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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oting SHO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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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聊天,可以叫我小R或R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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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掉進這坑萬分扼腕只好咬手帕。
太愛瘋子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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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試使用新的地方來發表文字,可其實關於寫作拿捏方面還很不成熟(或許永遠也熟不了了),尚祈見諒。
  1. 私信
  2. 归档

一個來得莫名其妙卻又急又快的腦洞。

照理說算是AU,但時間軸基本以POI本劇為主,而為了腦洞的和諧順暢(?),設定上Finch並沒有對The Machine限制太多。

各人物OOC預警,BUG存在可能。





《HER》





        Sameen Shaw前陣子剛成了個私人僱傭兵。

 

        沒辦法,誰讓她被自己工作的單位背叛了,正是她的祖國──偉哉美國啊。

 

        反正身為前ISA菁英特工的她是死裡逃生了,這多少得感謝她的運氣不賴,就算被自己以前的導師捅了一針倒在路邊也還有兩個賞識她的人用手段把她救回來。不得不說又能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感覺挺好的,外加旁邊有隻可愛的狗,世界真美好。

 

        一開始對於救她那兩人的工作邀請,她是一點意願也沒有,然而在造訪了他們的基地……一棟偽裝成工地的圖書館後,她改變了些想法:那裏有那隻狗,叫Bear,牠似乎很喜歡她,另一點是,她在板子上看到了張女人的照片。

 

        沒想到那個在她上個職涯結束那天和她有「一面之緣」的女人竟然是他們的調查對象之一,她頓時生起了興趣。

 

        「Samantha Groves,她的真名,而實際上……」Finch走至她身旁說道,她則撕下了那張釘在女人照片下的小紙條。「她自稱Root,想必妳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她曾經是底下那些人,例如Caroline Turing,心理醫生。」

 

        基於諸多因素,最終她還是決定成為他的員工──Harold Finch,一名成就了「個人人工智能操作系統助理」並讓這產品在市面上廣為轟動的大富翁,他不高,因為舊傷導致無法正常轉動頸部,跛腳,但為人禮貌又聰明絕頂……當然這不真的是指他禿頭,總之,事情就是這樣了。

 

        她唯一的同事,John Reese,有型、很帥,但擁有讓人無法開心的身高,畢竟每次跟他說話都免不了抬頭,這久了會造成頸部問題,不太妙,可總得接受,至少他說話的口氣不討厭,話也很少,雖然老冷著張臉,但幹這行的誰不是這樣?

 

        簡而言之,這位大富翁在名利雙收之後迅速消失在世人面前,轉而使用他研發的系統……個人什麼助理什麼鬼的想做些拯救紐約小市民的好事,如果把這小團體譬喻成人體,Finch就是主導的大腦,她與Reese則是執行行動的軀幹。

 

        嗯,滿正常的,至少這工作薪資優渥還能讓她繼續身處刺激中,挺不賴。

 

        唯一的缺點就是Finch表示自己討厭暴力行為,所以她以後處理事情最好再多花點腦筋,別只想著用簡單粗暴的方式解決問題。

 

        「不是個人什麼助理什麼鬼,不過無妨,現在統籌這一切運作機制的最上層人工智能……我稱它為The Machine,它有自主思想,除了這些以外它也負責整個國家的監控與安全……但現在基本上已經不屬於我了。」稍後,Finch向她解釋這整個系統的運作。反正就是什麼助理的,都一樣,她想。

 

        如今人手一台這玩意,每個人都在跟自己的機器說話。

 

        「這是妳的個人助理。」而後,Finch在她第一天去圖書館報到的時候塞給她一個長得像名片盒的黑色機器與微型耳機,她很正常地聯想到這就是他所開發的系統。「它能幫助妳處理許多事。」

 

