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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oting SHO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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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聊天,可以叫我小R或R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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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掉進這坑萬分扼腕只好咬手帕。
太愛瘋子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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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試使用新的地方來發表文字,可其實關於寫作拿捏方面還很不成熟(或許永遠也熟不了了),尚祈見諒。
  1. 私信
  2. 归档

BGM:Baby You're Bad - HONNE


AU,OOC,wolf,WTF。

一樁(我)刷到GIF導致的慘案。


"Baby, you're bad, you're a danger to my health."

"And she says 'Don't cross me, I can be your enemy.'"

"But how can I stay mad when you look like that?"








【 Strangers 】







1.

 

        早上六點零九分,Root佇立在自家門口低頭沉思。

 

        她確實不住市區,但並不代表這是個需要拯救野生動物的地區。

 

        ……呃、所以這隻渾身是血的毛絨絨大狗是怎麼回事?

 

        在外頭奔波整晚的她好不容易回到家,卻被這隻大狗擋著進不了家門──正確來說牠沒做啥,就只是躺在那像死了一樣,但腹部還有些微起伏,於是她判定牠仍活著……然而腹部下方一灘幾近乾涸的血跡似乎顯示牠命不久矣。

 

        好吧,無所謂,快累死的她大可以跨過牠踏進家門,反正再過一小時就會有慢跑路人把牠送走,也許送到動物醫院、墳場或焚燒場之類的……天曉得,她總歸不是什麼動物狂熱愛好者,其實不太關心大傢伙最終會去哪裡。

 

        只是她注意到牠頸上有塊顯然屬於軍人的識別牌。

 

        這可奇怪了。

 

        蹲下身拾起那塊已有些許歲月痕跡的鐵牌仔細觀察,從它上頭載記的資料看來不像是無聊人士特地仿造的裝飾品,所以……牠可能是附近某個現役或退役軍人養的狗,大概出了什麼意外所以負傷跑到這來?

 

        她想了想便改變心意,拔下那塊牌子收進口袋,接著回到家裡找出一條毯子,再到外頭把大狗的身軀給包起來拖往轎車後座……真有夠重,到底是哪來的狗這麼大條。她邊把牠塞進去邊在心底暗罵,好不容易關上車門時還重重吐了口氣。

 

        接著她又拿出鐵牌看了看。

 

        Sameen Shaw,AB血型,三十二歲,海軍陸戰隊。

 

        一個住在郊區、養了這麼大隻狗的年輕女人。

 

        雖然對軍人的印象實在不怎麼樣,但或許會有些故事?總之先救狗再帶著牠去找牠的主人吧,搞不好還會產生額外收穫。這麼想著的Root迎著晨曦,將車開往最近一個獸醫的家,一邊敲著方向盤,一邊打了個超大哈欠。

 

        她最近實在是有點無聊了。

 

 




 

2.

 

        「呃,這不是狗。」

 

        一大早就被高分貝噪音吵醒的獸醫先生嘴角在開門瞬間抽搐了下,隨即從旁邊抽屜中拿出幾條束帶將大狗的前後腳分別綁住,像這奄奄一息的昏迷生物還有力氣攻擊誰一樣。Root不太滿意這種行為,但又能說什麼呢?她畢竟不是獸醫。

 

        「你睡昏頭了?這怎麼看都是狗。」

 

        「不,女士,這怎麼看都不是……我想牠是灰狼,雖然是犬科,但不是普通意義上的那種狗,妳不覺得牠特別大隻嗎?當然也不是哈士奇之類的動物。」

 

        缺乏動物常識的Root茫然地眨眨眼,握住了口袋裡那塊識別牌。

 

        「灰狼?」

 

        是那種跑得飛快、狡猾又危險至極還能一口把人脖子咬斷的酷炫生物?

