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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oting SHO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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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聊天,可以叫我小R或R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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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掉進這坑萬分扼腕只好咬手帕。
太愛瘋子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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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試使用新的地方來發表文字,可其實關於寫作拿捏方面還很不成熟(或許永遠也熟不了了),尚祈見諒。
  1. 私信
  2. 归档

我無可救藥地認為戀愛中的神經病再怎麼神經病也就是個少女。

因此本章Root無限OOC,會怕請關閉Q___Q。





About Root

 

 

        有時候Root想到她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還是會笑。

 

        更別說之後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她記得她們第一次見面是在飯店。那時她先是用電擊器把身材好得足以令她倒抽一口氣的Shaw電得服服貼貼,再拿高溫的電熨斗緊逼那張陽剛又可愛的臉以做威脅,再來嘛……在她們之後的幾次見面中,電擊、下藥、綁架一樣沒缺。

 

        而後Shaw當然是沒放過她,也用擅長的槍彈與猛拳好好招呼過她,甚至她被關在圖書館裡的那段日子,Shaw牽著Bear看她的眼神總是沒天良的幸災樂禍,像是在說連Bear都自由自在的,她怎麼就在這裡被困住了。

 

        基於她們之間對彼此怎麼說都不算愉快的前期經歷,偶爾她會想,是不是當初Shaw向她開的那一槍其實射到心臟了。

 

        ……就像丘比特那樣?

 

        否則她怎麼會如此莫名其妙地愛上一個人,還是那個聲稱自己有第二軸人格障礙因而毫無情感的Shaw?

 

        這明顯不合常理──雖然於她而言,人類本就不是能以常理解釋的錯誤存在──再說,她自己本身也是一個不合常理的存在,不過……她還是覺得這很不對勁,在她第一次發現自己的關心對象多了一個Shaw之後。

 

        她認為世上萬事萬物在邏輯與理論上都會產生解釋,這是絕對的,所以她崇拜、信仰The Machine,毫不質疑地相信這個人類史上最偉大的理性科技結晶,並獻身於「她」,成為最忠心的執行人。

 

        除了人類,除了Shaw。

 

        她想,一開始自己應該只是感到有趣,畢竟這個人按理說該是Bad Code,和世上所有人相同,是那些需要被清理而她也不屑一顧的存在,可Shaw卻額外給了她一些特別的感覺,她曾試圖以理性對此抽絲剝繭,她能找出無數個理由與組合,但最後只能用Shaw對她有異常吸引力這種很不理性又沒邏輯的想法下結論。

 

        ……也可能純粹只是因為她知道了那天的Shaw到處找她,那個被折騰得幾乎離死亡不遠的她。

 

        睽違了十幾年,始終孤身一人的她再度感受到了那種近似於關懷的情感。

 

        這稍微……困住了她。

 

        她知道Shaw其實很聰明,雖然聲稱自己有人格障礙因此沒有感情,但這卻是Shaw的武器之一……她比任何人都「理解」感情,或許也就是那個子嬌小的女人每每被她調侃戲弄卻幾乎不為所動的原因──儘管Shaw的表情總是很不爽,時不時還會送她幾個白眼。

 

        隨著各種號碼引起的事件與時間過去,漸漸地,她感覺到自己變了──至少是在「感情」這方面──以往無傷大雅的調侃本只是為了看Shaw那張偶爾會閃過不知所措的臭臉,但慢慢地,她發現自己有意無意地加了一些真實的暗示……直到某天她突然醒覺:她真的在乎這個脾氣有點暴躁的小傢伙。

 

        比Shaw還在意她自己的死活。

 

        甚至為Shaw的無所謂而發怒。

 

        這樣的在乎與她在乎The Machine和Finch的那種又不甚相同,她對Shaw的在乎不太像是「我絕對會保護你無論我自己是不是快掛了」,畢竟Shaw的身手比她強多了,或許比較接近於「我願意為妳做任何事畢竟妳真是讓我擔心到快掛了」……好吧,這兩者似乎差不多。

 