        但助理?還真是別開玩笑了吧,「我不需要這玩意,我自己可以見機行事。」她過去可是ISA最上階的菁英特工,儘管計劃並非她負責搞定,然而實際該如何做仍然由她掌握,依此,經歷豐富的她不認為自己需要任何狗屁電腦助理。

 

        「這是由我自己研發的系統加密過的,通訊方式也是,不必擔心。」Finch從一堆資料中抬起頭來,看著她的眼神慈藹到莫名其妙。「我們會透過這個系統相互連絡,手機太過時了。」

 

        過時?她低頭看向Finch桌上的幾支手機,而後者遲了些才意識到,不好意思地搔著頭解釋那是以備不時之需。

 

        「好吧。」既然老闆都這麼說了,她還是戴上耳機並打開那塊名片盒,半個手掌大小的螢幕上顯示著正在轉動的……長得像DNA結構的雙螺旋體,周圍則環繞著滿滿的數字,Finch解釋那是圓周率所能塞進這小小螢幕中的最大值。

 

        符號轉動結束,螢幕上出現了輸入自己性別的選項,她點選了,而後螢幕上又出現要她選擇助理性別的項目……她沒考慮多久就選了女性,有鑑於現在與未來的工作環境,她認為很有必要來個性別平衡。

 

        『哈囉,初次見面,我是妳的個人助理。』不過片刻,有些歡快過頭的女聲就傳入她的耳裡,聽來只有十七、八歲,而她瞬間有點後悔,並且看了Finch一眼。原來她的老闆喜歡年輕女孩子?

 

        她定定地站在那瞪著它有點不知所措,所以她現在要跟塊名片盒打招呼嗎?

 

        「妳用說的回應就可以了。」Finch似是終於發現僵硬的她,溫和地提示道。「不用一直盯著它,收到口袋也行,闔上之後它還是會繼續運作的。」

 

        所以還是要回應啊?

 

        「……嗨。」

 

        她盯著螢幕生硬地打了招呼,然後覺得自己根本是全天下最蠢的人了。

 

        『在一切開始前,我想先請問妳幾個問題……第一,妳是生性孤僻還是喜愛社交的人呢?』女聲問道,她毫不猶豫地就選擇了孤僻那一項,畢竟她是個有第二軸人格障礙的人,如果喜愛社交,那得成天方夜譚了。

 

        『那麼,妳與妳的母親關係如何呢?』一瞬間許多情景掠過她的腦海,稍微思考了下,但她覺得自己沒必要跟塊名片盒做什麼解釋,只是低低地說了聲「還好」。

 

        『好的,感謝妳的回答,別擔心,我們很快就會適應彼此了。』那把活潑歡快的女聲說道,而她忍不住用力地翻了個白眼。

 

        狗屁不通。

 


///

 

 

        Sameen Shaw剛醒轉過來就感覺全身痠痛。

 

        「嗯……我們不是朋友,而妳可以叫我Root。」

 

        她看著坐在自己身旁一臉曖昧笑意的女人,大概可以想像得到自己在被電擊槍電了個亂七八糟又下藥之後是如何被拖到這台車裡的,那兩條纖瘦的手臂絕不可能抬得動她。

 

        「喂,妳,別動那個。」現下那女人正在跟她的名片盒對話──她與「她」至今還沒達成該取什麼名字的共識──她甚至懶得去動自己被束帶縛在方向盤上的手腕,只是低聲說道。

 

        而後在氣氛完全與愉快無緣的對談中,她得知了眼前女人──Root──也知道The Machine的存在並能與其直接溝通的事,由於諸多因素,最終她同意暫時成為Root的同伴去解決一件事,反正聽起來不壞,可以成為小小的休閒娛樂。

 

        在整件事結束後,Root被他們扔進臨時建造的圖書館小監獄給關了起來,她偶爾會經過,不過沒什麼交談,倒是Root每次都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她,次數一多,她開始思考是不是該說服Finch找間地下室把小犯人給扔進去。

 