 

        「對,妳說妳是在幾公里外的地方撿到牠的對吧?這體型跟外表不太像郊狼,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灰狼,雖然牠們的棲息地不在附近,但牠可能誤闖到這裡來才受傷了,我想待會得打給動物協會請他們過來處理一下。」

 

        好極了,一個養著狼的年輕女人。

 

        「牠是什麼性別?」

 

        「母的,似乎正值青年期,長得挺好的。」

 

        覺得有趣的Root決定全程觀看手術,而獸醫表示牠的腹部有一條很長的撕裂傷,其他部位也有深淺不一的傷口,但總的來說沒什麼大礙,只是失血過多,不過他有可使用的血液庫存,所以這傢伙很快就會沒事。

 

        「好了,讓我來問問他們該怎麼辦……」

 

        「放下手機。」

 

        好陣子後結束手術正要打電話的獸醫轉頭卻看見黑漆漆的槍口正對著自己。

 

        「不好意思?妳這是──」

 

        噙著微笑的Root向前踏了兩步,將槍口抵上男人腹部:「我要帶走這傢伙,所以放下手機,然後忘記今天有個女人帶著頭狼來找你。」接著往已然石化的男人身邊拋下一疊鈔票。「一千塊應該夠你忘記這一切,也夠你去換個門鎖,那是最好橇開的其中一種──現在,把牠包起來抱出去。」

 

        「……天、真是個恐怖的女人……」男人照做時不忘小聲嘀咕。

 

        「你說什麼?」

 

        Root在男人把大傢伙塞進後座時微笑問道。

 

        「咳咳、我是說祝牠平安。」

 

        「很好。」

 

        她掏出電擊器壓進男人的背。

 

 




 

3.

 

        Root認為被人類長期飼養的生物應該不會有太大威脅性。

 

        但如果這傢伙是先把牠的主人咬死才跑出來就不一定了。

 

        「嘿,妳幹嘛呢,我救了妳耶。」

 

        兩小時後,當牠在由幾件毯子臨時組成的小窩上醒轉過來,第一件事就是對著另一端沙發上的女人齜牙咧嘴地沉聲低吼。

 

        那口白得要命的森然利齒沒嚇到在場唯一人類,滿臉無趣的Root只撐著頭,另一手悠哉地舉著槍對牠說道,奇怪的是,大傢伙彷彿聽懂了,皺了皺眉(雖然牠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眉毛,但她覺得那表情就是皺眉)後便趴下,從鼻子不屑地哼著氣。

 

        她做了點功課,大概知道這種生物的習性,所以沒把槍擱下,只是從冰箱拿出一包剛剛繞去超市買的新鮮肉品。

 

        隔著一點距離,她首先拿出裝著雞腿的盒子,「喏,妳吃這個嗎?」沒有反應,她接著拿出一盒氣味重得能透出保鮮膜的羊肉塊,「那這個?」依然沒有反應,她現在覺得這頭狼有點挑食了,但或許牛排能擄獲牠的心?「這個怎麼樣?這可是──」

 

        「汪。」

 

        大傢伙抬起頭來汪了一聲,灰黑瞳孔透出強烈渴望。

 

        而她呆了呆,「汪」?結果還是狗嘛。

 

        但無論是什麼生物,總之餵食問題算是解決了。她扯開保鮮膜並蹲了下來,直接把牛排盒子丟到大傢伙面前。就到此時她才發現這頭狼長得不是普通漂亮,也被照料得挺好──看來十分柔順的淺灰毛皮具有光澤,耳朵大大尖尖的挺可愛,尤其那雙如同昂貴寶石的眼暗暗爍著光輝,又帶著幾分馴養也抹不去的野性……她不得不說自己有了點想把牠留在身邊豢養的衝動。

 

        遛狼比溜狗厲害多了不是嗎?

 

        她蹲在原地等著看牠開口嚼肉,牠卻遲遲不動,過了會兒才起身往廚房緩緩踱去,她好奇地跟在後頭,接著訝異地發現這頭狼居然……在示意?如果拉長身體攀到瓦斯爐旁用鼻子戳著開關算是示意的話?

