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file Photo
Shooting SHOOT
- - - - -
歡迎聊天,可以叫我小R或Ryan。
- - - - -
太晚掉進這坑萬分扼腕只好咬手帕。
太愛瘋子沒辦法。
- - - - -
嘗試使用新的地方來發表文字,可其實關於寫作拿捏方面還很不成熟(或許永遠也熟不了了),尚祈見諒。
  1. 私信
  2. 归档

預警:系列中,全世界都out of character了。

全篇主題環繞歌曲:链接




About Shaw

 


        Shaw認為自己永遠不會搞懂那個女人腦袋裡在想什麼。

 

        雖然這並不是一件壞事──畢竟要是真的懂了,以各種角度來說,她就變成神經病了。她知道只有同類才能理解同類。

 

        不過……好吧,Root近來似乎平易近人多了,儘管她心裡還是對Root會做什麼沒個準,但那些以前幾乎都不出現的情緒相對容易外顯,饒是天生為第二軸人格障礙如她都能感知到Root「變了」。

 

        總是輕浮得令人難以忍受的言語和使人直想揮拳的惡意調笑在前些日子以來逐漸消融成另一種模式,那個The Machine的狂熱信徒兼忠實執行人雖然還是「she」個沒完,但她知道她和Root之間在某個時點開始產生了變化。

 

        那女人很在意她。不是普通的在意。

 

        用簡單一點的話來說──她想上她。

 

        當然,如果僅就她本身而言,和誰晚上住同間房上個床,早上分道揚鑣並不是奇怪的事,性跟愛之間原本就無需掛勾,何況她根本沒「了解」過愛情到底是什麼。但是……Root很明顯地跟她不一樣,就算她們之間根本沒聊過這種事。

 

        她也發誓自己完全不想知道一個腦裡裝滿程式編碼、代碼、對機器忠實信仰還聰明絕頂的詭異女人到底有沒有性或愛情需求這檔事,又這兩者之間在Root心裡到底是不是能分開的,可她就是知道。

 

        而如果她感覺到Root想上自己,那八成……

 

        嗯,上床可以──她們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的確上過,她得說Root對此實在非常生澀──雖然不想承認,但她一直都十分欣賞Root,身材、臉蛋跟某些時候的反應全都超級正點,就連讓人生火的調侃笑容也好看,腦袋聰明還很會用槍,簡直就是辣到不行。

 

        不過……談情說愛?或許,還是省省吧。

 

        她百無賴聊地撐著臉看眼前的忙碌背影。

 

        一些場景在她腦裡閃了過去:飛機、傷口、那條藍色長裙、熊先生和辣死人不償命卻很爽的潛艇堡、Root在某條後街對她氣惱的話語、一些針筒與熨斗與該死的束帶、「耳邊細語」,還有她們那過多的獨處時間以及某些真實的笑容……

 

        太多了。

 

        ……和該死的證券交易所裡該死的吻和Root該死到不行又撕心裂肺的哭喊。

 

        她就後悔當時在槍戰又要去壓電梯鈕的緊迫時刻裡還分心瞄了Root那麼一眼,導致之後除了每天要看Greer那張煩死人的臉之外,更得每晚被最後分離時的場景嚇醒──最扯的是,她原本是幾乎不作夢的,即使有也總是模糊得想不起任何情節。

 

        有鑑於她過去曾經輕鬆地從醫學院畢業並輕鬆地當上了主治醫生,她對自己的智商以及自制力總是很有信心,但自從那天之後,她似乎就不這麼肯定了。

 

        天殺的誰能告訴她,證券交易所地下六階裡的她到底是中了什麼邪?

 

        雖然她記得那時她只是想讓Root閉上她那該死的喋喋不休的嘴。

 

        但她大可以揍她一拳就好,幹嘛吻她?