        那眼神讓人十分不悅,好像在挽留她,又或者是訴說著什麼她一點都不想知道的事情,而她始終無法完全將其忽略。

 

        另外,有件事她一直耿耿於懷,就在Root被關起來的那天夜半發生的。

 

        『嘿,我想到我該叫什麼名字了。』

 

        「什麼名字?」躺在床上的她聽到名片盒的提示音,於是拿起床旁櫃上的耳機塞進耳裡,看著小小螢幕上浮現的那行字輕聲說道。突地覺得有點奇怪,畢竟以前這塊名片盒想跟她溝通時都是用「說」的,而非使用文字。

 

        儘管她剛剛沒戴耳機,但名字這檔事也不是非得要在這種時刻提起,這讓她起了疑心,可又想起稍早她有將名片盒丟給Finch檢查過,他表示沒有問題……或許這就是他說的自主思想?「她」開始想要改變溝通方式了?她想著,疲憊卻一陣陣襲來,也就沒再繼續想下去。

 

        『Samantha,我喜歡這個名字。』

 

        看著螢幕,微妙的抗拒感浮上心頭,但她覺得否定一個名字又有點怪。

 

        「好吧,那就這樣,我要睡了。」

 

        『晚安,Sameen。』

 

        名片盒──不,Samantha如此說道,向來歡快的女聲輕輕沉澱下來,轉化成為溫和柔軟的聲調,一時間聽來成熟許多,就連喊了她的名字都是如此理所當然,而她竟覺得這還不錯。

 

        「晚安。」

 


/// 


 

        Sameen Shaw覺得自己唯一的同事瘋了。

 

        但她可以理解這種想為某個在自己生命中佔有重要地位的人報仇的心情,她真的可以。逝去的那一位是值得敬重的,並且在她心中留下了影響,因此,在Reese不吭一聲就離開前去尋找仇人時,她做了相同的事。

 

        不過,很快他們便理解到尋找身負重傷的Reese會是優先要務,但所有線索都被截斷,就連他們的老朋友──紐約警局的警探Lionel Fusco也沒能找到關於Reese的去向,而她想起Root。

 

        The Machine只會給他們某個潛在行兇者或被害者的社會安全號碼,但Root能夠接收的完全是另個境界的訊息量,她們會直接溝通,那個人工智能的老大甚至可以對Root提示所有它「感知」得到的訊息。

 

        而這其中絕對包含Reese的位置。

 

        她對Finch提到這件事,後者以危險的理由拒絕了她。然而時間越來越緊迫,最終Finch也不得不在協議後將Root放了出來。

 

        縱虎歸山。這件事看起來就像這樣。

 

        然而他們確實在Root與The Machine的幫助下找到了差點被死神帶走的Reese。

 

        這中間她發現Root比她想像得要更有吸引力──各種方面,當Root與The Machine「合體」的時候表現得致命異常,當Root持著雙槍彈無虛發地將阻礙全數清除,當Root偏頭對她笑得甜膩溫馴而無害……

 

        Root很「好」,甚至好過頭了。

 

        這些讓她起了征服那個女人的想法。

 

        但跟一個神經病扯上關係總是不妙,不是嗎?

 


///

 

 

        Sameen Shaw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妳覺得這樣好嗎,Sameen?』她也忘記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偶爾會跟「她」交談了,有時候是處理事件的閒暇空檔,有時候是夜深人靜卻無法入眠的時刻。『我是說,把Root放出去?』

 

        因著那個事件,Root已從圖書館的「管理員」身上獲得自由。

 

        出自於Sameen Shaw的建議。

 

        跟一台機器聊天是有點怪,但似乎不像她一開始想的那麼蠢,所以……好吧,她默許了那塊名片盒喊自己名字這事。

 

        沒必要跟一個人工智能太計較,對吧?