 

        ……敢情牠的飼主都給牠吃熟肉?而牠甚至知道怎麼命令人類把生肉搞成熟的?牠真的知道瓦斯爐是什麼?或者只是看很多次所以理解肉丟上去就會變熟?無論如何,可以理解科技產物的狼的智商是不是太高了?

 

        難得被嚇到的她傻了好陣子,直到牠到身前用鼻子猛戳她的小腿才回過神來。

 

        感覺不可思議的她低頭和牠互視,直到牠再次皺眉,眼裡透出一種「妳不懂嗎怎麼這麼蠢」的鄙視意味。她很確信這不是自己把狼擬人化所產生的幻覺,那雙漂亮眼睛裡頭寫著的完完全全就是鄙視。

 

        為了知道這頭狼到底懂得多少,她回頭拿來兩塊牛排,開火熱鍋並倒了點油,接著煎起牛排,而牠索性就趴在旁邊,一對大耳朵和鼻子動來動去,尾巴也左右掃著,毫不在意不時往下丟的目光,只是安靜等待。

 

        大概煎了五分熟,不知道,她其實不太懂烹飪,反正感覺半熟時就把牛排裝進盤裡,撒了一點點鹽。她才不管這匹狼吃幾分熟。本要直接把盤子擱到地上,她卻突發奇想地往後退了兩步,蹲下,一手拿著盤子,另一手則拿槍對著前方的狼。

 

        似乎知道對著自己的玩意是武器,狼看起來不太高興,起了身,再次沉沉地發出威脅吼聲。

 

        「坐下。」

 

        她微笑著輕聲命令道,同時晃了晃槍口,而牠身上的殺氣頓失,轉為一種茫然困惑,無論是雙眼或那聲微弱的汪都傳達出這種訊息──「妳在開什麼玩笑我是狼耶」,她直覺牠大概是這種意思。

 

        「坐下,我說坐下。」

 

        但她沒有放棄小小測試,一字一字咬得清楚,直到狼瞇起眼,最終放棄對峙並且乖乖坐好,就像隻訓練有素的家犬。輕挑起眉,她愉快地把盤子放到牠面前,然後超級不怕死地拍拍牠的頭。哦,毛絨絨的觸感相當舒服,她在手被甩開時大笑起來。

 

        「友善地握個手?來嘛,別害羞。」

 

        「汪!」

 

        「好嘛,握個手啦?」

 

        於是一頭真正意義上正狼吞虎嚥的灰狼,被一個人類用手槍指著半晌,最後神色萬分無奈地(她發誓牠真的露出了這種表情)任人類拉過一隻露出利爪的腳擱上自己掌心,只以爪尖戳戳手腕充當抗議。

 

        Root覺得自己可能撿了一隻有趣過頭的動物回家。

 

 




 

4.

 

        晚間七時,剛醒來的Sameen Shaw瞪大雙眼。

 

        因為她被鐵絲網圍起來了。

 

        老天在上,這些佈滿刀片的鐵絲網哪裡來的?

 

        雖然很詭異,不過這不是什麼需要多做思考的問題,全身赤裸的她只掙扎著從一堆毯子裡爬起身,毫無障礙地跨過範圍圈得很小但並不高的鐵絲網。此時唯一要務就是給自己找衣服褲子,於是她走向房間,小心翼翼地打開門,確定房裡沒人後在衣櫃裡東翻西找。

 

        好不容易找到一件寬鬆背心和短褲套上身體,她嘆口氣,終於又是生活在文明社會的文明人了──雖然沒有內衣,因為內衣尺寸完全不合,那尺寸根本是給未發育少女穿的……而底褲,她勉強接受了其中一件比較沒花樣的,看在老天份上,她完全不想把自己搞成蕾絲花籃好嗎。

 

        大概是想重回文明社會的心情過於強烈,以致她穿好衣服後才感覺全身上下一陣陣的疼,腹側傳來的痛楚尤為嚴重,她受傷以來第一次低頭審視幾乎從胸下延伸至髖骨的傷口,發覺縫合得還算整齊,猜想八成也沒什麼事,便不管它,逕直走向冰箱。

