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告:NO ONE LIVES.
After 510。
我受不了了。這篇是邊喝酒邊寫的。
就讓它這樣吧。
這是我內心最好的結局。大概吧。
BGM:Thanks fr th Mmrs - Fall out boy
(整個下午一邊聽一邊靠杯一邊喝酒然後一邊寫我也是夠莫名
不過歌詞跟510搭得徹底倒是真的。)
【 Thanks For The Memories 】
妳沒說什麼。
甚至沒表露出半點情緒。
過往至今的經驗告訴妳必須搞清楚優先順序。
眼前狀況是監獄完全失控並放出所有犯人。於是,當那個高上妳數吋的男人接下電話並對妳輕輕搖頭的時候妳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稍稍思考了會兒,便決定當前的第一要務是救下那個名為Harold Finch的男人。
噢!理所當然,他是妳的老闆,即使早就不支付妳工資了亦同,那些該死的忠誠心態持續告訴妳它們是如此運作的。是啊。妳又有什麼理由不去救他?難道眼睜睜地看著他的生命消逝殆盡會更好?才不。
我們會找到他,很快。妳對那個表情絕望的男人說道。然後搖搖頭。
該絕望的才不是你。妳想。
然後笑了出來。
那是第幾個晚上?妳並不記得。
妳坐在床邊算了算,或許是在Finch獲得他的安全後第三天開始。三個女人、一個被妳鄙棄至極的男人,然後又是三個無聊的女人。畢竟飢渴的他們如此容易上鉤,對妳而言也沒有任何記得的必要。
“Why you always call me Root?”
當最後一個無趣的女人在陽光灑滿地板之前如此開口問道,妳死命按捺住拿起槍將其一記斃命的衝動,只是沉默地跳下床鋪。
“Can’t I?”
“Of course you can, just…”
正穿起衣服的妳看向仍用床單包住自己的女人,想著她的棕色捲髮或許和她有些許相似,還有那欲語還休的語氣……
“What?”
“If you do really love her, don’t miss her this way.”
妳厭惡看見任何與她相關的物品。
即使這種非常情況下連槍械都難以獲得,妳仍將她過去使用過的槍枝全收進包裡,當Reese問妳要做什麼的時候,妳只回答要把它們扔了。
那個男人沒有表達任何意見,只是默默望向那個昭示她曾存在過的小小房間。
紫色與紅色相互輝映著的天地,只是一方再小不過的空間,但那裏存在所有她呼吸喘息過的痕跡,除了片刻不容的安寧以外似乎還有些許屬於她的聲音迴盪著──清晰得無以復加──而妳自歸來以後從未踏入。
妳不需要任何人提醒她的存在。
『妳得告訴我這一切的始末。』
在妳將她壓制住後她如此說道,在床上?地上?還是在桌上?妳不記得了,因為妳們變換過太多地點,以致於根本想不起對話起始的地點。但也不是那麼重要,畢竟只要能夠回想起她的聲音就夠了。
『妳要我告訴妳那些……模擬?那些該死的東西?』
『是的,告訴我關於妳的一切,告訴我妳在那裡發生的任何事。』
她帶著鳴泣的呼吸顯然相當困難,那毫無疑問就是妳造成的,但妳只是疑惑地望著她,直到她最終輕笑著將妳拉回妳們難分難解的戰爭之中。她亟欲尋求一個解決方案,而妳就是那個解決方案。妳知道。
『天……妳從來不曾下手殺了我,七千多次。』
妳抱緊她:『不需要妳來提醒我。』
『但我很高興,Sameen,妳愛我,妳真的愛我。』
妳從未真正回應,只深深記得她笑得燦爛的樣子。
還有她說我愛妳的模樣。
某天妳差點舉槍對著Reese時連忙縮手,並僵硬地對Fusco笑了笑。
妳知道自己開始分不清現實與夢境的差別。
──比進行那些該死的模擬時更糟。
『我知道妳會回來,我始終相信妳會回來。』漆黑房裡她扯住妳的髮絲在妳耳邊輕聲說道,一次一次如同咒語。『事實上,我一直嘗試找妳,也從未想過妳無法回來……我相信她,更相信妳。』
妳知道她相信妳,這點妳從未懷疑。
跟其他人比起來……好吧,對,妳早就知道眼前女人動了真情,而這樣總是不顧一切執拗到底的女人又怎麼會放棄妳呢?不可能,但其實那並不重要──除非妳也承認自己產生了和她同樣的感覺。
那更不可能。
可妳早就承認這一切了不是嗎。
早在妳第一次於模擬之中面對她卻選擇自殺開始。
──早在?