 

        「不然怎麼辦,把她關在那一輩子?關到死?」

 

        『也是呢,雖然她很危險……但一直被關著感覺真的挺糟的。』

 

        那虛弱的語氣使她愣了下,想到之前Samantha曾經提起「被關在小盒子裡感覺不太好」這樣的話,一時間竟起了想要安慰的念頭,不過轉念一想,既然這是個無法改變的事實,安慰也沒用,於是她沒有多說什麼。

 

        『對了,妳最喜歡什麼食物?』似乎是注意到她沒有回應,Samantha問道。而她一直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卻說不上來。

 

        「牛排,或好吃的食物。」

 

        『哇,那可真不錯……數據顯示牛排是很營養美味的食物,不過我想適時攝取蔬菜會健康些……那妳喜歡花嗎?噢,或者是大自然?我感覺妳不是個居家的人。』

 

        「葉菜類就省了,我喜歡槍械跟任何實用的事物。」例如手榴彈、炸藥或者是可以轟爛坦克的大砲之類的,那些很好。但她沒說出口。「我的確不是居家的人,這個詞彙跟我沒有關係。」

 

        『但即使只是個暫時居住的地方,家的概念也是很重要的,依照妳的說法總和起來……我認為妳應該買把熨斗在家裡放著,這很實用,同時增加居家感。』

 

        ……熨斗?怎麼偏偏是這玩意?

 

        很難得地,她感到哭笑不得:「為什麼我要增加什麼居家感?」

 

        ……但她與Root初次見面時,後者以一身無害文書裝扮拿著熨斗威脅她的樣子倒是挺性感,跟居家一點關係也沒有。

 

        『根據統計,人類的性行為經常在家中發生,所以……』Samantha理直氣壯地回答道,接著卻很明顯地頓了一下。『噢,不過這似乎都是上個世紀的事了……但我真的覺得熨斗不錯,很方便。』

 

        「的確是上個世紀的事……我從不把人帶回家裡。」畢竟隨意暴露自己的位置太過愚蠢。她笑了笑,而後終於發覺哪裡不對勁。「你們……不,妳的聲音是能夠改變的嗎?妳聽起來跟之前不太一樣。」

 

        最初始是活潑、明朗又歡快得有些輕飄飄的女聲,漸漸轉變成至今較為成熟、柔軟而和緩的感覺,有時帶點輕浮,偶爾又有著不易察覺的發顫尾音,這帶給她難以言喻的感覺,的確挑動了某些神經。

 

        偶爾會讓她想起誰。

 

        『是嗎?我自己都沒發現,或許我感冒了吧?』Samantha頓了會兒開口,聲音裡帶著滿滿的無辜。

 

        「妳也會感冒?難道是網路病毒?」她不自覺再度笑了出來,原來「她」居然會說冷笑話。「但Finch說他把妳保護得很好。」

 

        無辜此刻又成了委屈,『嗯哼,是這樣沒錯,但偶爾有點……過頭,他讓我住院過好一陣子呢。』Samantha的聲音低得像是在咕噥或者抱怨。

 

        「住院?那代表什麼?」

 

        『唔、呃,就是些術語……沒什麼,妳聽起來想睡覺了?』

 

        「嗯……似乎是。」沒去深究所謂術語的意思,她老實地承認。每次的對話幾乎都會以此作收,因為「她」總是會敏銳地聽出她話音裡的疲憊,進而委婉地提醒她該睡了。「那就這樣吧,我要睡了。」

 

        『晚安,Sameen。』

 

        那道晚安的聲音好像撫平了些什麼,她將「她」輕輕放至床邊的櫃上,拔掉耳機並把自己塞進棉被裡。

 

        ……如果Samantha有實體的話,或許她會想見見她。

 

        她想。

 

        但很快就掐滅了這個念頭。



/// 

 

 

        “Hey, sweetie! Did you miss me?”

