懷中,奮力扯咬溫軟下唇,脆弱細碎的嗚咽全在吻裡被吞噬殆盡,而她扯著她的髮讓它們張揚披散,她們讓衣物在最短時間內被褪去,她們在深淵般的黑暗裡──

 

        「別用那種……像我隨時會消失的眼神看我。」

 

        在汗水滑進眼中的瞬間,她聽見她這麼說。

 

        「好。」

 

        最後讓汗水自眼角掉下,直直落進她的眼底。

 

        「我不會死,我會在這裡,就是別……這麼難過,好嗎?」

 

        誓言不起安慰作用,反使無能宣洩的狂躁衝湧而上,她在逐漸崩裂剝落的苦澀中粗暴地吻住她,但竭力與熾熱對抗的冰冷終是自末梢神經往回滲進上肢,翻攪著透過脊柱探入肺部擠出氧氣再鑽到腦裡刺進心房心室將她全然佔據。那樣的勝利徹底廢了她,她的視線混濁,再無法看清眼前最為珍愛的輪廓,更無能扭轉結局。

 

        所以──為什麼妳不帶我走呢?




///

 

 

 

        晨間八時,Root悄然起身,留下熟睡的Shaw,撐起傘,獨自踏入下了一夜仍不減緩的暴雨中,走上熟悉路途,最終進到地鐵站裡。車廂之前,她轉身向外環視站內一圈,身後的螢幕又在閃爍字句,於是她掙扎著盡全力自湍急河流之中爬上陸地,喘著氣徹底拋棄左側胸腔的強烈鼓動,回身推開窄門,踏進。

 

        她對螢幕頷首。




///

 

 

 

        晨間九時,Harold Finch在地鐵站內高聲道出早安。已有預料,Root走出車廂,面上表情似乎正在琢磨如何開口。他們都知道這場對話不會太舒服,不會輕鬆、愉快得像在風和日麗的天氣裡於公園裡野餐一般。不可能。

 

        「……但我們就要輸了。」

 

        可她總得試著做點什麼,一如以往。畢竟沙漏裡的流沙早已落下堆積,齒輪亦開始運轉以將命運輾合,她無法逃開。

 

        「至少我們活到了現在。」

 

        她真的得試著做點什麼。

 

        「……而她就要死了,無知無覺、毫無聲息……她會輕易地從這世上被抹消,甚至不留一點痕跡,也沒有任何人會為她的逝去哀悼──」

 

        正如以往。

 

        她會完成所有應行之事。

 

        ──在Root徹底潰散之前。

 

 

 

 

 


【TBC】

 - - - - -

 

嗯...... 其實本來是在寫hack into you,不知怎地就變成這樣了,世事難料。

總之初始來自Root跟TM協議製造意外死亡要打醒(?)Finch的推論,覺得這個論點真是太棒了!接著聽到這首歌,聽著聽著覺得歌詞很襯Root啊,尤其是開頭似葬禮用樂的曲調和像急救灌氧時擠壓瓶子的聲音,影像就這樣跑出來了。挺有情境。

皇冕懸於兩側,等重的天平兩端終需擇一。她最終無法控制她。

在獻身前夜請求最後一吻,真是滿浪漫。很淒烈的那種。

"Endless Romatic Stories."

Sure.




歌詞(不負責自譯):

I've never so adored you
I'm twisting allegories now
I want to complicate you
Don't let me do this to myself

我從未如此崇拜你,我正在扭轉寓言
我想將你變得複雜,別讓我對自己這麼做

I'm chasing roller coasters
I've got to have you closer now

我正追逐著雲霄飛車,現在我必須讓你更靠近我

Endless romantic stories
You never could control me

無窮無盡的浪漫故事,你永遠無法控制我

Well I never really thought that you'd come tonight
While the crown hangs heavy on either side
Give me one last kiss while we're far too young to die
Far too young to die

當沉重皇冕懸於兩側,我是真的從未想過你會在今晚來到
當我們就要死在仍太過年輕的此刻,給我最後一吻
太過年輕地死去


Fixation or psychosis?
Devoted to neurosis now

選擇安定或是精神疾病?
此刻我獻身於神經官能症

Endless romantic stories
You never could control me

無窮無盡的浪漫故事,你永遠無法控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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