 

        空蕩蕩的冰箱裡頭只有一袋肉、一些生菜盒,兩大罐蘋果汁和兩只啤酒。

 

        要不是有啤酒,她幾乎以為自己打開了一個清教徒的冰箱。

 

        按理說她應該馬上離開,畢竟這地方怎麼想都算不上安全,而且她有一大票的問題等著解決,但那些深淺不一的傷口還在哀號,她不用半分鐘就決定留下,癱到沙發上打開電視並將其轉為靜音,切到全日新聞台開始檢查新聞。

 

        喝掉第二瓶啤酒時她嘆了口氣,這些遠不足以麻痺疼痛,於是考慮起是否該出門去買點東西,反正她剛才在書桌上看到一疊鈔票,錢不是問題,但……天知道她能維持這副模樣多久?再說,怎麼回到這間房子也是個問題。

 

        螢幕散出的強烈螢光中,她走到床邊將窗戶半開以應付隨時可能發生的不妙情況,而她轉頭發現電視旁的木櫃裡有兩罐威士忌時,幾乎是反射性打開櫃門拿出它們,更在發現是自己喜歡的牌子後笑了起來。

 

        她現在覺得這地方還算不賴。

 

        雖然那道鐵絲網還是很匪夷所思。

 

        只是思緒回到幾小時前,想起那個身形弱不禁風的漂亮女人,和那拔槍的標準俐落動作,她突然又覺得沒什麼稱得上匪夷所思了──那女人確實長得漂亮,漂亮得不像知道怎麼用槍……不過這裡是美國,人人擁槍自重的文明社會,所以大概也不真的那麼奇怪。

 

        不一會兒,肚子咕嚕嚕地叫起來,她擱下酒,決定去給自己煎塊牛排。

 

        ……結果袋子裡面只剩雞腿跟羊肉。

 

        儘管牛肉更好,但老實說只要是肉都行,所以她不管三七二十一,隨便切一切就把它們全丟進油花亂噴的平底鍋裡,胡亂撒了些香料調味料,接著蓋上鍋蓋讓它們自行進入一種燜煮狀態。

 

        等待期間她不由自主開始想那個動不動就拿槍指著自己的女人。

 

        ……感覺她挺想養她。

 

        雖然平時獨立自主得很,但基於她受傷了,便不反對有人暫時照料自己生活起居,只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變成狼,就像她不知道自己何時變回人類的,這畢竟只是第二天──被詛咒的第二天。

 

        不是說她怪力亂神,事實上她正好是最不信邪的那群人之一,但科學哪能解釋為什麼一個人好好活了三十二年,突然在一次生死交關的搏鬥之後就變成一匹狼?至少她是找不到解釋法。

 

        而詛咒這事倒可能真的發生了──她依稀記得幾天前進行那個任務時被當成人質的男人口裡不斷念念有詞,大致上就是說些詛咒、去死、變化之類的詞……她原本完全不放在心上,直至前天凌晨負傷逃命到一半,感覺體內爆發出一陣劇烈疼痛,彷彿全身骨骼全都錯位,讓承受力極高的她都不禁倒下抽搐,一醒來就發現自己成了匹狼。

 

        她沒看過自己當時長什麼樣,只是直覺知道。

 

        他媽的該死的混帳詛咒。

 

        誰能說說這詛咒是哪個國家的哪個流派?那男人搞的是巫術、法術還是道術?饒是腦裡裝載無數知識的她也不由得沒了想法,又嘆口氣,把燜煮完成的肉塊全裝進盤子裡,坐回沙發配著酒與無趣新聞安靜地吃。

 

        不知道那女人何時回來。

 

        但她其實也不想管這麼多。

 




 

 

5.