        而一切終於有了破口──就在她感受到Shaw堅硬的外殼逐漸對她開放時──儘管那人仍然嘴硬地不願承認對她的關心,亦不可能說出她在她心目中至少有個位置,可她的確接受到了來自於Shaw的反饋,一次又一次。

 

  但是,隨後就發生了證券交易所的事件,她必須說那個吻實在糟透了,不光是因為接下來的事才讓她這樣想,而是她到現在都還記得兩人唇齒相撞的痛楚並能感到牙齦隱隱生疼,大概就跟她內心感受到的差不多。

 

        而後,那些每天只是麻木地聽命行事,除了思考如何生存與扳倒在各種資源都佔優勢的Samaritan之外,只能靠自己的瘋狂與執念用生命去尋找某人的日子……說真的,她再也不願回想了。

 

        不過,無所謂,畢竟現在Shaw回來了,她在這裡,那就夠了。

 

        她想著、看著躺在長椅上被限制行動後好似即將腐爛的Shaw無聲地笑了出來。

 

        「笑什麼?」

 

        突如其來的問句使她愣了會兒。畢竟Shaw的雙眼閉得好好的。

 

        「嘿、甜心,妳是怎麼知道我在笑的?」她挑眉自電腦椅上站起身來,在走向Shaw的幾步路之間好奇地問道。

 

        「呵呵。」冷笑兩聲,Shaw睜開雙眼,側過頭看著已經蹲在自己身旁、神情無辜得像隻小狗的她,用一貫的低頻聲線回應:「我不用睜眼都能感覺到有個女人詭異地盯著我笑,這是身為特工的直覺。」

 

        她下意識看向Shaw耳裡那個小小的耳機,而她的人工耳蝸接收到非常難以發現的細微電磁噪音。

 

        下個瞬間她就發現自己被神出賣了。

 

        「哦,她還對妳說了什麼?」雙眉抬得更高,她不懷好意地湊近那隻戴著耳機的細緻耳朵,聲音柔膩溫潤得像是要對那隻耳朵做些什麼難以見光之事一般。「讓我猜猜,她有說……她覺得我們很配嗎?或者告訴妳該是時候接受我──」

 

        Shaw瞬間跳了起來,神情猙獰得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Root!別說那些沒有意義的話,妳該知道──」

 

        對她這般語氣輕佻的認真話語,Shaw並非一如往常的翻白眼也不是努力地想辦法回嘴,而是略帶怒意地企圖阻止她。

 

        「我知道。」毫無懸念地打斷了眼前正在發脾氣的Shaw,她笑得像隻全然純良無害的幼小羔羊,一雙大眼直看入那人眸底,手也撫上了那雙平常總是在揍人的手……意外地,並沒有受到反抗。「但我們還沒談談呢?」

 

        上次Shaw主動向她提起關於自身感覺的事情,最後以Shaw氣得乾脆把自己銬在長椅上以免發生命案做收,而之後幾天她們都沒再提到這事……天才曉得當Shaw向她提起時,她本就不太行了的心臟跳得有多快。

 

        而現在,她很冷靜,並且Shaw看起來也在狀態中,她覺得可以談談了。

 

        擇日不如撞日,永遠如此。

 

        「我不想談了,到我死前都不想。」

 

        「別這樣,Sameen,妳知道這對我……有那麼一點重要。」話才剛完,她突然產生一種想把自己舌頭咬掉的衝動。老天,她在說什麼?