 

        是她那從出生就沒正常接上過的感情線突然好了?還是因為Root老是想要自我犧牲以去保護她──他媽的這玩笑開得真夠大,什麼時候輪到她要被人保護──而那些話語又過度情深意切讓她抓狂?或者……

 

        只是因為、那時Root的眼神太茫然又太蠢了而這讓她──

 

        ……她不敢想了。

 

        雖然說不敢實在很沒種,但好吧,她認輸。

 

        畢竟她原本也就沒想過自己能活下來。

 

        不由得想起她剛回來時,那台機器丟給她一個圖文並茂的文件以敘述Root在她消失的這段期間裡如何崩潰失序、不顧一切地奮力尋找她,甚至還曾為了她跟機器對立、賭命,就只是想知道她究竟是死是活……

 

        她簡直都能在那份文件裡感受到The Machine深深的調侃意味,儘管她知道那台機器沒這種混帳心思,但她就是覺得很不爽。

 

        文件的最後是一個名為「分析模擬方案506738」的影片,當時難得感到腦容量負載過高的她總覺得自己的第六感在嘶吼,像是打開這影片就會造成自身某種無可挽回的理智喪失一般,可她最後還是點了播放鍵。

 

        影片內容則是The Machine為她困於證券交易所的執行人們分析數十萬個最佳逃脫方案的其中一個,而那場景是Root獨自一人想要劈開控制電梯機械鎖的電纜,但原本神情還頗有自信的Root卻在下一秒變了臉色。

 

        彷彿感知到什麼的Root突然接上了與她的通話。

 

        “Hey, sweetie, you busy?”

 

        這影片開頭讓她笑了出來,這的確是她那天去到證券交易所後親耳從Root口中聽到的開場白。不得不說機器雖然很混帳,但分析的精確度還是無可挑剔的,畢竟她覺得自己會回的話大抵不出機器的模擬範圍。

 

        而Root真的永遠都是這樣,不管天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塌了,總是笑得很甜很美很欠揍,沒事就愛用各種膩死人的稱呼喊她。

 

        “Why are you so afraid to talk about your feelings?”

 

        “Feelings? I’m a sociopath. I don’t have feelings.”

 

        Sameen.

 

     和其他人不一樣,基本上,Finch會禮貌地稱呼她Ms. Shaw,而Reese會直呼她Shaw,就只有Root這女人三不五時會很親暱地喊她Sameen或是Sam。一開始她很抗拒,就像她說的,她是個普世價值中沒感情的反社會人格,這種稱呼簡直讓人不適又噁心──何況是出自一個曾經戳她、綁她、電她還威脅要燙她的女人口中。

 

        可久而久之她竟然習慣了。

 

        習慣於那種甜膩到像是要把人丟到糖漿裡頭溺死的口吻,隱隱帶著一些她不願去理解的什麼,習慣於那樣輕飄飄的柔和聲線,儘管讓她習慣這些的是個該殺千刀的神經病,但是……好吧,該死,她就是……他媽的習慣了。

 

        更別說那女人後來得寸進尺到有事沒事會跟她有身體接觸的境界,動不動就搭肩摸臉的,還有膽量搶她的飲料喝……但除了容忍與習慣,她又能怎樣?

 

        “We’re perfect for each other.”

 

        “You’re gonna figure that out someday.”

 

        影片中的Root這麼說,在燈光晦暗的模擬場景裡笑得依舊甜美,那雙閃爍著光芒的大眼卻像是在看著什麼虛無飄渺的東西而失去焦距,臉上還帶著幾分她怎麼也無從理解的自信。

 

        Someday?她記得當時她按下了暫停鍵。

 

        她覺得有點可笑,因為影片裡的她居然說「好吧,如果有天Samaritan滅了其他所有人類,地球上只剩妳和我,我們就談」。那是她會說的話嗎?看來無論機器再怎麼厲害也還是有分析錯誤的時候,畢竟她就覺得自己會說「就算地球上只剩妳跟我,我也不談」,這才是她的風格──要怎麼去談一個根本就不存在的東西?

 

        但有些乾澀苦悶卻又帶著傻氣的笑聲傳入她耳裡了。

 

        “You’re saying maybe someday?”