 

        早晨,Root訝異地發現她本應待在毯子堆裡的大寵物睡在客廳沙發上。

 

        還打呼。

 

        桌上有塊只剩凝結油脂的空盤和半支威士忌,窗戶半開。

 

        直覺不妙的她皺起眉,拿出手槍確保它在隨時可擊發狀態,將整間屋子毫無遺漏地搜查了一次,確定沒有任何人躲在裡頭,這才回到那匹狼的身邊。基本上屋裡啥都沒少,她猜可能是有哪個白癡進來偷東西,卻因為肚子餓決定先做點東西來吃,剛好牠醒來了,就把那人趕了出去。

 

        ……那人可能還是個變態,因為她的衣物落在沙發旁的地上。她瞇著眼捏起背心和短褲,還有一件內褲,想了想就把它們全扔進垃圾桶──誰知道那個變態拿這些衣物幹了什麼?噁心死了。

 

        她順手把窗戶鎖上,接著轉頭去看大傢伙。

 

        而大傢伙似乎不完全在睡,或許是醒來了,但只略略抬頭瞥她一眼,很快又趴回去闔上眼皮繼續睡。她想了想,不知哪來的膽子卻踮著腳往牠走去,輕輕坐到那條蓬鬆尾巴旁邊,最後小心翼翼地側身抱住牠。

 

        牠的後腿猛踢兩下,立刻扭過頭來狠狠瞪她。

 

        可只有幾秒,當她毫不畏懼地注視著牠,牠沉默著,鼻間的皺褶少了些,也沒做什麼,僅僅是發出類似咀嚼的奇怪聲音,最後又趴了回去。

 

        ──被一匹狼允許接近了。

 

        她忍不住彎起嘴角,把整張臉埋進牠的腹側。

 

        哦、牠抱起來感覺真的很好,既溫暖又柔軟,她從來不知道毛絨絨的生物這麼……治癒?安慰?反正大家都是這麼說的,她沒信過,直到現在。變態早被她拋到腦後幾百萬里遠,反正她有了隻超強看門狼。

 

        發出滿足嘆息的她幾乎整個人趴在大傢伙身上,半晌才懶洋洋地側身轉開電視,在新聞主播的平和嗓音中覺得自己可以先睡一覺再起床洗澡洗頭,雖然覺得就這麼睡在一頭兇猛肉食性動物身邊似乎不太好,但老實說?她不太在意。

 

        世上唯一公平且遲早都將到來的事便是死亡,而在愉快睡眠中死去感覺不賴。

 

        「叫妳什麼好呢?我想就叫Sam吧。」

 

        這名字也可以當成幫牠紀念牠的主人。

 

        說紀念是因為她昨晚在盯梢盯到差點睡著時,為了打起精神就入侵國家資料庫查詢識別牌上的資料,結論是Sameen Shaw在三天前便被排入失蹤人口名單,而大家都知道在這國家失蹤差不多就等於死亡。當時她看了那張神情嚴肅的半身照很久,覺得挺可惜的,因為那輪廓深邃的女人長得就跟她的寵物一樣,漠然、危險、具有強烈吸引力,並且非常好看。

 

        而那雙眼……或者說那對漆黑一如槍口的瞳孔,即使只存在照片之中,也讓她深感好奇……當然不是物理層面上的,儘管它們在物理層面上就已足夠吸引人,但如果能越到那道虹膜後方,或許還能──

 

        總之,她後來進入其它資料庫所找到的、關於Sameen Shaw的資歷與機密紀錄證實了那些印象都是真的──從外科醫生轉進海軍陸戰隊,離開軍隊後又成為政府祕密機構的首要特工……她本來以為Ms. Shaw只是個普通軍人。

 

        「我之前還想牽著妳去找妳的主人呢,她看起來很有趣。」

 

        不過再怎麼厲害的人總有一死。

 

        「可惜妳好像只能跟我一塊了。」

 

        輕輕拍了拍大傢伙的背,Root在感嘆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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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Pusheen:链接

其實我只是某天看到這GIF突然很想寫左邊第一格。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變這樣了。而且都一萬二了還沒寫到。

本來寫的是郊狼,後來查資料發現郊狼可能太小隻沒法讓人騎只好改成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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