 

        坐著的Shaw挑起眉看幾乎要趴在自己腿上的她,還附贈一個白眼:「既然只是有點重要,這個話題可以結束了。」

 

        「等等、聽著,Sameen,我不是想要得到什麼……」意識到不做些什麼,這個話題可能真的會被Shaw強制關閉而且一輩子不再開啟,她不禁感到著急,卻說出了無關的話。「我是說,我只是想要……不、不是想要,就只是……談談妳的『感覺』。」

 

        平時無論面對什麼情況腦內迴路都能正常運作的她,此刻竟只能勉強把自己想講的話用相對符合邏輯的方法吐了出口,但這已令她感到如釋重負,繼續一瞬不瞬地盯著Shaw看,儘管她不太習慣這種由下往上的視角,畢竟平常兩人站著對話時,立場通常是相反的。

 

        她不得不認為前人說的話還是有點道理,諸如愛情使人卑微盲目或是……混亂。

 

        沉默半晌,Shaw少見地嘆了口氣:「Root,妳知道我沒有感情,我理解那是什麼,但那些對我而言都是未知、無意義的東西,我唯一感覺得到的情緒叫憤怒,就是妳最常引起的那種。」

 

        「可我覺得妳在意我,甚至是喜歡,」幾乎是笑瞇了眼,她不自覺露出最為真實的表情。「或許只是很少很少的一點點,但是妳知道。」

 

        「……我理解妳對我的感情,但我對此……對這些……」依舊維持著冷淡神情,Shaw搖頭,扶起她讓她坐到自己身旁。「我甚至利用這點要脅妳帶我去找John,妳忘記了?我身上的障礙就是會讓我做出這種事,普通人……不,如果我有一點良知或是『喜歡』妳,我不會這麼做。」

 

        「妳用了甚至。」

 

        「什麼?」Shaw皺起眉看著身旁對自己所說話語毫無反應的人。

 

        「妳害怕傷害我,對嗎?」微笑加深,她雙眼放光地挽住了Shaw的手臂,毫無意外地得到一個沒有威脅性的瞪視,她知道自己仍然在被容忍範圍內。「我想知道的是妳真正的感覺,Sam,是不是因為妳想要我卻怕傷害我,才會主動找我談這些,但又拒絕我?」

 

        Shaw無語地瞪著她看了好一陣子。

 

        她當那是默認。

 

        「妳會怕,那代表我在妳心中是重要的……至少,有個小小的位置。」她的語氣活像個正在循循善誘的老師,但不斷朝Shaw湊近的身體動作卻跟她口頭上扮演的角色八竿子打不著關係。「我們都不是所謂的正常人,妳也不必擔心這些──如果妳真的在擔心──只要接受我們都在意彼此就行了。」

 

        ──那是她最為渺小的願望。

 

        無論是那個存在於模擬分析中對話裡的她,或是當下甚至是未來的她。

 

        始終是「只要這樣就好了」。

 

        「即使我會不斷利用妳,並且無視妳的情緒只因為我感受不到?」Shaw在冗長的靜默之後終於開口,語氣裡竟帶著些許無可奈何。「照顧感情之類的很麻煩,一般而言,人類在一段關係裡要的我都給不了。」

 

        「無所謂,我並不想拘束妳,不需要對我承諾什麼,再說……」

 

        她執起Shaw的手,輕輕吻了下手背。

 

        卑微、忠心、虔誠。

 

        “You can end me all you want, always.”

 

        Shaw緊盯著她的臉,像是有什麼該死的刺哽住了喉嚨,於是直想開罵的Shaw深皺起眉,內心鮮有的亂七八糟又一片空白,最後只是再度嘆氣。

 

        畢竟Shaw都還沒完全搞清楚自己為何會把她放在心上。於是她攪亂的不是Shaw對於愛情這種未知感情的想像,她混亂的是Shaw的整個世界──但很顯然她本人還沒意識到這點。

 

        “I will never end you, I promise.”

 

        給個一天到晚沒事就惹怒自己的人生命保障,Shaw感覺這是她一生活到現在做過最衝動、最愚蠢的決定了,簡直蠢得無可救藥。

 

        但是,她笑得那麼燦爛、那麼天真,那麼……

 

        而自己並沒有辦法給她什麼。

 

        “Really?”

 

        ──Shaw突然好想終結眼前女人的生命。

 

        “Absolutely.”

 

        ──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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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個人來說,從某個時期開始「理解」與「了解」產生了分別,

認為前者是用腦袋,後者是用心。

有時候我也不能理解自己在分個什麼碗糕(ˊ___>ˋ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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