 

        隱晦的黑暗之中,Root在說這句話時笑得像個少女一樣。

 

        那應該是由衷地感到開心、快樂、滿足和……幸福的表情,儘管她給Root的是一個附帶永不可能達成條件的承諾,要談的也是不存在的東西,但是……Root仍然那樣笑了,她不由自主開始想像那個「someday」,而後感到心臟一陣悶窒不適。

 

        影片裡什麼都不知道的她給了肯定的回應,然後,像在騙小孩般地問Root「這樣對妳來說足夠了嗎」。

 

        “Yes, Sameen. That’s good enough for me.”

 

        Root點頭,沒有微笑,而是木然。她真希望影片裡的那個自己有聽到那句回應裡的顫抖,但顯然沒有,畢竟平常的她大概也不會去注意那個。

 

        鏡頭一轉,Root的背後早已站滿Samaritan的特工,包括Martine那混帳,十幾把槍亮晃晃地指著那個剛剛才結束對話且一臉決絕的女人。

 

        在Root舉起斧頭的剎那,她關掉了影片。

 

        當下的感覺是想吐,而後是震驚。

 

        她發現自己臉上是濕潤的,震驚的情緒便是由此而來。照理說她不應該落淚,畢竟她沒有被劇烈地刑求、拷問,生理方面全然不受干擾,只不過是看個影片罷了,所以照理說,過去不會,現在不會,未來也不會。

 

        然而,好似Root的出現就是為了把她的「照理說」全部扯爛撕碎丟到地上踩一樣,不僅使她對自我的理解第無數次被動搖,還留下一堆令人光火卻解決不了的疑問。

 

        她不由得慶幸自己是在地鐵站無人之時打開這個該死的影片。

 

        又不由得想著,如果……那天她沒爬那些該死的爛管子去找他們,而是用了其他方法或是……隨便,那她是不是真的就會聽到Root說這樣的話?如果是,Root簡直就是在對她告白不是嗎?

 

        ……不,那女人早用各種方法對她告白了。

 

        而後,此時此刻,她看著雙手在鍵盤上不停飛舞的Root的背影。

 

        「嘿,Root。」她無聲無息地靠近那坐得直挺的女人背後,幾乎是整個人都靠了上去,有力的雙臂下意識地圈上了那人頸項,由此,她能感覺到來自對方一瞬間的細微震顫,這使她有點得意。「我們需要談談。」

 

        Root沒有立刻回應,而是稍微側過身來,一隻手搭在她的臂上柔和地笑:「親愛的,妳想談什麼?關於妳還有多久才能出去活動,或是妳要怎麼直接用妳溫暖的懷抱勒死我?」

 

        「不,我想談談那個『有一天』。」

 

        「……什麼?」

 

        看那個智商破表總是從容自若的天才露出傻愣愣的疑惑表情也算是一項樂趣,她現在確信了Root的神沒給她看過那個模擬影片,一種莫名的優越感在心底萌芽,她跟著笑得燦爛──在她人生中極端難得的發自真心。

 

        「我以為妳會想知道一些事,譬如我的『感覺』。」

 

        「……原來是關於這個,」Root臉上難得的呆愣神情消失不見,她感覺好像有哪裡不對,卻又說不上是哪裡怪。Root再度轉過身去面對螢幕:「我以為妳真的會到世界末日那天才找我談,沒想到妳這麼著急,我親愛的反社會小甜心。」

 

        她的腦袋暫停運作了一秒鐘。該死的機器。該死的人機交互界面。該死的她怎麼到現在還會被Root耍。該死。

 

        “I will end you.”

 

        她鬆開手,咬牙切齒地一字一字說道。

 

        “You can end me all you want, remember?”

 

        「我不是在跟妳說話,還有妳他媽不要偷錄這種噁心到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在我耳裡放,小心我炸爛妳。」

 

        她惡狠狠地瞪著螢幕上的小小鏡頭。

 

        而Root正面對的螢幕跳出了幾個大字。

 

        “Help.”





- - - - - -

深陷在這坑裡爬不起來。

原本只是聽了"On my mind"這首歌

覺得歌詞似乎跟這兩人有雷同點,興起就寫了

因此第一篇很短(原本也只想寫兩篇而已)

卻不知不覺就寫下去了。


I love Shoot!

评论(9)
热度(341)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