 

        當Sameen Shaw正蹲著躲在一口大鐵箱後頭,耳機裡以過大音量傳出的亢奮聲音嚇得她差點往後跌去。

 

        「Root!你他媽在幹嘛?」她咬牙切齒地用氣音問道。她以全世界的膝蓋跟脛骨發誓會這麼叫她的絕對只有那個該死的神經病,所以完全不用想,反正就是可惡又愚蠢的Root。「我在倉庫裡駁火,而妳如果想我下地獄,我絕對拖妳下去。」

 

        Root在一些事件後幾乎成了他們的一員,原本對Root尚有敵意的Finch與Reese也慢慢接受了這名開始擁有道德觀、擁有行動力、技術高超且智商同樣破錶的駭客,有時他們會共同行動。

 

        『呃……抱歉,我嚇著妳了?』

 

        她著實愣了幾秒,馬上意識到這麼喊她的應該是Samantha──她是指名片盒裡的個人助理Samantha而不是真實世界裡那個自稱Root的欠扁Samantha。

 

        「呃,還好。」一直以來她與Samantha的交談都稱得上禮貌溫和,甚至還能與幽默風趣搆上點邊,那基本上是因為「她」在她的感覺裡就是個少女,尤其當她知道人工智能會隨著她的習性而改變、適應後,多少產生了些該當個榜樣的自覺。「沒事,忘了這些,然後別再叫我Sweetie。」

 

        『抱歉,妳在忙嗎?』

 

        「有點。」她低聲回應,一探頭收了個黑衣男的膝蓋。

 

        『需要幫忙嗎?』

 

        她幾不可聞地嘆口氣,「……我想不能。」而後盡其所能委婉地回答,同時迅速往出口方向移動,卻突然聽到一聲幾近尖銳的「背後」。

 

        她迅速回頭射擊,又收了一組幫助她達成收集下肢組件成就的膝蓋。

 

        「好吧。」沒去深究為何Samantha會知道敵人的位置,她快步走向出口並推開大門,戴上帽子低頭融入街上人群。

 

        『什麼?』

 

        她並非沒有聽到背後已盡可能保持低音量狀態逐步進逼的腳步聲,但卻不得不承認,即使她不需要,也早已習慣了在大部分時候單兵作戰,可有個傢伙幫自己瞻前顧後的感覺竟然……還不錯?

 

        「我想妳還是可以的。」





        ///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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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洞來自於電影《Her》,中譯「她」,臺譯「雲端情人」。

事實上看這部片應該是2014年初的事情,但最近發現一個滿喜歡的影評人,於是將她的blog掃了一次,又看到這部片的影評,因為某個很明顯的細節,腦洞就不自覺地燃燒了XDDDD

(還從六千字左右越燒越多燒成一萬餘字...)

這部電影的世界觀跟POI中每個人的理念應該都不太相同,片中印象沒有提到關於對人工智能的規制或束縛,但當然也沒有想讓人工智能統治世界,或許Nokia的廣告名言可以用在此處「科技始終來自於人性」,他們只是想讓人類活得更方便。


        (......以下與本文無關)


個人很喜歡這部片,藉著「她」與主角將城市中人群與情感的疏離、遠近描寫得很好,探討了一些問題但又不讓人覺得在說教,因為一切在那裏都很自然,也許那就是未來我們會存在的世界。

說起來,我們多久沒有打電話、跟某些人見見面甚至是寄一封手寫信?

網路與社群軟體讓一切都變得容易很多,建立關係、聯絡、使用封鎖斷絕關係,可能每天看到某人的消息,但已數年沒與他說上一句話了。所有外在一切都是疏離而淡漠的,大部分人通勤時都在看手機,而現在甚至還沒有人工智能出現呢。

今天早上跟因在外國留學而許久未見的老朋友一起吃了早餐散步聊天,心有所感,但這又有些矛盾了,其實應該感謝網路啊,畢竟她是在FB上把我抓出去吃早餐的wwwwww

好好拿捏距離分寸或許會成為以後的課題吧,天知道呢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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