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個暗號的妳奮力將她壓回她應該在的位置,根本不在乎這次是不是該死的模擬,妳只想要那個讓自己發覺不對勁的她,妳瘋狂地熱烈地不顧一切想要她,如此深重,足以讓她發出無數被擊潰的尖叫與呻吟。
那些都是因妳而起。妳為此感到滿意。
──畢竟她因妳而活。
「妳確定不來?」耳朵裡傳來嘈雜噪音,妳僅僅是望向身邊兩個總不說話的男人,冷冷地、安靜地。「好吧,我真的希望妳能來,但……好吧。」
妳當然知道Fusco想說什麼。妳也知道眼前兩個男人努力把自己裝扮得比平常還要正式是為什麼。
但是,妳,Sameen Shaw,生平第一次選擇了逃避。
妳與她是兩匹互不相讓的野獸。
『該死、該死──我只是想要妳活下來!嗚嗯、Sameen──』
無論何時皆然,那些看似妳承受一切的時候,其實都只是隱忍罷了。妳能承受她看似無辜自然的頤指氣使,也只是出於服從更高階層指令的本能。妳知道這些事,就如此時她只能在妳身下含著淚水迎接高潮。
『小聲點……Root,別吵醒鄰居了。』
妳吻住她。
她永遠無法征服妳。妳深知這點。
卻任由她將妳融化。
「她說這是給妳的。」那天以後的某個時刻,不知是黃昏亦或清晨,當妳坐在Bear身邊發呆時Reese突然走到妳身前說道,拿著個玩偶,聲音溫柔得不可思議。「她……說如果有個萬一的話,這個要給妳。」
「她?」妳接過那玩意,極度不悅地向上瞪視。「她?這是Root現在的代號嗎?」
「Shaw,我記得妳說過……」彷彿看見Reese嘆了口氣,妳也便不再那麼咄咄逼人。「妳說過不想談到任何有關於Root的事情,所以我……」
「抱歉。」妳說,看著玩偶標籤上醜陋的手寫痕跡。
“I will accompany you.”
然後,妳第一次覺得眼淚是可以被容許的事物。
戰爭終究平息。
妳不知道自己付出了多少──Reese與Finch已不復存在──反正連The Macheine都已消亡,如今掌控整個美國甚至整個世界的是Samanritan。
當那個小男孩以及他們的特工出現在妳眼前,妳只是坐在那塊墓碑旁邊,抱著玩偶。安靜地、安靜地、安靜地。
「什麼都沒了,你不需要任何……」終於,妳說,艱難地。
「我也不需要任何推翻我的可能性。」
那個男孩說道,而妳舉起了槍。
對準自己的太陽穴。
「如果整個真實世界不過就是一次模擬,也行,」妳感覺自己的眼眶濕熱又刺辣,如此成因妳並不理解。但又何妨?「至少在這次模擬裡……讓我陪著最重要的人,我會死,這對你來說不造成任何威脅。」
男孩沒有說話,他身邊的特工們放下了槍。
「嗨,Root。」妳轉頭輕聲說道。「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男孩看著妳。
「那很有趣,對吧,儘管我們總是沒機會再來一次……」妳將槍上膛,食指顫抖著緊緊挨住扳機。「後來、後來……原諒我沒有參加妳的葬禮,只是,我想如果我沒有親眼見到的話,就能以為妳還活在某個地方,即使是我不知道的任何地方。」
「活在我身邊。」
「但這不可能了。」
「謝謝妳,Root,妳讓我懂了很多,這趟旅程很好,而我……我──」
妳終究扣下扳機。
──所有疼痛與空白都提醒妳這不是假的。
但又何妨?
畢竟妳緊緊擁抱著她的墓碑,正如她自始至終的忠實虔誠。
── 一如她愛人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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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NKS FOR THE MEMORIES.
關於"代號",來自416中Root與Finch的短暫對話。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為我最喜愛的角色、最愛的Root....
接下來三集應該不追了我想,
只要想到TM會用Root的聲音說話我就難過真的難過。
不求同生但求同死,沒想到劇組連這點都不給,還能說什麼呢?
謝謝ROOT給我們帶來的一切回憶。
I LOVE RO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